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舅把這事告訴我爸怎麽辦?”許思突然想起這事,身體像彈簧一直彈直,張恪頭在埋在許思高聳柔軟的胸間,讓她胸部彈力十足的這一挺,後腦勺砸方向盤。
“啊!”張恪捂着給撞碰的後腦勺,“你舅要把今天的事告訴你爸,還好說,加班趕過來吃早飯又什麽大驚小怪的,就怕他不告訴你爸爸,就頭疼了。”
“我舅舅怎麽會看出來?”許思一臉擔心的看着張恪,她都想象不出她跟張恪之間的事情暴露出來,會導緻多麽嚴重的後果。
“你家裏人,就你小舅舅最精明,他剛才要是多關心的問兩句還好,明明很擔心的下車來,又若無其事的上班去,頭疼啊,頭疼啊……”
“你還笑!”許思見張恪嘴角挂着邪魅的微笑,伸手扯住他的臉皮,讓他也擺不出迷人的造型來。
張恪趕緊求饒,他們開車轉了一圈才回沙田,确保許思父母都上班去了。
許思讓張恪在車裏等着,她進屋裏換衣服;張恪哪裏會這麽傻,說道:“我口喝,進去喝點水。”許思給他纏得沒辦法,隻好讓他進院子,給他倒了水,他又纏着跟進了屋。許思拿着衣服在三個房間亂竄,張恪就端着水杯粘在她後面。
許思沒辦法,隻是沒有大白天在張恪面前光過身子,心裏羞得不得了。她背着身體站過去,扭頭看着張恪端着水杯拿了一張椅子站下來,二腳高跷,恨恨的拿着毛巾朝他頭上蒙過去。
張恪七手八腳的将毛巾被扯下來,許思回頭看着張恪色眯眯的盯着她看,拿起脫到床上的外套遮住臀部,臉上飛染桃紅,明眸裏含着水一樣的柔媚動人,張恪探過身子将外套撥開,看見許思又将褲子拉了上去,笑着說:“你不想去公司去喽?”
“小色狼!”許思恨恨的白了他一眼,“你少看一眼不行?”
“許思姐每一處都這麽的誘人,少看一眼不曉得讓人多可惜!”
許思不跟他糾纏,隻想着趕緊換上衣服擺脫現在讓她嬌羞不堪的局面,張恪見許思要換上褲子,問她:“你内褲不換,你昨天?”
“别亂說?”許思讓張恪的話徹底打破,無奈的坐在到床上微微喘着氣嬌羞着仰過頭。
……
趴在床上好一會兒,許思才有力氣掙紮起來,看見外套都讓流出來的浸濕一大片,恨恨的咬着張恪的耳垂:“小色狼,你就會折磨人啊。”
張恪側頭看着許思眼睛裏的濃情蜜意,說道:“許思姐會一直讓我折磨嗎?”
許思笑着不說話,起身收拾淩亂的場面,穿好衣服,又将換下來的衣服浸水盆裏,家裏收拾停當,離開還仔細看了一遍,不留破綻才跟張恪開車去公司。
耽擱了很久,趕到公司已經到十點鍾了,許思坐在車上小聲抱怨,不讓張恪跟自己一起進公司,張恪笑着說:“我不跟你一起進去,你怎麽解釋今天會遲到?”
走進電梯裏,裏面有人,許思就裝出冷淡的樣子,不搭理張恪。張恪聽電梯裏幾個人正讨論地下停車場有一輛給砸爛的奔馳車,當中的女孩子抿嘴笑着說:“那樣的車子也能開出來,給别人砸在這樣,還不夠丢人現眼的。”另一個女孩子說:“好歹是奔馳啊,多讓人向往啊!”她看着張恪黑水晶一樣微張的星眸朝她看來,不争氣的心裏一慌,看着許思跟張恪從十八層下去,那女孩子說:“這個男人好俊啊,怎麽以前沒看到過他?跟錦湖的許大美女站在一起好登對啊,不過看許大美女對他不假顔色啊,換作我就……”
張恪自然沒有聽見電梯幾個女孩子的議論,他很少踏着上下班的點進新海通大廈,除了同層樓的人還有跟他打招面的機會,她們沒見過張恪也正常。
張恪讓人将那個青年扭用局子去裏,沒想到他這麽快就出來了,不曉得他跟這棟樓裏哪家公司有關系,總不能一家一家去調查,問許思:“你記得那車牌是停在江黛兒家樓下的那輛?”
“嗯,他怎麽跟這樓裏的公司有關系?”
張恪想起江黛兒樓下那個小闊少,心裏倒覺得可能有些意思,想起春節江黛兒到海州來找許維,在路上還答應要好好陪她逛一下海州,後來因爲丁槐、蘇津東的到來而失約,倒不曉得那個美人心裏有沒有怨氣。想着江黛兒給那個小闊少糾纏着甚至不惜春節期間就離家出走,大概也是相當的頭疼吧。
張恪笑了笑,說道:“指不定會有注定的相遇呢。”
見張恪滿不在乎的樣子,許思想他早晨給激怒時的樣子,有些擔心的說:“你要碰到他,不要再惹事了,我不想你爲我惹麻煩。”
“真的嗎?”張恪扭過看着許思,“爲了你,多大的麻煩我都不怕。”
許思心裏甜蜜得緊,抿着嘴情意綿綿的橫了張恪一眼,與張恪轉身進了辦公室,聽見有熟悉的聲音從謝晚晴的辦公室裏傳來:“……你看看我這張臉,你再下去看看樓下的車,我在海州市街頭給小混混這麽欺負,難道一句不要‘惹事生非’就這樣輕輕揭過。二姐,我昨天下飛機,在老六那裏喝過酒,淩晨從惠山開着車來看你,你總不能讓我在海州受别人這麽欺負……”
“這事情總是你先不對,你開車也太嚣張了,哪有拿人命開玩笑的事?”謝晚晴的聲音有些無可奈何,“市局已經把砸車的人扣下來問話,車子的事情,會有交待的。”
“我隻想知道那個小子是誰,不然我咽不下這口氣,其他小喽喽不過是替死鬼,海州市公安局爲什麽避重就輕,難道有什麽内幕不成?就算有什麽内幕我也不怕的,二姐,你要不幫我,我馬上給我媽打電話,我就不信了,海州市政府難道還容許暴徒公然行兇。”
“市局不告訴你我是誰,那是照顧你謝家公子的面子,你當真以爲海州市公安局不敢将你扣下來吃幾天牢飯?”張恪輕輕的推開門,不屑的看着謝家這個剛從海外讀書回來的傳奇人物謝劍南。
許思站在辦公室外,不可思議的擡頭看着站在門口的張恪,張恪嘴角輕輕的挂着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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