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太陽從水平線上升起來,非洲大草原蘇醒了,萬獸群集,榮耀歡呼,共同慶賀獅王與王後産下的小王子辛巴……
芷彤還是第一次在大熒幕上看卡通片,一下子就給吸引過去,一隻手抓着張恪,一隻手抓着晚晴,攥得緊緊的,好似怕兩個人會趁她入神的時候偷偷的溜走,眼珠子卻一頭不動的盯着熒幕,還時不時的問稀奇古怪的問題,比如鬣狗爲什麽這麽醜,辛巴與娜娜什麽時候會結婚,娜娜是頭母獅子,爲什麽有這麽漂亮的藍眼睛,拉弗奇老狒狒長老爲什麽會中國功夫,都不曉得她這麽小年紀哪來這麽多問題,好在她的注意力都在熒幕上,張恪跟晚晴才沒有必要窮于應付她稀奇古怪的問題。
影片放到一半,張恪自以爲準備充分的零食與飲料都空了,芷彤可憐巴巴的看了張恪一眼,張恪沒辦法,準備站起來到前排看看,希望惜羽、惜容的胃口不要太好。謝晚晴按了按他的肩膀,朝大廳左前角的衛生間指示燈指了指,她要去一下洗手間,順便幫芷彤去拿零食。
海州電影院是七十年代建造的老建築,前後排座位的空隙很擠。謝晚晴将外套脫放在座椅上,由張恪牽着她的手,引導她走到過道上去。這本是很自然的動作,卻讓謝晚晴心裏懷着一絲絲的溫馨,四指并排放在張恪的手心裏,姆指捏着他的手背,小心翼翼的想從他身前擠過去,小腿摩擦了兩下,心尖尖輕顫了兩下。
芷彤跟着要往前面去,張恪攥着她的小手将她摟到懷裏,沒讓她跟着過去,就擔心她跟惜容、惜羽兩姐妹湊一起去就不肯分開。芷彤瞪眼拿粉拳捶了張恪幾下,見張恪不爲所動,也就安心的靠在他懷裏繼續看電影。
晚晴很快就回來了,坐在過道上将零食遞給芷彤,張恪将芷彤放回自己的位置上,也沒有想到自己跟晚晴換着位置坐裏面去,還是牽過晚晴柔若無骨的手,讓她往裏走。晚晴剛洗過手,手有些冰涼,腳下一不小心踩着一塊硬物,吓了一跳,本來就欠着身子,腳稍稍一拐,整個人就倒在張恪的懷裏,坐張恪的大腿上。
謝晚晴氣質高雅,雍容而華貴,張恪有那麽一瞬間手落在晚晴的大腿上,她就穿着一條牛仔褲,溫熱傳到手心裏,見晚晴像失去反應的坐在自己的大腿,張恪扶着她纖細的腰肢,問她有沒有崴着腳。
“啊……好像是有些疼。”晚晴回過神來,彎腰去摸腳踝,她需要一個謊言,來掩飾她内心的顫栗,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多麽渴望這個男人的擁抱。
張恪也彎腰過來摸她的腳踝,手臂懷着她的腰,胸腹貼着她的後背。
霎時的溫柔,5秒鍾或者6秒鍾,晚晴才欠着身子站起來,拐着一點都不疼的腳回到自己的座椅上,隻覺得自己的身體燙得厲害。
“疼不疼?”張恪隔着芷彤問晚晴。
“有點,不太厲害……”
“有沒有腫?”
“好像沒有……”
“媽媽怎麽了?”芷彤關心的問。
“沒什麽事,差點跌一跤……”晚晴說了實話,卻像在安慰芷彤。
影片放完,張恪牽着芷彤的手與晚晴坐在座位沒有動彈,等着前面的傅俊左右手各抱着惜容、惜羽兩姐妹,與妻子李明瑜還有保姆随着退場的人流走過來。
李明瑜見他們坐着沒動,問他們:“怎麽了?”
“可能崴着腳了……”晚晴坐在裏面說,坐在中間的人都從另一側退場了。
“痛不痛,要不要去醫院看一下?”
“沒什麽大事,回去拿冰敷一下就好了……”謝晚晴不得不繼續她的謊言,不然她無法面對張恪。
“你們領芷彤一起去吃肯德基,我送晚晴姐回去,吃好記得給我們帶一份回來……”
張恪将芷彤牽出去,交到李明瑜手裏,李明瑜也将芷彤抱起來:“真不嚴重?”
“沒事,你們先走吧。”晚晴讓他們快走,有些不堪自己的謊言,也無法拒絕張恪送她回去,都不曉得怎麽面對他,隻有繼續裝下去,這種心情下,對李明瑜的關心都有些不耐煩了,好在後面的人也在推擠着讓他們快走,傅俊、李明瑜終于随着人流離開了。
大廳頂燈亮着,柔和的光灑下來,張恪彎腰去摸晚晴的腳踝:“這邊?”
“嗯!”
張恪将中間的隔闆折起來,将晚晴的右腿捧起放自己的膝蓋上,隔着薄棉襪輕輕的揉着:“能不能走?”
晚晴覺得說謊也不無是處,也不敢在電影院裏放肆的讓張恪幫自己揉捏腳踝,羞澀的收回腳,說道:“我們走吧,下一場很快就要開始了。”
傅俊、李明瑜還是不放心的在停車場等他們,見謝晚晴扶着張恪的肩膀,拐着腳出來,又關心的問了聲,才離開。謝晚晴讓張恪扶着坐進車裏,額頭都快滲出細汗來了,面對内心的謊言有些難堪,但是必須繼續下去。
回小錦湖别墅,廚娘與另一個保姆坐在樓下的客廳裏看電視,幫着張恪将謝晚晴攙上樓,讓她躺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廚娘與保姆下樓去,張恪準備好冰袋,坐到床上去,幫晚晴脫掉一隻襪子,露出嫩白纖細的玉足,足踝處白膩而圓潤,幾乎看不到踝骨,張恪笑着問她:“會不會臭,要不要先洗一下腳?”
“你胡說八道什麽,我的腳怎麽會臭?”晚晴嬌豔明麗,眼睫毛輕輕顫動着,眼神有些閃躲,略有些羞澀,這一刻的她既有成熟的豔美,也像嬌羞的少女,令張恪想起去年夏天初見晚晴時的情形。晚晴擡腳往張恪鼻子間湊,嬌笑着說,“要不你聞聞?”卻讓張恪一手抓住,身子輕輕一顫,安靜下來,看着張恪手裏的冰袋,心怯的問:“會不會太冷……”
張恪将冰袋放下來,拿他給冰袋浸冷的手去觸晚晴的腳底,晚晴受涼,腳忍不住往後縮,嘴裏輕叫着:“太冷了,太冷了,算了,還是休息一下,讓它自然好吧,明天走不到路,大不了明天再休息一天……”
“要不幫你揉揉?”張恪又抓起晚晴的腳,“你躺着。”
晚晴順勢躺下來,雙手撐在身後,隻貼身穿着羊絨衫,将玲珑有緻的完美身形完全暴露出,張恪有些發愣,還沒有這麽近的審視晚晴這麽完美的曲線。晚晴有些不好意思,轉過身趴在床上,又拿外套蓋往豐滿隆起的臀部,聽見張恪惋惜的在咂嘴,身體有些發燙,沒有勇氣回頭嗔怪他。感覺張恪揉腳踝的動作很小心,很溫柔,一種很塌實的感覺,很輕的摩擦,又麻又癢,從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很難用語言形容,即使如此,晚晴還在堅持心裏的謊言:沒關系,隻是腳崴了一下,應該讓張恪揉一揉。
**是一個越掙紮越深的陷阱,晚晴感覺有些迷離,情不自禁的期待張恪的手能往上走,身體發燙,隻是那始終沒有熄滅的羞恥心在牽扯着她的理智,腳微微縮着,想躲開讓人沉淪的揉捏。
“怎麽了,是不是有些疼?”
“沒有,我怕癢。”謝晚晴轉過身子來想抽回腳,不能這麽沉淪下去。
“會不會還有些疼?”張恪沒有松手。
“有些疼,不過好多了。”晚晴想放任張恪這麽揉捏着,隻是這樣的揉捏又算什麽呢,可是再這麽下去,會控制不住想要求更多。
怎麽辦才好?晚晴的理智與**在掙紮。
“要不揉揉右腳?在電影院,你好像崴的是右腳。”
“啊!”晚晴愣在那裏,也忘了要将**的纖纖左腳縮回來,難道在電影院給張恪揉的是右腳?對了,電影院裏他坐自己右手邊,晚晴手捂着臉,沒勇氣再看張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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