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靜香娉婷多姿的走回吧台,許維、令小燕都激動的跟江黛兒擊掌祝賀,許維挑眼看着張恪,笑着說:“看來你也蠻有面子的。”
“難得許維姐誇我一句。”張恪拱手緻謝。
林冰男朋友在旁邊說道:“江黛兒到這裏來駐唱,這裏的生意還不要好到爆棚,怎麽感覺你們像是占了大便宜似的?”
張恪笑了笑,看了林冰男朋友一眼,或許從他的角度來看問題,這麽說沒有錯,笑着說:“并不是每個人開店都希望生意好到爆棚的……”
“有錢人的惡趣味?”
張恪眉頭微蹙,看來他的階級意識比較強烈,撇過頭沒有繼續搭理他的話,倒要看他以後還能不能保持這份傲氣。
張恪接到葉建斌的電話,他正從老宅往這裏趕。讓令小燕她們看到葉建斌與孫靜香的關系不太好,伸出手讓她們看看腕表,對許思她們說:“時間不早了,你們是不是先回賓館?”又對許維她們說,“要是可以不回宿舍睡,在賓館多開兩間房也是可以的……”
這麽長時間來,朱小軍、令小燕他們都習慣接受張恪身份之上籠罩的那層神秘面紗,自然不會多嘴多舌問張恪留下來做什麽。令小燕興奮的說:“我們去超市買酒回賓館繼續喝……”又問江黛兒,“黛兒,跟我們一起去賓館喝酒?”
江黛兒點點頭,難得這麽高興,說道:“我先給我媽打個電話說一聲……”
張恪說道:“黛兒留一下,等我一起回去……”
令小燕笑着說:“可不許趁機對我們黛兒動什麽歪心思!”
張恪瞥了許思一眼,她眼睛裏藏着淺笑。
送許思她們離開,張恪與江黛兒坐到吧台邊,笑着對孫靜香說:“就要麻煩孫姐一段時間了……”差不多有半年的時間就能改變媒體對江黛兒的印象,也可以讓江黛兒在這半年時間繼續鍛煉一下唱功,之後黛兒的發展空間就廣闊起來了。
“什麽麻煩不麻煩的,我也喜歡聽歌的,要不是黛兒的聲音夠清澈,我也不會将這事攬下來……”孫靜香重新幫張恪與黛兒換了酒杯,笑着說,“暫時還是喝紅酒吧,建斌一會兒就過來,我總不能讓他知道,我偷偷的将他的酒倒給别人喝……”
葉建斌一會兒就過來了,他看到張恪與江黛兒在裏面,問張恪:“怎麽是黛兒在這裏?”
江黛兒看見葉建斌進來,有些詫異:“葉總……”
“這裏沒什麽葉總、張總的,叫我葉哥……”
“什麽葉哥?”孫靜檬解下她的待應生穿的圍裙,丢葉建斌懷裏,“打烊前的活都你來……”
江黛兒有些傻眼,趕情張恪說的一點都不假,孫靜檬跟她姐姐都是大富人家的子女,對葉建斌都呼來喝去的,看着葉建斌還真老老實實的将圍裙擠身上,撲哧笑了起來。覺得這麽笑,很不好意思,拿起酒懷來小飲了一口紅酒,想掩飾一下。
張恪笑着說:“不要理他們,他們就是那種犯了易裝癖的人……”
江黛兒撲哧一聲,将嘴裏的那口酒都噴張恪的胸口上,張恪都傻了眼,孫靜檬譏笑着說:“自作自受吧?”
江黛兒接過孫靜香遞過來的紙巾,紅着臉替張恪擦掉衣服上的酒液。
張恪投降似的舉着手,苦笑着說:“看來當面诽謗人也要遭報應的。”笑着對葉建斌說,“葉哥,剛剛孫姐答應讓黛兒在酒吧裏駐唱,看情形,1978能有小半年不能清靜下來。”
葉建斌看了孫靜香一眼,笑着說:“很期待黛兒成爲天皇歌後呢,除此之外,有沒有更長遠的計劃?”
張恪說道:“我又不是專業的制作人,手裏又沒有專業的制作團隊,能有什麽長遠計劃?”
葉建斌笑着說:“飛鴻廣告也不行,敬飛鴻那家夥半吊子出身,許多東西還要你這個外行來指點,他做專業的東西會不倫不類,”回頭問孫靜香,“小靜,你不是進修過音樂制作,黛兒交給你打理,要用多久才能讓她成爲天皇歌後?”
張恪詫異的看了孫靜香一眼,問道:“孫姐是專業人士……我就說酒吧裏的音響怎麽這麽好,還感覺有些可惜呢。”
孫靜香笑着說:“也算不上……之前做過這方面的工作,遠遠談不上專業。”
葉建斌說道:“妹妹學舞,姐姐學音,要不是葛家條條框框太多,你孫姐今天站在你面前,就是一天皇巨星,小靜,你秀一下嗓子讓張恪長長見識……”
孫靜香說道:“黛兒在這裏,就不獻醜了,”又懷着一絲惆怅的說,“在葛家,女人在外面抛頭露面都是罪孽深重的事情。”
“都什麽社會了,還老古闆的一套,”孫靜檬憤憤不平的說,“這個社會,女人能跟男人争風頭的地方本來就不多,演藝圈難道就肮髒了?我看肮髒的隻是你們男人的心思罷了。”
張恪吐了吐舌頭,孫靜檬一棍子把天下男人都打死了,可不敢随便應話,免得把引火燒身。記得黛兒說過孫靜檬的舞姿非常的棒,有這方面出色的才能,但是她偏偏學的是舞蹈編導,看來也是在家族的壓力下做出的退讓。受壓迫必有反抗,難怪孫靜檬平時一付小太妹的樣子,說不定是做她家裏看的。
葉建斌也隻是嘿然笑着,不接孫靜檬的話。
孫靜檬瞥眼看着張恪、葉建斌,她不知道張恪的底細,但從以前的談話中,知道他也是一個水底很深的主,**裸的說道:“黛兒的聲音很棒,但是要成天皇歌後,哪那麽簡單,天知道這個過程中會有多少龌龊的男人會對她動心思,”張恪心虛轉過頭,雖然他沒有對江黛兒起什麽歪心思,但是孫靜檬的眼神太犀利,好像他不動心思就不正常似的,孫靜檬轉頭跟她姐姐說,“姐,爲什麽女人一定要給男人占便宜?難道離開那些臭男人,黛兒就不能成爲天皇歌後?要不你親自出馬試試,不然整天憋在這裏旮旯裏,你不瘋掉,我都快瘋掉了。”
孫靜香笑着不說話。
孫靜檬說得激動,那邊有人招手讓添酒,她隻丢了個白眼過去,說道:“我手裏還有一些錢,過生日車也不買了,我都貢獻出來……”
張恪看了葉建斌一眼,他臉上的表情倒是蠻鼓動孫靜香的,不然讓孫靜香爲他守在這個角落裏,多少有些自私,張恪轉頭對孫靜香說道:“我想打造一支廣告歌曲,飛鴻廣告在這方面不夠專業,拜托孫姐可以嗎?”
孫靜香猶豫着沒有回答,孫靜檬搶着問:“你打算投多少錢?”
“不要超過二百萬的預算就可以,”張恪笑了笑,“但是公司要在市場宣傳上看到能産生相應的效益……就算這件事拜托孫姐,也要跟飛鴻廣告協作的。”
“你們男人的腦筋轉來轉去都離不開生意,”孫靜檬鄙視的瞥了張恪一眼,但是二百萬打造一支新曲,在九十年代中葉,絕對稱得上大投入,這本身在國内就是一個極大的吸引媒體關注的廣告噱頭,“就放心的交給我們,我們畢竟跟葛家有那麽一點關系,耳濡目染,一點點經濟頭腦還是有的。”
孫靜檬大包大攬下來沒有用,張恪與葉建斌看着孫靜香,孫靜香想了一會兒,說道:“隻是制作一支廣告歌曲的話,我還能勉強試試看,市場炒作方面的事情交給老敬去做……”
葉建斌與張恪擊掌而笑,隻要将孫靜香拖下水,事情做起頭,還不怕她會縮回去?
這件事很快的就說定了,葉建斌還怕張恪反悔,馬上就給飛鴻廣告的老總敬飛鴻打電話,讓他趕緊将廣告歌曲的市場炒作方案拿出來。
無論是駐唱,還是花重金打造廣告歌曲讓黛兒演譯,都有助她将形象轉變到歌手的身份上,這大概是張恪惟一能直接幫黛兒做的事情,難得孫靜香有這個心思,其他的事情還是等這支廣告歌曲制作發行之後才讨論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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