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晴穿着短袖煙灰色綢質襯衫,簡潔清晰的勾勒出她迷人的胸部線條,兩腿修直,将貼身的長褲繃緊,無論或走或站,或膝蓋并攏微曲而坐,都有一種端莊優雅的氣度。
“怎麽拿這麽眼神看人家,好像好些天沒有沾過腥的貓似的?”晚晴讓張恪灼熱的眼神凝視着有些羞澀,轉過身去看着窗外。
“老爺子是将江南看成他人生的最後一站了,江南的災情,不僅僅金山,章州、順義那邊都很嚴重,山裏本來就很脆弱的生态又給摧殘了一遍,我與芷丹過來兩天了,老爺子愁眉苦臉的,差點就直接将省财政廳的賬冊子翻到我面前來,我總不能裝看不見”晚晴說着話,身子仍然情動的緊挨着張恪,“錦湖要拉攏東南亞華商,要将他們聚集到錦湖旗下,總不能核心産業不讓他們沾一點邊——愛達、越秀的股份,我這次都讓出來——你看這麽做好不好?”
“是不是等會兒再讨論這些一本正經的事情?”張恪嘴皮子上翹,“血液都充到這裏來了,哪裏還能想問題啊?”
晚晴臉頰上泛起絲絲紅暈,眼眸裏已經是春情蕩漾,張恪來抓她的手,她半推半就的抓住那根支起的怒蟒握了一下,又伸手從腰間探進去,纖細嫩滑的手指圈住怒蟒昂起的頭部,套了兩下,見張恪清亮的眼睛受不了的眼神,嘲笑着說:“賊多不好下手。誰讓你身邊如花似玉的人這麽多,互相監視着,偷誰都不方便?”手腕給皮帶勒得有些疼,摸索着将張恪的皮帶解掉,用手幫他捋着。
張恪伸手探進晚晴束腰的長褲之中,摸着她嫩若凝脂的豐滿臀部,輕輕的噙過她柔軟的嘴唇。
窗簾給夜風吹拂開,夜色在窗外翻湧着,星月的清輝照亮房間裏陰暗的角落。張恪将晚晴橫抱起來,像一件珍品似的攤開到奢侈的雕着古典紋飾的大床上,“噢”,晚晴抑不住的發出滿足的呻吟……
錦湖的核心産業,無庸置疑的就是愛達集團旗下的消費類電子産品業務。
擁十三億人口、經濟持續高速成增漲的中國将是未來十年全球增加最迅速的消費類電子産品市場,這一點已經毋庸置疑了。
無論是花巨額資金、大量精心建設的研發體系也好,還是日益完善的産業鏈體系,還是對國内手機産業的精心布局也好,使得愛達集團在國内的消費類電子産業上擁有别人難以企及的地位。由于國家關稅壁壘與文化的差異性,即使歐美日韓的電子産業巨頭在中國市場上對愛達集團并不擁有十分明顯的優勢。
海外市場,又擁dmp數字音頻播放器這一款能直接楔入全球音像市場的利器。
除此之外,愛達集團對越秀控股直接持股34%,越秀控股是資産管理型的企業,旗下沒有具體的産業,但是直接持有上市公司愛達電子30%的控股權、持有國内市場最大的白電制造企業之一的香雪海電器51%的控股權(合并愛達電子對香雪海的持股後,控股超過75%),持有中晶微芯51%的控股權、持有内地最大家電連鎖企業盛鑫環球電器的20%的股權。
愛達集團爲非公開發行性質的股份制公司,注冊地爲海州市,注冊資金爲10億,非公開全部發行約3100萬股,張恪通過錦湖控股等私人公司持有2700萬股,擁有絕對的控股權,晚晴通過海裕國際私立學校對愛達集團持股210萬股,陳信生、蘇津東、丁槐等公司高層及核心員工共持190萬股。
九七年,僅擁有碟機業務的愛達電子借殼到香港證券市場上市交易,張恪将四十億的巨額資金及除碟機業務之外的其他主要消費性電子産品業務統統置下愛達集團的旗下,才使得愛達旗下在一年多的時間能夠進行如此氣勢恢弘的産業布局,擁有如此的行業地位。
九七年五月組建愛達集團時,當時計算非公開發行股票每股淨資産就在25美元以上,時隔一年之後,每股淨資産的實際增漲當然有限,關鍵國際通行的計算股票價值通常是以未來的盈利預期爲依據,以盈利預期來計算,愛達集團每股到底要作價多少才算合适?絕對遠遠不止25美元。
九六年底,香港國裕集團對愛達電子的碟機業務進行注資時,就以每股40美元的價格認購不到10%的股份,時隔近兩年,愛達集團早就脫胎換骨,非公開發行股票價格每股也絕對遠遠不止40美元。
打開床頭微暗的壁燈,暢快淋漓的**能讓人的身體持續的燃燒,晚晴的身體還有些燙,張恪輕摟着她的嬌軀,感受着這分餘熱,雪白的肌膚透着極緻歡娛後的粉紅,能讓心愛的女人享受到極緻的快感,也足夠男人自豪的。
晚晴頭枕着張恪胸口,目光落在張恪身上,笑着說:“跟着死蛇似的……”伸手托在下面掂了掂,“都沒有二兩肉,剛才怎麽會那麽大隻?”見那玩藝兒又有些龍騰虎躍要擡頭的模樣,剛緊松手丢開,“再弄真是要死了,你讓我喘一口氣吧。”
“那我們岔着想些其他東西吧,”張恪嘴裏說着見晚晴挪着腰要躲,說道,“沒事,剛才我認真的幫你洗過……”
晚晴狠狠的撚着張恪的胸口肉掐了一下,佯惱的說道:“誰縱容你這惡習,許思還是唐婧?她們不像膽子這麽野的人,還是說你在其他女人身上玩過?”手肘撐着上半身支起來,狐疑的看着張恪發虛的眼睛。
“剛才激動得昏天黑地的,誰知道能搞錯地方,你一喊痛我不是知錯就改了嗎?”張恪胡扯着,摟着晚晴柔軟的腰肢,輕拍着,讓她老實的趴在自己的胸口,“我計算我們有多少錢呢……”
“算哪玩藝兒做什麽?”晚晴疑惑的問道,“你剛才走神就是計算這東西?你有必要計算這個東西?”
“的确有些無聊,”張恪輕歎了一口氣,愛達電子的碟機業務借殼上市之後,他就很少關心具體的資産問題,他隻關系現金流與可持續的發展,他之前也從來沒有打算将手裏的股權脫手套現,隻是晚晴提出來,激情過來,腦子空着也是空着,就計算了一番,發現除了找專業的精算師、評估師來,他這腦子計算這些資産,已經有些拎不清了,他說道,“愛達與越秀要轉讓一些股份給郭松延、陳文聰、馬文渠等人,比例太少,對他們來說毫無意義……你也沒有必要将手裏的股份都讓出來,這樣好了,愛達那邊,你拿一百萬股出來,我名下再拿一百萬股出來,湊成兩百萬股給他們三家分,越秀那邊也按照這個比例來……”
“不用你名下的股份……”晚晴拒絕道,“這是我的事情,你對金山已經是盡心了。”
“我說個故事給你聽……”張恪輕拍了拍晚晴的肥臀,讓她稍安勿燥,“一個男人,他家門口常年有一個乞丐,男人很善良,每次路過都會掏些錢給乞丐!有一天,在他照例遞給乞丐錢的時候,乞丐很疑惑的擡頭問他:先生,爲什麽以前你都是給我5塊錢,後來減少到了3塊,而現在隻給我一塊錢了呢?男人回答他:我以前是個單身漢,比較寬裕,就給你5塊,後來我結婚了需要照顧老婆,就減少到了3塊,現在我的孩子出生了,奶粉錢很貴,就隻好給你一塊錢了。乞丐很氣憤的說:你這人怎麽這樣啊,你怎麽能夠拿我的錢去養活你自己的老婆孩子!”
“……”晚晴睜着美麗的眸子凝望張恪,一時不理解他說這個故事的目的。
“這年頭過于熱情未必能讨得好,徐伯伯在任上還好,徐伯伯四年之後退了,繼任者就未必領情,說白了,政府的德性比故事裏的乞丐好不了多少,而普通民衆又都是善忘的,”張恪輕輕的說道,“錦湖這次直接拿一個億出來,都不能高調,說起來,意圖也不是十分的純粹……我也不是什麽純粹的人。”
“你肚子的花腸子誰不知道?”晚晴笑着說,有些能明白張恪的擔憂。
“就算尚學義在任就定下基調:錦湖捐出的錢,可以由錦湖決定用處——具體的事情,我可以找小叔來做,宏遠實業建安置房有經驗,又快又好,小叔也答應不從中賺一分錢,但是具體的錢款支用、賬目明細我決定還是在香港找一家慈善基金會來具體操作,這種用心,你能明的?”張恪眼睛看着晚晴迷人的眼睛,捏着她的臉頰問道,“——加上香港那邊的募捐,湊兩個億來用于災後重建,方方面面都說得過去,但是你要将股權轉讓的那筆巨資直接捐出來,就太招眼惹眼了……”
“志明留下的東西,給老爺子來花也是應當……”晚晴猶豫的說道。
“你什麽心思,我理解,所以我才這麽來安排,”張恪拍了拍晚晴的肥臀,說道,“你先坐上來,我給你說我的安排……”
晚晴疑惑的看了張恪一眼,大腿伸了一下,碰到張恪又生龍活虎的蟒頭,微惱的在上面拍了一下:“你這個惡心的人,說正事,你還能想這上去……”嘴裏雖然這麽說着,就保持這個姿勢讓張恪說下去。
“套出來的錢不要直接的就給江南省,這筆錢我們可以丢海外一家銀行裏,由這家銀行再向江南省定向提供一筆低息救災貸款——過了四五年,江南省的經濟發展起來,也就不會再在乎這筆錢了……”
“這樣安排也好……”晚晴點點頭,她從小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有些事情她算是見識多了,夠着身子拿了床頭的腕表看了看,吐了吐舌頭,“啊,都快十二點了,我不能留在你房間裏過夜,不然明天早上一定會有蛛絲馬迹露出來……”站起來身拿起來衣服就要穿。
“你不能這樣不負責任吧?” 晚晴一邊穿衣服,一邊貼着張恪的臉頰親了親,溫柔的說道:“我夠了,哪天時間充裕,我來好好的伺候你,在金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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