擁被躺在月光下,晚晴腦子裏想着張恪最初騙她**時說的那些話,不曉得這小子年紀輕輕對男女關系卻是明澈,還總結出三重境界來。晚晴也相信真正的異性知己之間才存在“所謂伊人、在水一方”的淡然,不會相看兩厭、也不會癡纏情怨,也隻有她們這些經曆過人生波折的人能夠看透一些,有時候愛人之間有着靈犀一點就足夠了。
沒有張恪,晚晴也想象不出自己還會有可能去愛上其他的男人,即使沒有男人也不是無法悠閑渡過餘生——
“晴姐,你在想什麽?”許思見晚晴嘴角帶着笑意在想什麽,側過身來輕擁着她豐腴的身子,問道。
“我在想張恪那混蛋跟我胡扯過的話……”
“我說什麽了?”張恪也沒有想。
晚晴側過頭來,嘴附到許思耳邊,拿薄蠶絲被蓋住她與許思的腦袋,将張恪之前跟她胡扯的那段理論說給許思聽,又說道:“你說這家夥是不是生下來就要招惹女人的?偏偏當時還是給他說動了,我都三十歲的女人,偏偏還要給個十八歲的小毛頭騙了身,這時候想起來就又好氣又好笑……”
隻聽見兩個女人躺在被窩裏吃吃的笑,聽不清她們在說什麽,張恪哪裏能按耐得住,說道:“說什麽也讓我聽聽啊!”跪起來掀起被子就要往裏鑽,他挨着許思這邊,許思哪裏肯定讓他擠上她與晚晴的床,拽緊被子、腳抵着張恪的小肚子不讓他上來,張恪“呀呀呀”的叫了兩聲,說道:“腿疼……”許思心裏一軟,就讓張恪鑽進被窩裏來。
晚晴倒是不管他,還怕他動作太小碰到傷口,隻是笑着罵:“這混蛋!”
擠到溫香暖玉的嬌軀之間,張恪心裏也沒有**洶湧到無法自己,雖說有着将晚晴、許思都剝幹淨的荒唐想法,但是更喜歡将兩人摟在懷裏的那種溫馨到極點的感覺,就此地老天荒下去也無所謂——等等,将唐婧與翟丹青捎上再地老天荒,張恪心裏這麽想着,他人老老實實的仰躺着,伸開手臂,說道:“三人枕一隻枕頭太擠了,我把胳膊借給你們?”
他擠上床後,許思有些放不開,身子背過去蜷起來,見他上床後沒有瞎動甚至還有心思在那裏胡言亂語,轉過看了一眼,見張恪望過來的眼眸子在月色幽光清澈而深邃,能感覺他眼睛裏幽淡卻又十分了解的情然,見他呶動着嘴要自己靠過去,此時心間有着懶洋洋的暖暖感覺,就轉過身來,将他堅實的胳膊往下拉了拉,墊在腦袋下面,臉頰十分自然的貼到他胸口的位置,聽着他平靜而有力的心跳。
晚晴也側過身來貼着張恪的身體而躺,臉頰貼着他的胸口,看着另一邊的許思,看着她晶瑩透亮的眼眸子,笑了笑,問道:“這隻大抱枕的感覺怎麽樣?”
“還不錯啊,之前真沒有覺得。”許思嫣然一笑,沒有什麽難堪,即使張恪的手有些不老實隔着綢質睡衣在摩挲她的背脊,癢癢的,也沒有不舒服的感覺,也能感覺到張恪另一隻在晚晴的背肌上輕撫着,這個家夥啊,将他當成一隻大抱枕得了,身子又情不自禁的貼緊一起,很自然下半身翻壓到張恪的大腿上,溫熱溫暖的感覺,的确要比普通的大抱枕感覺好上千萬倍。
許思與晚晴都鑽到張恪的懷裏、臉頰貼着他的胸口躺着說話,張恪隻能看見她們烏黑油亮的豐盛長發,晚晴的頭發有些自然卷,許思是直發,晚晴的頭發絲粗一些,許思的頭發給人更豐盛的感覺,或許是因爲她的頭顱小巧一些——好吧,搞了半天,最終還是兩個女人親密無間的說着話,張恪還晾在一邊。
前塵往世裏的放蕩形骸、肆意花叢,也有過将兩個女孩子一起從酒吧領到酒店的荒唐經曆,當兩個心愛的女人一左一右溫順的躺在自己的懷裏,張恪卻不敢放肆的去挑動她們的**,反而更加拘謹了,以緻給兩具灼熱順滑的嬌軀裹擁着,卻沒有反應。不曉得晚晴與許思何時說到手部護理這麽話題上,伸出手在月色下比較,晚晴放回手裏無意間碰了張恪一下,頭微微擡起來看了張恪一眼,俄爾又趴到張恪胸口,頭湊到許思的耳邊悄聲說了一句話:“這家夥蠻老實的啊,剛才我也擔心得要命,指不定唐婧那丫頭給他厲害看了。”
張恪沒聽到她們在耳語什麽,隻聽見許思在吃吃的低笑着,問她們在說什麽,她們又死活不肯說。聊天一直聊到淩晨兩點多,三個人都困得不行,才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睡覺,許思背過去,張恪從背後擁着她而睡,晚晴再從背後摟着他。
張恪也沒有特别想做那事的心思,更怕驚着許思了。
事實上這樣也是能睡着的,張恪也不清楚自己什麽時候睡着了,睡覺當中是什麽狀況就不清楚了,他還将許思摟在懷裏,背後卻是空了,不曉得晚晴什麽時候起床了,張恪撐起身體去看見許思的臉,她閉上眼睛露出來的長睫毛在輕輕的顫動,張恪将她的身體輕輕的扳轉過來,許思睜開眼,她的眼睛清澈,有層霧氣輕籠着,有着難以言喻的靈秀之美,她問道:“晚晴呢?”
“不曉得……”張恪說道,靜聽了一會兒,也沒有聽到外面有什麽聲響,可以上街去了。讓許思轉過身來,與他面對面躺着,在清晨的霞光裏默默的望了一會兒,許思的眼瞳流着離光,初睡醒的臉膚如凝脂,雙手捧起她的臉蛋讓兩人的臉湊近親吻起來。忘情的吻着,也根本不擔心晚晴會随時闖進來。
沒想到許思睜開閉了半晌的眼眸子,陡然間手伸到床角抓起蠶絲被、身子翻卷着将被子裹在身上逃下了床,嘴裏嬌呼着:“丢死人了!”就往浴室裏躲。
張恪回頭看見晚晴不曉得什麽時候走了進來,她嬌軟無力的依門站着,臉頰潮紅格外的美麗性感,眼眸裏散着迷離的光芒,她看着許思倉皇的裹着被子逃進浴室裏,笑罵着:“我又不是過來捉奸的,你躲什麽躲啊!”
“你什麽時候進來的,我怎麽不知道?”許思在浴室裏問道,覺得即使給晚晴看到也沒有什麽,還有些害羞,猶豫着不肯出來。
“你這麽享受,當然不知道我什麽時候進來的,”晚晴她清楚知道自己此時需要什麽,朝浴室那裏又說了一句,“能不能将張恪讓給我,我也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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