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很多酒,昏昏欲睡時看着晚晴癱軟的身體倒卧在身邊的鴨絨被上,睡裙撩開來;許思的睡姿也不雅,肩帶脫落下來,半擁着晚晴側卧着。兩具完美的身軀橫陳在自己的面前,張恪都有着心髒要爆開來的極緻感覺,翻身要伸手去摸許思纖長誘人的大腿……
“啊!”整個人從沙發栽下來頭撞地闆上,張恪掙紮着,揉了揉眼睛,原來是一個溫熱、緊窄的夢啊,真不願意醒過來啊。張恪從冰涼的地闆上站起來,蹑手蹑腳的走到門前抓着門鎖扭了扭,還是從裏面反鎖着,隻得發恨的擂了擂胸口,卻聽見許思與晚晴在裏面的嬌笑着,大概是給自己從沙發栽到地闆上弄出來的動靜鬧醒了。
張恪跑到樓下庭院裏,看有沒有什麽地方能爬進二樓卧室,難得隻有兩個女人在身邊,卻一個都沾不到,這日子沒法活了,晚餐時,還特意灌了兩個女人很多酒。實在熬不住,張恪又爬到二樓起居室的沙發上裹着毯子睡下來,再醒過來時,天已經大亮,看見晚晴正下樓梯,大概發覺他醒了,回頭嫣然一笑,擠了擠眼睛,就掉頭走了,她要趕着去學校。
張恪飛也似的從沙發上爬起來沖進卧室。
“啊!”許思沒來得及鎖房門,就給張恪撞了進來,驚恐的跳開要躲到被褥裏,可惜她的手隻能抓住一邊,卻無法阻止張恪。許思隻得語氣嬌軟的求饒:“不要,不要,晚晴姐還沒有走……”聲音嘤咛着是越來越細微了,隻是拼命壓抑着不讓呻吟從身體裏、從心裏洩出來。
許思上午要有事情要出去,張恪心滿意足的繼續擁被大睡。昨天他的确沒有睡踏實,給身體湧動的**給折騰的,睡熟的時間就兩三個小時。
夢中給一雙溫潤如玉的在撫摸着,真有一雙膩滑如玉的手在搓揉着自己,張恪睜開眼,卻是晚晴抽着中午的空當兒從外面摸回來了。
張恪終于明白肉債肉償的滋味了,晚晴下午還要去學校,他吃了些晚晴帶回來的快餐,繼續躺回床上睡大覺補充體力。到了黃昏時分,才想起這次回海州來的目的,才從床上爬起來洗漱,開車去象山鎮,錦湖新城管委會就設在象山鎮上。
錦湖要建的社區要融合進新城的整體規劃之中,整體規劃是在象山東麓的那一大片區域建一座城市綜合體,而不是單一居住社會。
今年,僅碟機産業就要給海州市貢獻近百億的國内生産總值,雖然說園區的企業有“免二減三”的優惠政策,不過免二減三的政策隻是針對企業所得稅這單一稅種,海州市的地方财政收入一直受惠于碟機産業持續而快速的增漲,加上海州控股對市财政的直接貢獻以及其他附加的收入,海州财政這兩年算是寬裕起來了,就能夠騰出手做其他事情。
在象山鎮東麓建設城市綜合體,也是要将第二工業園區迅速的開發起來。
亞洲金融風暴還在肆虐,國内一切看上去都還風平浪靜,内地穩定的經濟環境自然就成了招商引資最顯眼的有利因素。
晚上與唐婧她爸爸唐學謙一起吃飯,還談到這些問題。
晚飯是在唐婧家裏吃的,可惜唐婧人沒有回海州。晚晴給許思拉到她家去吃飯了,許思倒跟張恪說過她媽要請他去家裏吃晚飯,隻是許思不許張恪答應過去,張恪隻得到唐婧家來蹭飯吃,唐學謙還約了宋培明、杜小山一起到家裏吃飯,難道許鴻伯人也在海州,也讓許瑞平将他爸爸接過來吃飯。
唐學謙在海州權勢漸固,蘇逸群雖然與科王那邊來往沒斷,卻也很積極的配合市委的工作,周富明卻越來越給邊緣化了,這一切的背後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就是錦湖在東海的地位越來越穩固了。
“錦湖對東南亞的情況十分的熟悉,應該知道東南亞地區有哪些項目因爲金融風暴的因素被迫給取消掉,市裏需要這方面的資料……”用餐時,大家都給顧建萍抱怨着不許談公事,用過餐到客廳休息時,唐學謙就迫不及待的說起事情來,“這些資料,不會隻提供給新蕪吧?”
“我怎麽敢?”張恪笑着說,新蕪與海州的經濟各有特點,再說新蕪的工業基礎差,也不是一兩年就能彌補上去,“資料,我都讓香港公司那裏在整理,市裏這邊誰挂帥?”
“宋培明抓這事,拿到資料先聯系,再多各部門抽人組團到東南亞跑一圈,争取多談幾個項目回來……”唐學謙說道。
“哦,我宋市長直接跟香港公司那邊聯系好啊,我先把你們打好招呼就是……”張恪撇了撇嘴,還不如讓宋培明直接找蔣薇。市裏這邊出去搞招商引資,錦湖總是要積極配合的;配合也隻是香港公司那邊派人配合。
說起錦湖此時所遇到的暗礁,大家噓唏感慨,當前的體制如此,錦湖能走到這一步,已經是非常的漂亮了;當然,錦湖這時候也不怕有人有膽子敢光明正大的騎到頭上來。
夜裏,送許鴻伯、許瑞平父子回沙田,問及張奕的情況,四月初,就讓堂兄張奕跟着許鴻伯。
“還行,我再用一兩年,有個人使喚,總是要方便許多……”
隻要許鴻伯不将人從身邊趕走就行,将許鴻伯、許瑞平送回家,打電話給許思,問她夜裏是不是還住晚晴家。這麽說是預防電話給别人不巧聽見。
“啊,我還找算留晚晴姐睡我們家呢……”許思在電話那裏語聲嬌柔的說道。
得,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了,張恪心裏還這麽感慨着,那頭的電話卻給許思她媽給搶了過去:“小恪啊,夜裏剛回去吧,許思丫頭跟晚晴正吃夜宵呢,你也一起過來吃一碗湯元……”
張恪毫不猶豫就将車子往許思家那裏拐去,一會兒又接到許思的電話:“你不許過來!”
“我都已經到巷子口了,再說我肚子真餓了……”說這話時,張恪打了一個飽嗝。
“……”許思在電話那頭拖着老長的尾音,一付很無可奈何的樣子。
許思家搬回原先的住處,還是那窄仄的巷子,車子都開不進去,張恪就将車丢在巷子口。很多人家養着狗,走過來,一路都叫喚着不停,讓張恪毛骨悚然的,就怕哪家的狗從院門裏掙紮出來咬他兩口,他的心思跟做賊似的。
青磚牆、貓頭擋雨瓦、飛翹的屋檐,庭院收拾起,之前的葡萄藤架子也在。
“都好久沒看到小恪你了,光聽許思說起你,讓她請你到家裏來坐坐,卻又倔了,該不會這丫頭哪裏惹惱你了?”許思她媽看見張恪進來,熱切的說道,“要是許思欺負你,你跟嬸嬸說……”
“媽,我怎麽敢欺負他啊,你看他人高馬大的?”許思嬌嗔着說。
“去,許維那丫頭對人最兇,你也好不到哪裏去,趕緊把那湯元給小恪端過來……”許思她媽三言兩語将許思打發開。
張恪進到客廳,這時改造過的客廳,晚晴與她的助手張庭坐在沙發上喝茶聊天,張恪走進來,晚晴臉也紅了紅,眼神轉向别處,大約是想到中午主動摸回去找他瘋狂尋歡作樂的事情讓她掩飾不住心裏的羞赧。她也不希望張恪這時候出現,誰能想到這家夥臉皮這麽厚?
說起來,張恪也的确很久沒有跟許思她爸媽見過面了,大概是跟許思發生關系後,張恪也有心虛。
随意聊着天,聊許家這些年的變遷,聊沙田這些年的變遷,三年多時間過去,恍若隔世的感覺,張恪的感覺卻更是缥缈杳然,要不是那白天懷裏溫熱的感覺還沒有消散。
許思她媽讓張恪留下來過夜,許思原先的那間屋,給隔成兩個單間,一間可以作爲客房,都張恪在海州是單獨一人。
許思背着她媽瞪眼看着張恪要讓找借口拒絕。
張恪說道:“三年前還睡過許思姐的床呢,許思姐幫我滔的洗腳水,還幫我拿了一條海葵圖案的毛巾……”
聽張恪這麽說,許思的心便先軟了,卻是趁着大家不注意狠狠的掐了他一下,兩個單間中間有門相通的,本來就是她與妹妹許維的房間,怕張恪夜裏要對自己胡作非爲,挽着晚晴的胳膊肘兒,說道:“去學校挺遠的,要不晚晴姐留下來跟我擠一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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