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丹青下去拿了一套内衣過來,李馨予到房間試穿了一下,回到客廳裏,手還捧着胸口,手裏拿着翟丹青剛才給她的胸罩,俏臉漲得绯紅,小心翼翼的跟翟丹青說道:“謝謝你,隻是……有些勒!”說這話時,眼睛斜瞥了一眼張恪,羞不勝羞的埋下了頭。
衛蘭不可思異的張了張嘴,她可是跟翟丹青比較過那裏的大小;孫靜檬鼻腔裏輕輕的哼了一聲,轉頭看向一邊,她又不能說李馨予在吹牛;說實在的,翟丹青那一瞬間也有要打人的沖動,見張恪無動于衷的拿着資料站在一旁看着,好像沒有聽見李馨予說的這句話,心想這混蛋這時候心裏正回味得痛快吧?但是看到李馨予臉蛋清純嬌豔,嬌羞、小翼的模樣,好像胸罩有些勒完全是她的錯似的,她心裏又是輕輕一歎:這模樣我見猶憐,何況旁邊坐着的渾球?翟丹青笑靥如笑的安慰李馨予說道:“我幫你找個厚一點的棉襯衫先穿着,這樣就不怕走光了,你那尺寸,隻怕還要找内衣店訂做哩!”
“要真穿上厚棉襯衫,指不定某人會不樂意呢……”孫靜檬蜷腿坐在沙發上,身子慵懶的靠着沙發靠背展開着,沒有要上樓幫李馨予拿衣服的意思,還冷不丁刺了張恪一句。
“給你們添麻煩了,也是秀藏君的無禮,才給恪君添這些麻煩!”李馨予又是羞澀又是不安的跟翟丹青她們一個勁的道歉,一副小媳婦見大婦的模樣,“接下來幾天還要麻煩你們招待,真是過意不去……”
聽到李馨予這句話,孫靜檬眉頭都要豎了起來,趕情她們三個人離開一會兒,張恪這渾球就挽留别人住下來了?歪着頭看了張恪幾秒鍾——見張恪無動于衷的在看手裏的資料,好像這事跟他完全沒關系似的,她拉了拉衛蘭,說道:“我們上去幫李小姐挑衣服去,小婧夏天還有衣服留在這裏,指不定李小姐合适穿。”
“什麽麻煩不麻煩的,臉碎了、腫了也無所謂,張恪反正也常躲起來不出去見人,”翟丹青是欺硬怕軟的主,見李馨予這般模樣,更不忍心欺負她了,笑着說道,“他過了幾天臉上的傷就好了,倒是你臉的印子,我看要等到下午才能會消淡一些……”
張恪也懶得計較翟丹青暗諷他沒臉見人,隻怕擔心李馨予今天去師大報名入學的事情,她這般模樣,嬌豔臉上帶着一道鮮紅的巴掌印,暴露在外人的面前,豈不是讓她在師大以後的幾年生涯都要留下不愉快的痕迹?
張恪擡頭問翟丹青,師大那邊的報名入學能不能找人替李馨予代辦一下,孫靜檬站在扶梯那裏聽到,回頭說道:“你在師大不是也有幾個紅顔知己嗎?找她們幫忙去問一下不就得了。”話是幫忙的話,隻是語氣有些不善罷了,她想着張恪去年秋後還跟人家在學府巷的餐廳裏跟hg棒子鬧起來去派出所,怎麽也沒有想到張恪不吭不聲的就跟這妖精勾搭上了?
張恪這才意識到将李馨予帶回學府巷似乎不是那麽的對勁,意識到他留在那裏就是一個吸引火力的焦點,吩咐翟丹青:“你等會兒領着李小姐到樓下選套她喜歡的公寓,錦湖不能怠慢了朋友——其他事情,你也幫着辦妥了,”将文件資料夾在腋下,跟李馨予說道,“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要有什麽不方便的地方,你直接過來找我……”“咚咚咚”趕緊直接上了樓進了他自己的房間,的确有一堆的郵件與事務等他處理。
張恪耍滑頭溜走,孫靜檬火氣也沒有撒的地方,不過聽張恪的意思,不是要讓李馨予跟她們住在一起,另外給李馨予安排的住所就在眼皮子底下,也沒有另找地方金屋藏嬌的意思,心想會不會真冤枉他們了?瞥了李馨予一眼,轉念就将這個念頭打消掉了:男人在她房裏借宿一晚,要能按耐得住才叫有鬼呢,她倒是忘了她跟張恪同居一室這麽久,也沒有發生逾越最後一道界線的事情。隻是不好意思追過去詳問,朝張恪的背影瞪了幾秒鍾,就轉身來拿出手機打電話找蘇一婷、何弦問師大留學生入學報名的事情。
孫靜檬也不是能狠下心來恃強淩弱的主,特别李馨予那副小媳婦的模樣,也讓她不忍心惡言惡語相向,她當然也不會将這事情捅給唐婧知道,她自己還心虛着,找蘇一婷、何弦聯系李馨予入學的事情,就是在想:要是蘇一婷将這事告訴唐婧知道,就跟她沒有關系了。
翟丹青幫李馨予在這棟樓裏選了一套别緻的公寓讓她安頓下來,她臉上的巴掌印也一時消不了,翟丹青讓她在公寓稍作休息,她需要添置什麽,她們幫她買回來。
“你說張恪是不是跟我們耍什麽花招?”走進電梯裏,孫靜檬又迫不及待的将心裏的疑慮說給翟丹青、衛蘭聽,“故意将hg女人安排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擺出一副清者自清的模樣,鬼才相信他昨天跟hg女人呆一晚上沒有發生什麽?”見翟丹青、衛蘭都狐疑的看向她,忙紅着臉心慌的辯解道,“我跟那渾球可沒有發生什麽,你們可不要瞎想!”
“那你一副恨不得要将那女人吃下去的樣子做什麽?”翟丹青逗孫靜檬笑着說,“哦,對了,我明白你是替唐婧感到不值呢……”
孫靜檬這下子氣焰就滅了,還要小心翼翼的掩飾着不讓翟丹青看出些什麽來。
衛蘭要去學校參加院裏的新生入學儀式,還要準備工作的事情,翟丹青就拖着孫靜檬陪她一起幫李馨予添置東西去。
金南勇到下午才知道李馨予給張恪拐跑的事情,他找到李在洙:“馨予小姐的事情,是不是跟李會長說一聲?”
“沒什麽事情,馨予已經給建邺的分公司打過電話了,說她要暫時住青年公寓那裏……”李在洙滿不在乎的說道。
“這怎麽行?”金南勇焦急的說道,“既然馨予小姐到建邺是另有目的,就應該要求她離開中國。”
“馨予是成年人了,”李在洙眉頭一揚,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看你也不要幹涉她的決定好了,隻要建邺分公司能随時掌握馨予的行蹤就可以了,學府巷附近的治安也值得信任,其他事情不要去管它了。”
李在洙倒不是要幫馨予,他心裏一樣痛恨被譽爲南韓之花的馨予竟然給男人玩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要将作用或價值發揮到最大,這事情要是跟叔叔李健熙彙報,多半會派人将李馨予強行帶回hg去,但是那樣做又有什麽額外的好處,利用馨予與三井加強聯系的目的已經給破壞了,那這時候就要保持并加強池佐秀藏對錦湖的憎恨,至少三星看起來也是受到了傷害——如此才對三星開拓中國的市場有所幫助;李在洙已經将錦湖視爲三星進入中國市場的最大阻力,但是三星對中國市場的滲透還不足夠強,一定要借助三井的勢力去壓制錦湖才行。家族的女人,總要爲家族做出些貢獻的,也要讓張恪那個混蛋明白:三星的女人不是那麽好玩弄的!
金南勇這時候已經想明白了李在洙的心思,心裏爲馨予感到一陣悲涼,沒有跟李在洙争論什麽,他也不會将事情單獨捅到總部去,那樣對馨予的傷害更大,他剛要離開李在洙在建邺的臨時辦公室,李在洙的秘書走了進來,告訴李在洙:“建邺精典地産的總裁打電話說是想約見李專務?”
李在洙對精典沒有留下什麽印象,抱怨的說了一句:“什麽人都要見面,也得要我有三頭六臂才行,”揮了揮手,吩咐秘書說道,“告訴對方說我時間上按排不過來……”
“等等,”金南勇喊住李在洙的秘書,他雖然對李在洙滿腹意見,但還能忠于職守,對李在洙說道,“精典與建邺市常務副市長胡宗慶的關系甚密,另外與華夏電子的關系也不錯,還記得華夏電子董事長葛明德曾介紹精典的總裁給你認識?”
“哦,是那個女人?”李在洙想起來了,混迹商界的女強人不少,這麽漂亮的可不多見。
“精典曾經跟世紀錦湖争奪學府巷的開發權失利,而且他們年初在建邺上馬了華東最大的軟件産業園項目,李專務在建邺不妨抽出時間跟他們接觸一下……”金南勇建議道。
“那你幫我安排一下……”李在洙倒是從善如流,答應了林雪的見面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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