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唐婧幫她到丹井巷買早點,外面還沒有完全亮透,張恪就披衣要出門。
“昨天那麽晚回來,怎麽不多睡一會兒?”梁格珍在廚房裏準備早餐,張知行坐在餐桌旁看文件,梁格珍聽見張恪開門的聲音,探出頭來問他,“在不在家裏吃早飯?”
“說好去晚晴姐家接唐婧上學的,早飯也過去吃。”
張恪昨晚将晚晴的車開了回來,會讓馬海龍早上直接到小錦湖别墅去接他跟唐婧。
開車到沙田丹井巷,路過街市,錦城地産的國際貿易中心大樓已經建到第四層、第五層的樣子,頂端已經露出畫滿酒類廣告的圍牆,錦城地産與新加坡的新城集團合作,還拿到1.5億的新加坡政府貸款,他們是想在沙田做一番事業。
這麽快的速度,這棟三十層的大樓,春節之前就能夠封頂了。
市區不同的區域,市民的生活狀态很大的不同,開車從機關大院出來,除了一些早起鍛煉身體的退休老幹部以及需要上學的學生,七點鍾之前起床的人可不多,到了沙田,街上已經有很多行人,都挎着菜藍子往菜市場趕,早晨不僅可以拿到新鮮的菜,還會便宜一些,很多雙職工家庭,下班時間很晚,那時候菜市場可能已經清攤了。
張恪買了足夠量的豆腐腦、油條,用塑料袋紮緊,九五年的塑料還是很厚實的,不用擔心會突然破裂漏出來。
陳妃蓉走過來,手裏拿着本小冊子,一邊走一邊背誦什麽,露出來的小手凍得通紅,右手還拎着一隻很小的鋼精鍋。她走到很近才陡然看見張恪,吓了一跳,笑了一下,有着極美的唇形,一瞬間的微笑讓她看起來明豔動人。大概連陳妃蓉對自己陡然相遇而露出的笑容感到莫明其妙,轉眼間,笑容讓大清晨清冷的晨風吹散,清麗脫俗的臉上恢複一貫的冷豔。
張恪向她點頭示意,陳妃蓉終是沒有繃着臉,隻是臉上淡淡的淺笑,沒有太多的親切之意,她将小鋼精鍋遞到賣豆腐腦的早餐車上,又舉起她的小冊子看起來,高三的學生,大多過着跟她一樣清苦的日子。
張恪将穿豆腐腦的塑料袋放到後座,人鑽進車裏,打着方向盤,将車緩慢倒出人流攘攘的丹井巷,由于車前車後人很多,沒有分心再去看陳妃蓉。
陳妃蓉是第一次看到張恪大清晨開車來這裏買豆腐腦,等張恪鑽進車裏,才好奇的回頭看了兩眼。
“還是三份的量?”攤主問陳妃蓉,“今天怎麽不是你媽過來?”
“造紙廠這些天在忙審計,我媽昨天加班到半夜,早晨就沒起得來,”陳妃蓉看到早餐車跟以前不大一樣,問道,“怎麽車子前面印字了?‘利民早餐’,塑料袋上也印字了?”
“過幾天,你就不要跑這麽遠來買豆腐腦了,在你們家前面的巷子口就會有一輛利民早餐車,”攤主笑呵呵的說,“就是剛才那個年輕人給出的主意,起先我還擔心城管隊的狗腿子會出來管,又擔心這個費那個費的,還是那個年輕人熱心讓他司機幫忙到街道裏問了一下,說是隻要我們利民早餐車用下崗職工,什麽費用都可以免掉,還補貼做早餐車的錢,你說除了下崗職工,還有誰樂意半宿起來做早餐賣早餐……真不錯的年輕人,難得他過來買一次東西,想不收他的錢,他還說我們這些人起早貪黑的不容易。你這麽漂亮的大姑娘,以後可要找這麽熱心的年輕人才行。”
陳妃蓉臉有些微燙,沒有答攤主的話,見小鋼精鍋裝滿豆腐腦,撒了一些蔥花,将英語單詞背誦的小冊子将外套口袋裏,又挑了六根油條,端起小鋼精鍋轉身看見張恪的車剛剛駛出巷子口。
整個小錦湖畔的别墅區都靜谧安甯,樹蔭下的光線還要暗昧,這裏才有大清早的氣息,不愧是海州市區最好的住宅區
張恪開車到别墅,别墅畢竟不太大,用兩個保姆加個廚師就足夠了,庭院收拾的必要,會臨時再找工人。悠揚的輕音樂從樓下傳來,張恪沒想到唐婧起來這麽早,張恪将早餐交給保姆,他走到二樓,客廳裏沒有人,音樂是從轉角的運動室裏傳出來,推開門看見晚晴赤腳站在地毯上擺出瑜伽的動作,雙手反抱大腿,金雞**的身體正極緻的伸展,晚晴很随意的挽着發髻,發梢垂下遮住她柔美的臉頰,長長的睫毛正輕輕的顫動,她穿着一套白色的運動綢衫,雖然不透明,都她那些地方完全的曲線完美的暴露出來,張恪心想自己這個姿勢站穩十秒鍾都夠嗆,站在門口默默的幫晚晴計時,順便貪婪的看一看晚晴。
見晚晴轉過頭要換另一個姿勢,張恪才輕輕咳了一聲:“做美女還真不簡單,這個姿勢站這麽長時間累不累……”
“你過來很早呢,”晚晴雙手松開反抱的大腿站好,拿起一塊毛巾借擦汗掩在胸前,“人老了才想着要保持體形,像唐婧這樣,隻要吃飽睡足就可以了……”想着張恪站在那裏好一會兒一直注視自己的身體,心髒就微微有些收緊,運動讓她的肌膚微微發紅,有如少女般嬌嫩,卻有些少女沒有的豐腴與圓潤。
“晚晴姐老了?那我是瞎了眼了,”張恪嘿嘿一笑,“唐婧醒過來沒有?”
“她就是賴床上不肯起來……”晚晴嫣然一笑。
“那我過去把她叫起來……”張恪笑了笑,轉身進了卧室。
芷彤已經習慣一個人睡,唐婧晚上留下來,就跟晚晴睡一起,看着蠶絲被下隆起唐婧嬌嫩的身體,長長的秀發淩亂的蓋住臉,張恪輕聲喚了她兩聲:“唐婧、唐婧……”
唐婧一動不動,連呼吸都細了,張恪半蹲在床前,看着唐婧緊閉的眼睛,眼睫毛卻是輕輕顫抖,心裏暗樂,眼睛都眯起來,手伸進蠶絲被下,隔着綢質的睡裙撓她。唐婧還能強忍着閉着眼睛,嘴唇抿緊了一些,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漂亮的長睫毛在微微的抖動着,過了一會兒就身體就忍不住輕輕顫了一下,嬌笑着在被子裏弓起身體,避開張恪的魔掌,笑着罵張恪:“你是個偷摸女孩子的大壞蛋……”
“起來吧,再不起來,你要遲到了。”張恪笑着說。
唐婧轉身看見房門掩着,嬌憨的看着張恪:“你抱我起來,”雙臂纏着張恪的脖子,讓張恪将她的身體從溫暖的被窩裏拉起來。少女的身體正在發育,唐婧當然在吊帶睡裙裏再穿着什麽,張恪俯身将唐婧從床裏吊起來,晚晴的睡裙對她來說,有些大,也有些短,張恪正好從她寬敞的領口看見那對雪嫩挺立的一對,伸手托住她的臂部,将她抱下床,讓她站到地毯上,睡裙下是雙雪白玉潤的纖柔秀足。
張恪要親她,她笑着躲開:“沒有涮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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