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場的電影院裏根本就沒有多少人,婉兒的動神作書吧也沒有人注意,即便是有人看到,誰又會像帥陽這個傻帽,放着身邊的美女不享受,卻被電影吸引住了呢。
婉兒的動神作書吧終于把他從電影中吸引過來,知道是冷落了女孩,便低下頭在黑暗中去尋找女孩的紅唇,卻沒想到一接觸到女孩的紅唇,那可愛的小香舌便吐進了他的嘴裏。
直到此時他才明白過來,女孩領他看這類驚怵片的含義。女孩的熱吻令他有了反應,他的手也從女孩的羊絨衫下擺伸了進去,開始輕輕撫摸女孩光滑的肌膚,然後一路上尋,尋找到了女孩胸前的突起。這一摸他可是吃了一驚,女孩的胸部平日看着挺小的,實際上卻并非如此。婉兒帶的胸罩與别的女孩都不一樣,是那種隻有兩層布做成的,這種胸罩沒有那麽多的墊層,自然無法托起女孩的乳房,也就在衣服外面沒辦法顯露出來。對于每天夜裏叼着乳頭睡覺的他來說,根本就沒辦法注意她,更何況她的身邊有一個巨無霸的米娅,甚至瘦弱的姗姗胸前都比她挺翹得多。隔着女孩的胸罩,揉捏着她的乳房,帥陽心裏完全明白了。
婉兒趴在他的懷裏,一幅任君采摘的樣子,嘴裏不時地發出陣陣的嬌呼聲。雖然她想通過讓姐夫喜歡她的身體,然後喜歡她整個人,但畢竟是第一次被男人觸摸,她還是羞得把頭埋在他的懷裏。雖然屁股下面被姐夫的大家夥頂得難受,但她也不敢動一動,怕姐夫不敢繼續探索她的身體。
帥陽的情欲被挑逗起來,但他也沒辦法在電影院裏和女孩做什麽,隻好強壓住心頭的欲火,在婉兒的耳邊說道:“婉兒,今天晚上姐夫要了你好嗎?”說着話,手指還特意重重的撚了一下女孩已經堅挺的乳頭。
女孩已經有些迷離的随口嗯了一聲,帥陽便把手從女孩的衣服裏拿出來,準備領女孩離開電影院。
他的手一離開女孩的乳頭,女孩也清醒過來,一把摟緊他的脖子,一邊親吻着他,一邊小聲撒嬌道:“姐夫,你剛才可是答應婉兒去蹦迪的,再說你還沒和外公、外婆說呢。”
女孩的話令他發熱的大腦清醒過來,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小聲在女孩的耳邊說道:“婉兒,都是姐夫不好,太急色了,明天姐夫就去你家,向外公、外婆說清楚,把你接到家裏去。”
“嗯!”蚊子一樣的聲音,從她那挺翹的瓊鼻中發出。
兩個人最終還是等到了散場,影院内的燈光亮了起來,婉兒依然坐在他的懷裏,沒有動的意思。
霍東一直坐在離他們不遠的後排,從椅背後面可以看到兩人的頭,見兩人不動,他也沒動,直到清掃員進來打掃衛生,帥陽和婉兒才站起來。
坐在車上,霍東問道:“小陽,咱們去哪蹦迪?小穎打來電話,知道要去蹦迪,也要過來。”
坐在後面擁着婉兒的帥陽笑道:“那就去接她吧!你随便找一家,我們去蹦一會,瘋狂一下。”嘴裏說着話,身體還在不住的搖晃,一會又在婉兒的耳邊小生哼着嗨嗑,“沒有苦男人就沒有新中國,沒有新中國就沒有新生活,沒有新生活就沒有性生活,沒有性生活你教我怎麽活。”他與女孩有了肌膚之親,如今又恢複了往日壞壞的神情,把婉兒羞得直錘他的大腿,他卻樂得哈哈大笑。
“小陽,讓小穎自己打車去吧!否則我們還要繞遠。”霍東有些不好意思開車去接小穎。
“這話怎麽說的,這麽晚了,一個女孩子怎麽能讓人家自己來呢,走吧!不差這一會工夫。”
接了薛穎,小東又問了他一次去哪裏玩,結果他随口說了一句“熱點”。
熱點果然夠熱,北方過完春節後,天氣雖然轉暖,但實際上多數人還是沒有脫下棉衣,但在迪廳裏,你所見到的景象卻是完全不同,裏面的男男女女都穿得很少,卻都是蹦跳得汗流浃背。
帥陽雖然也穿得不多,可也不是專門來玩這種瘋狂的,跳了一會便感覺渾身濕透了一樣,與霍東坐到一邊喝起了啤酒。
婉兒玩得很瘋、很狂,也許是因爲剛才在影院裏與小陽的纏綿沒有得到最終的宣洩,也許是多年的疾病一朝好轉令她過于興奮,平日裏簡單盤起的長發,此時已經徹底釋放,随着身體的扭動,長發也在身邊一定範圍内舞動。迷幻狂躁的音樂,黑暗中湧動的人群,以及那閃爍不定的鐳射燈光,讓婉兒和小穎玩得更加瘋狂。
帥陽和霍東喝着啤酒,在他們的座位上能夠看到舞場中瘋狂扭動着的兩個女孩,但時間不長,兩個女孩就淹沒在熱舞的人群中。二人也沒在意,畢竟昏暗的舞廳裏人實在太多了,坐在座位上很難看清楚黑壓壓跳舞的人群中誰是誰。
随着dj師透過高音麥克喊出來的嗨嗑,以及領舞女郎瘋狂的扭動,舞場中的氣氛又一次達到了高潮,人們高舉着雙手,有節奏的拍着巴掌,嘴裏還在大聲地喊着。
霍東的職業習慣讓他站了起來,想看看在舞場中跳舞的女孩,卻沒有找到,便走了過去,時間不長,他又跑了回來,拉起坐在那裏的帥陽沖了出去。
舞廳裏的音響聲音實在太大,讓人幾乎沒辦法說話,帥陽感覺到可能是出事了。
霍東是一名特種兵,憑他敏銳的眼睛,很容易找出黑暗中他要搜索的人,但她并沒有看到婉兒和薛穎。
舞廳的兩側是包房,跟着霍東跑出來的帥陽問道:“他們不會去衛生間了吧?”
“不會!小穎跟我出來,離開我的視線都要告訴我一聲,現在兩個人一起沒了,一定是出了什麽事。這裏太喧鬧了,發生點争執根本沒人會注意。”
迪廳裏的包房并不多,他們又坐在一側,自然是去對面的一側去尋找。但大廳裏傳來的震耳欲聾的音樂,令他們根本就聽不到包房裏的聲音,兩人隻好挨個包房開門檢查。
第一間包房裏沒有,裏面是幾個衣衫不整的男女;第二間包房裏面被反鎖着,被帥陽一腳踢開,惹來一陣罵聲;第三間門也被反鎖着,當他們踢開們的時候,裏面的情景幾乎令兩人發狂。
房間很大,裏面足有二十多個男男女女的年輕人,其中有不少人還在地中間瘋狂的甩着頭,幾個女孩身上的衣服幾乎已經不存在,還有一些人斜躺在沙發上,婉兒和小穎嘴角流着血被人按在沙發上,此時正有兩個人抓着她們的頭發,往嘴裏灌啤酒。
二十多個吃了嗨藥的人根本沒有幾個是清醒的,帥陽和霍東沖進去沒幾下就料理了正在給婉兒和小穎灌啤酒的人。
兩個被救的女孩哭哭啼啼的趴在各自男人懷裏,隻是說在舞廳裏跳得好好的,就被一群人給拉到了這裏,她們因爲反抗被對方打了幾把掌,然後就開始往嘴裏灌啤酒,還沒有灌進去,帥陽和霍東就找上來了。
兩個男人想找一個清醒的人問問,究竟是什麽原因。但此時才發現,剛才因爲救人心切,此時屋裏的人除了用不着他們動手的,那些已經嗑藥昏睡過去的,剩下的幾乎沒有一個是清醒的。
帥陽此時心中充滿了暴戾之氣,婉兒是一個曾經受過傷害的女孩,如今他費盡千辛萬苦,才令她重新恢複過來,而這幫不知死活的小子,竟然敢毆打婉兒,甚至給她灌啤酒,顯然那些啤酒裏一定是加料的。
他把懷裏的婉兒放到沙發上,一把抓起一個黃頭發剛才灌婉兒啤酒的年輕人,一拳擊打在對方的臉上,然後又是一腳,愣把這個年輕人從房間裏替到了門外。當他故技重施踢出去第二個人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誰這麽大膽子,敢在我猛虎幫的地盤鬧事?”
聲到人到,房間的門口出現了兩個身穿性感服飾的年輕女孩。裏面的人與外面的人一照面,彼此都愣住了。來的兩個女孩不是别人,一個是小美,另一個正是李時勳那上高中的女兒。
帥陽心裏馬上就明白過來,這些人爲何要綁架婉兒和小穎。
什麽叫新仇舊恨,帥陽現在的心裏就是這種感覺。他本來就懷疑猛虎幫目前的幫主淩霄,就是飛機上定時炸彈的幕後黑手,隻是因爲沒有證據,而又念及舊情,不忍心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令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可如今這兩個女同性戀,居然誤打誤撞的又惹上了他的女人,他可就不會再忍耐了。
小美當然清楚惹了大禍,但她還想蒙混過關,“陽哥,你看這事弄的,怎麽會一家人打了起來呢?”可她萬萬沒想到,身邊那個高中生竟然冷笑着說道:“姓帥的,真沒想到,飛機上裝炸彈都炸不死你,你今天卻跑到這裏來了,我要爲我父親報仇,來人呀!給我殺了他。”
随着女孩話音落下,以及她身體退後一步,從門口沖進來四名大漢,身穿保安制服,顯然是這家迪吧的保安。
本來怒火沖天的帥陽反而笑了,女孩的話已經說明了一切,想炸死他的人的确是猛虎幫的淩霄。
帥陽從牙縫裏吐出一個字,“殺!”
霍東拔槍的速度與他的伸手一樣,叫迅雷不及掩耳,四聲槍響過後,沖進來的四名保安倒在了地上。帥陽的身手也不慢,四名保安倒在地上的同時,他也沖到了門口,一手一個,将兩個女孩扔進了包房裏。
槍聲以及打鬥都沒有影響到舞池中狂舞的人們,隔壁包房震耳欲聾的音樂也掩蓋了一切。小美以及李時勳的女兒來的時候并不知道包房裏已經出了事,她們是來收獲的,想把新弄來的兩個女孩弄到樓上去好好的玩一玩。四個保安隻不過是看到她們從樓上辦公室下來,臨時跟過來保護她們的倒黴蛋,而且如果他們不跟過來,李時勳的女兒也許就不會那麽嚣張,居然以爲在她的地盤上可以輕易解決掉令她父親蹲進監獄,即将被處死刑的仇人。
許多事情真是沒辦法解釋,帥陽顧及舊情,也因爲沒有證據,因此才沒對淩霄痛下殺手。但淩霄做夢也沒有想到,他爲了幫助女孩報仇,從而得到女孩許諾的一億美金巨款,不惜顧兇采用極端手段,想殺掉帥陽,但最終卻被李時勳無知的女兒無意中出賣了。
僅僅一個小時後,躺在金色年華豪華套房内玩女人的淩霄,這位制造2月9日飛機爆炸案的主犯便落入法網。随後猛虎幫的各個據點也被警察和武警掃蕩一空,而且還查獲了一些毒品。
張正君親自率領着防暴警察趕到了熱點迪吧,他在接到帥陽打來的電話後,第一件事情是安排高成去抓捕淩霄,随後他就帶着大批的警察趕往出事地點。
當他走進包房的時候,那個嚣張不可一世的女孩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出來。淩霄能夠坐上猛虎幫幫主的位置,還真是借助他是帥陽朋友的身份,但這小子利欲熏心,竟然爲了一億美金的酬勞,幹出這等喪盡天良的事來。
帥陽有些不明白,既然淩霄已經是猛虎幫的幫主,他也同樣應該掌握猛虎幫巨大的财富,怎麽會爲了一億美金铤而走險?小美給他解釋了疑問。
淩霄雖然做了猛虎幫的幫主,但實際财權卻控制在李時勳女兒的手中,而且他的手下那些人并不服他,尤其是僅剩下的兩名分支的元老。他這個幫主有點被架空的味道,因此這家夥不但在自己的地盤販毒,而且還密謀要除掉那些不聽話的人。這一段時間裏他積極培養自己的勢力,在一些不受控的猛虎幫裏收買手下,爲他提供情報。葉德重與那兩個分支主管喝酒談論的事情他就是這樣知道的,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爲了一億美金的報酬,便讓手下買通了殺手,玩了一場飛機上安裝定時炸彈的惡行。而那個殺手因爲擔心飛機起飛誤點,特意把爆炸時間設置在五個小時,以确保萬無一失。但沒想到因此反而救了飛機上所有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