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這幾天一直在下雨,他們今天早晨從香港起飛時,舷窗外的細雨菲菲,隻到飛機爬到雲層之上才看不到;海州的秋冬卻相對幹燥,窗外攤着一層月光的薄亮,跟浸在海水中一樣。
芷彤在省城她爺爺奶奶身邊,晚晴要許思晚上住她那裏,許思給家裏挂了電話說了一聲,明天還要動身去北京,從北京回來可以在家裏住幾天。
張恪相當郁悶,雖然隔壁樓裏有兩個美麗的女人,這兩個美麗的女人都跟他有着關系,但是兩個女人在一起,他就得老老實實的在他自己家幹淨整潔卻缺乏人情味的房間裏睡覺,與唐學謙、宋培明等人通過電話,解釋了一下劉明輝等人的集體跳槽雖然對愛達電子會有一些影響,但都不是無法控制,科王有決心做強,對海州市的經濟畢竟是有好處的。
很多人都能明白,科王這時候将劉明輝這些人挖過去,目标就是央視标王。
從市裏的角度來看,從城市營銷的角度來看,科王奪得标王與愛達再奪标王,對海州市的意義有很大的不同,一個地級市的兩家民營企業持續攬下央視标王,會讓這個地級市在國内的聲譽達到一個頂峰,更不用說會進一步的促進當地的電子工業發展。
雖然競奪央視标王都是企業的内部行爲,但是企業的發展存在着銀行貸款、稅費減免等政府資源的支持問題。
沒有市裏與城南區大力提供的政府資源,張恪不可能這麽短的時間内将電子工業園區建成,形成質量可靠、穩定的影碟機配件與整機生産基地。
政府資源也是有限制的,這家多了,那家就少了。
唐學謙首先擔心劉明輝等人的集體跳槽對愛達的業務會造成巨大的損失,還擔心要是張恪将這事鬧大,與科王勢不兩立,利用種種手段壓制科王,那樣市裏也将被迫分出陣營來。
真要鬧開了,站在市裏的角度,周富明他們似乎又稍稍占了些理。
徐學平将離開東海省,張恪當然不會讓唐學謙與周富明在市裏的矛盾變得尖銳不可調和,那樣隻會陡增變數。唐學謙留、周富明走,那他自然樂見,卻無法保證不是周富明留、唐學謙走的結局,那樣就要哭了。
張恪在電話裏輕描淡寫,實在沒有必要讓這件事增加市裏的矛盾,隻怕此時周富明也在與趙錦榮、謝劍南他們彈冠相慶吧!
通完電話就無所事事,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腦海裏總是不斷閃現這些給自己生命留下深深的印迹的女人的影子,不曉得晚晴與許思夜裏會說什麽,要是擠在她們身邊,就算不做什麽,那感覺也應無比的享受,當中又與唐婧通了半個小時的電話,淩晨時模模糊糊的睡着,在夢裏打開一雙雪白的大腿,感覺是許思,又感覺像是晚晴的,能意識到是在夢中,所以很快就醒了過來,覺得夢中的感覺甚是奇妙,男人總難免會做這種的夢,改天說給晚晴聽聽。
晨曦覆蓋肉紅色的櫻桃木地闆、床、移門櫥等房間每一個角落,張恪索性從床上站起來,走到露台上,看見西樓二樓客廳的燈還亮着,心裏想:她們這時候也醒來了。
張恪走過去,工人房裏的保姆還沒有起床,張恪有鑰匙打開門進去,保姆開口問了一聲,聽見是張恪的聲音就又沉沉睡去。
張恪将咖啡機與一盒磨好的咖啡豆從廚房拿到二樓,到二樓才發現隻是客廳的燈亮着而已,打開晚晴的房間,看見兩個女人并頭睡在一起,發出均勻的呼吸,豐盛秀麗的長發将各自絕美的臉龐遮住大半,許思還露出一角嫣紅的嘴唇與玉石雕琢般精緻的秀鼻,晚晴的臉則完全給淩亂的發絲遮住,輕薄的蠶絲被勾勒出兩具動人心魄的嬌軀。
客廳的茶幾上淩亂的放着飲料罐、雜志、吃剩的巧克力包與包裝紙,還有隻剩下半瓶的紅酒與兩隻晶瑩剔透的玻璃杯,張恪無奈的咂了咂舌,兩個女人昨天回到家裏還喝酒來着,打了角落将咖啡機放下,煮起咖啡來,坐到沙發上,優哉遊哉的在咖啡的香氣裏拿起茶幾上一本時裝雜志看起來。
“啊!”房間門再次打開,晚晴披散着頭發睡眼惺松的坐在門口,“我說怎麽有咖啡香,你怎麽起來這麽早?我們昨天睡覺時看你那邊也沒有睡啊。”
“睡不着,就起早了,見這裏的燈亮着,還以爲你們醒過來了。”張恪想起淩晨做過的夢,就是夢見這雙雪白的腿,真是要了命,不自在的将眼睛從晚晴雪白的大腿移開。雖然已經很熟悉了,可還是無比的誘惑。
“睡不着啊,是不是想着這邊的大美女?”晚晴俏皮的說了一句,将滑落到肩外的吊帶提了提,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許思。
張恪伸出兩根手指舞了舞,意指爲她們兩人睡不着,晚晴嬌柔笑了笑,說道:“幫我也煮杯咖啡……我還要睡一會兒。”就退到房間裏,掀起被子要鑽進被窩裏,看見許思的眼睫毛輕輕的一顫,如此嬌豔誘惑的女人,即使是女人都忍不住要占點便宜:“醒過來了,有什麽好裝睡的,要不要我睡芷彤房間裏去,将這被窩讓給你們?”
“不要走,讓張恪在外面晾着,大清早的,他睡不着,把我們攪和得也睡不着,”許思伸手抱着晚晴纖柔的腰肢,讓她鑽進被窩裏,拿過來靠枕依床頭斜坐着,對客廳裏的張恪說,“我也要杯咖啡!”
張恪端着咖啡進來,看着兩個女人依床頭斜坐着,顧盼生姿的媚态肆意橫溢,夢中的那雙雪白的腿更在眼前晃得厲害,就怕手一哆嗦,将咖啡灑被子上。将咖啡遞給兩女人,他逃命似的溜了出去,還是坐在客廳沙發上的老實的享受他的咖啡得了,房間裏的誘惑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
過了一會兒,聽見房間裏有淋浴的水聲,不曉得誰進去洗澡,晚晴房間裏的淋浴房隻用整面半透明的雕花玻璃相隔,在房間裏可以隐約看見誘人的嬌軀,張恪微微閉上眼睛,不論是許思的,還是晚晴的,僅僅想想就讓人陶然迷醉。
“在想什麽?”許思端着咖啡杯出來。
“想你。”張恪摟着許思的小蠻腰,讓她坐自己身上,看着她無比誘惑、晶瑩微抿的雙唇,印上去,舌尖伸出撬開她整齊如玉貝的牙齒,就要吸吮着她唇腔裏的香舌。
“沒刷牙呢……”許思倒是很在意這個,臉扭動着不讓張恪亂吻,掙紮了一會兒,就任張恪輕薄,輕喘着還要注意聽着淋浴房裏的水聲,聽着那邊的水聲停了,就跟受驚的兔子似的跳起來,滿面桃紅卻要将起皺的綢質睡裙抹平,橫眸嗔怨的瞪了張恪一眼,拿了一本雜志丢到他隆起的下身上,“藏好,我先進去沖一下,你要乖。”
許思進去片刻,淋浴房裏的水聲響起來,晚晴拿了一塊雪白的毛巾搓着濕漉漉的頭發走過來,張恪當然不敢跟她這時候**,問她:“你要不要一起去北京?”
“不妨礙你們?”晚晴橫了張恪一眼,許思睡裙那麽皺,急着進淋浴房就先坐馬桶上,她怎麽會看不出張恪剛才有肆意的輕薄許思?
“蘇津東也去的。”張恪腆着臉笑了笑,許思的臉皮很薄,哪怕是掩耳盜鈴的事情,她都會做的,蘇津東也會帶公司的工作人員過去,他要能挨上許思的身子,那才叫見鬼呢。
“中央電視台的廣告招商大會後天才正式舉行,今天坐飛機過去,有什麽别的安排?”晚晴問道。
“央視今年的廣告招商大會應該是影碟機整機廠商的盛會吧,”張恪這麽說着,“飛利浦的張亞平、斯高柏的艾默都會去北京,我想索尼也會有重要人物出席吧,我已經與陳信生約好今晚在北京見面呢……”
“我将事情安排一下,中午陪你們一起走。”謝晚晴嫣然一笑,下樓去看早餐都準備了些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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