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享受了一頓浪漫充滿異國情調的燭光晚餐,米蘭顯得餘興未盡。走出俄羅斯餐廳,也不上車,拉着帥陽慢慢地走在古老的中亞大街上,腳下一塊塊方石,記錄着他們每一個腳印。
“小陽,每天中午,隻要有時間,我就會在這條街上走一圈。每一次都會想起第一次約你時候的樣子,那時還是初夏,一轉眼已經是初秋了,時間過的可真快。”她挎着他,頭依偎在他的身上,幽幽的說着。
“寶貝,記得我們一起來這裏幾次嗎?”他凝視着前方隐約可見的防洪紀念塔,輕聲問道。
“兩次。”她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是呀!這麽美的街道,我們一個夏天才來了兩次,好像有些不應該呀!以前你一休息,我就會陪你來逛街,可現在好像我們都忘記了這些,每到休息日,總會有一些事情,讓我們沒有時間一起出來。”他有些觸景生情,身邊有這麽多美女,卻沒有好好的陪伴她們,實在是一種罪過。
“小陽,明天你有課,後天是周日,我們四個一起外出玩一次吧!找一個有水的地方,我們去遊泳。”她建議道。
“嗯!好主意,最好是沒人的地方,我們四個可以裸泳,那多美妙啊!”他把手臂解放出來,摟住了她的身體。初秋的北方夜晚有些涼意,如果再不出去玩一次,估計今年恐怕沒有機會去野浴了。
“小色狼,想什麽呢?”她嬌嗔的輕輕掐了他一下。
“看你,想哪去了?我的意思是回歸大自然。”他總喜歡拿着話來逗她,每一次她總是入套。
“那好,我們說定了,我知道一個地方,那裏很美,就是遠了點。”她喜歡他這種耍小聰明的調侃方式,也不在意每一次都吃虧。
兩人就這樣走着聊着,走到這條大街的盡頭便開始往回走,然後又是往回走。方石路走起來很舒服,直到身邊的情侶們越來越少,他們才不約而同的走向那輛寶石藍寶時捷跑車。
今天的家中顯得特别的甯靜,柔佳特意和姗姗睡在婆婆家裏,沒有回來打擾他們。米蘭有些扭扭捏捏得脫光了衣服,邁進已經躺着一個人的雙人浴缸中。雖然兩人自從在一起,就經常這個樣子,但今夜她卻有了一絲的羞卻,一絲的沖動。這一夜,他是屬于她自己的,她也注定要承受他那狂風暴雨般的寵愛。
躺進浴缸伊始,就感覺到一根手指輕柔的在她身體上晃動,輕得猶如羽毛一般,令她赤裸的身軀奇癢無比,她不由自主的嬌哼出聲,她爲她今天如此快地進入角色而感到驚訝!但卻無法控制自己哼出那種令她羞愧的聲音。
羽毛依舊在她美麗的軀體上四處遊走,完全不顧她那種嬌哼表示出來的渴求,但矜持令她無法求他,隻好閉上眼睛,任憑羽毛無情的騷擾。漸漸的她處于一種迷醉狀态,身體内仿佛有火焰在燃燒一般,她終于承受不住這種輕柔的挑逗,性感的紅唇裏吐露出了他一直想聽到的聲音,“小陽,愛我!”
他抱起一具滴水的生動而赤裸的肉體,走進了卧室。當他撲在她的身上時,她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美,那是一種充實,一種令人飄飄蕩蕩的充實美,随着他身體的挺動,那種充實美變得越發的飄忽,每一次都在強烈的勾引着她體内燃燒着的火焰,仿佛要把她整個身體化爲灰燼一般。她沒有像以往那樣被動的等待,而是聳動着身體,迎接着那欲火重生的一刻。終于她的裸體開始戰栗起來,她的心開始溶解了,不可名狀的快樂波濤激烈地、溫柔地蕩漾着赤裸的身體,奇異的、驚心動魄的感覺開始在身體的某一點向全身蔓延着,蔓延着…。
一切終于恢複了平靜,她還緊緊地擁着他的身體,完全不顧濕漉漉的床單,在身下浸擾着她的身體,依舊沉浸在剛才那一浪高過一浪如同海浪般的沖擊中。她想到了一首詩,“不要問船何時是歸期,無需問岸情誼有多堅定。船的生命注定爲岸而漂泊,岸的存在永遠爲船的停靠站。”她願意一生做他的岸,等待着他累的時候,停靠在她的身邊。
帥陽起身把依舊處于迷離中的米蘭輕輕的抱起,毫無顧忌的把床上濕透了的被罩扯落到地闆上,然後抱着米蘭回到了浴室裏,重新給她洗了一個澡。米蘭就像渾身沒有骨頭一般,一直依偎在他的懷裏,享受着心愛的人在自己赤裸的身上塗抹着浴液。
米蘭實在是太累了,平日裏都是她和柔佳承受他的寵愛,今天不但是她自己,而且他表現得還特别的瘋狂,甚至比兩個女孩一起服侍他的時候還要瘋狂,她能感受到他的濃濃愛意,任憑他榨幹了她體内最後存留的一絲力氣,以至于重新躺到床上的她一接觸到柔軟的床體就沉沉睡了過去。
瘋狂總要付出代價,他也不好受,勉強給她洗完澡,一躺到床上便也沉沉睡去,甚至連摟抱心愛女人的力氣也沒有,隻把一隻手搭在她赤裸的嬌軀上,卻因爲肌膚過于滑膩而掉落在床上。
幾個月來夜晚從來沒有出現的夢境,又一次浮現在腦海裏。
一家賓館的标準間裏,正上演着他們剛剛結束的那種激情。
男人正在聳動着肥胖的身軀,在雙腿劈得大大的女人身上縱橫馳騁,女人在他的身下婉轉承歡。
帥陽雖然很累,但還是欣賞着對于普通人來說隻能在a片中才能看到的一幕,隻不過略有不同的是,他所欣賞到的這種激情戲其結果是不知道兩個主角中哪一個将要死亡。
男人終于在一聲低吼中停止了聳動,整個肥胖的身軀全都重重的壓到了女人的身上。女人用盡全身的力氣把重壓在身體上的男人推開,從床頭櫃上的香煙盒裏拿出一顆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看到肥胖的男人用雙臂支撐起身體,斜靠在床頭上喘着粗氣,便端起床頭櫃上一個裝滿水的白色玻璃杯遞給了男人。男人一口氣喝幹了杯中的水,舒服的呼出一口氣。女人微微一笑,赤裸着身體下了地,開始穿衣服。男人的眼神中露出一種奇怪的目光,但随後頭一歪,便癱軟在床上。
女人從容不迫的穿好衣服,又把男人身上的首飾,衣服裏的現金和值錢物品收羅一空,沖着男人的屍體來了一個飛吻,戴上假發,打開房門揚長而去。
睡夢中的帥陽臉上露出一絲的奇怪的微笑,翻了一個身,一條手臂又搭在米蘭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