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蘭松開小陽向柔佳沖去,柔佳則嗷的一聲跑進了卧室,關上門不讓米蘭進去。兩個女孩像瘋了一樣,一個在外面拼命的推,一個在裏面使勁的頂。
米蘭推了一會推不開,便威脅道:“死鬼,我就不信你今天不出來,一會我和小陽出去玩,氣死你。”
柔佳則在裏面喊道:“小陽,快把你大老婆弄走,剛才我可是在幫你,你不能見死不救啊!”
帥陽心裏升起一股暖意,他很喜歡這種調調,兩個大美女圍繞着他,把他當神作書吧中心,這種日子即使過上一萬年,他也不會感覺到厭煩。通常情況下,兩個美女打鬧到最後,他都會出面替柔佳解圍,畢竟柔佳通常會被米蘭蹂躏一番,而她隻不過會占點嘴上的便宜。
“大老婆,别鬧了!我都餓了,快做飯吧!”帥陽看到兩個女孩鬧得差不多了,适時的出面替柔佳解圍。
米蘭怏怏的說道:“小佳出來吧!今天繞了你,晚飯歸你做,否則,看我怎麽收拾你。”
柔佳聞聽,這才把門打開一條縫,連聲說道:“好!好!我做飯,我做飯。”看到米蘭确實沒有再和她動武的迹象,這才小心翼翼的走了出來,趕緊溜進廚房做飯去了。米蘭在卧室裏換了衣服,便也到廚房去做飯。
米蘭回避案件後,一身的輕松,回到家裏于帥陽和柔佳嬉鬧不止。但他的學哥許嘉文這一天過得卻是郁悶透頂。
一早上張局就來到隊裏與隊長高成和另一個副隊長米蘭在辦公室裏談了半天,卻唯獨沒有叫他這個副隊長參加,他的心中不免有了一種失落感。尤其是這些日子,張局在他面前總是有意無意的提起3.15銀行盜竊案,那種目光仿佛要扒光了他的衣服一般,更令他心神不甯。
白天高隊命他帶人去抓捕陳維,也不說是抓捕的理由,結果他帶人在陳維家附近守候了一天,直到傍晚才看到陳維回來。
陳維長得文質彬彬,又是一名高級知識分子,況且他也不知道對方犯了什麽罪,便令人走上前去,欲帶陳維回局裏,他自己則坐在車裏,看着自己的兩名弟兄向陳維走去。
一件令他根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陳維發現警察來抓他,不但撒腿就跑,而且還掏出手槍向身後追趕的兩名警察開了三槍。
在陳維跑的時候,他已經發動了汽車。看到自己的兄弟中搶倒地,他像瘋了一樣開着三菱大吉普車從背後撞倒了陳維,并從他的身上碾了過去。
結果陳維被當場撞死,他的兩個刑警隊兄弟則受重傷住進了醫院。
在案發現場,随後趕來的刑警隊長高成把他臭罵了一頓。在醫院的走廊上,趕來看望受傷警察的副局長張正君又把他臭罵一頓,還說要給他處分。
許嘉文憋氣又窩火的走出了醫院的大門,正好一個朋友打來電話,約他晚上聚一聚。雖然平日裏與這個朋友交往不多,但他還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酒桌上,心情不佳的他在那個朋友頻頻勸說下,很快就喝高了,把對方當成老朋友一般傾訴着心中的苦悶,完全忘記了他來到刑警隊才一年時間,就被破格提拔爲副隊長。
酒足飯飽後,又在朋友的盛邀下,兩人一起去了一家洗浴中心。
心裏不痛快的他,此時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在洗浴中心一個套間裏半推半就的朋友給他找了個小姐。醉眼朦胧的他,根本就沒注意這個小姐的年齡,隻是感覺到對方不大。
在小姐陣陣哀号聲中,他瘋狂的抽動着,那種緊窄的感覺,令他興奮異常,瘋狂的在小姐身上施瘧,掐得小姐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最後他在一聲大吼中發洩了自己的欲望,心中的郁悶也随之煙消雲散,疲倦的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再一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到身邊躺着一個全身赤裸的女孩,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布滿了傷痕。并不是第一次找小姐的他并沒有在意,在他的内心中,根本沒有把這種出賣身體的女人當人看,這些人隻是供男人發洩的工具,他喜歡怎麽做就怎麽做。但是當他看到依然昏睡中女孩那稚嫩的面容時,把他吓了一跳,女孩未發育完的身體告訴他這是一個未成年人。
身爲執法者,自然清楚與未成年女孩發生性關系的利害,這是強奸。他有些害怕了,不顧酒後頭疼,急忙穿上衣服想溜。推開套間裏間的房門,卻看到四個男人坐在外間的沙發上。這四個人除了一個是請他喝酒的朋友,剩下的三個他都不認識,但卻感覺面熟,似乎在那裏見過。
其中一個長得文質彬彬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微笑着站了起來。
“許隊長,休息好了,我們可是在這裏等你半天了。”
“你們是…?”許嘉文有些心虛的問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姓程,名子豪,許隊長應該不陌生。”
“程子豪!”許嘉文伸手要拔槍,但随後他又松開了自己握槍把的手,因爲此時正有兩把黑洞洞的槍口頂在他的腦袋上。
程子豪擺擺手,兩個拿槍的人收回了槍,退到他的身後。
“許隊長,這二位我就不用給你介紹了吧!”程子豪依舊一幅微笑的面孔,神情自若的坐到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看着許嘉文說道。
“哼!劉小龍,王凱,你們好大膽子,居然還敢露面,不知道現在全國都在通緝你們嗎?”許嘉文有些外強中幹的小聲說道。
程子豪微笑着說道:“當然知道,所以我們來向許隊長投案自首。許隊長,來,過來坐,我們聊一聊。”
從一看到程子豪等人,他的内心就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自己剛才神作書吧了什麽,這些人又同時出現在這裏,很顯然是一個預先布置好的圈套。但目前的情形,用強肯定不行,隻能随機應變。
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卻看到茶幾上放着一個數碼相機,他徹底明白了,但一切都已經晚了。
“說吧!你們想要什麽條件,才肯放過我。”
“痛快!我就喜歡結交許隊長這樣的朋友。既然許隊長喜歡直來直去,那我也不廢話,隻要以後許隊長把涉及到我程子豪的事情提前告訴一聲,不但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許隊長還會得到很多的好處。”說完,程子豪一揮手,王凱把一張銀行卡遞到許嘉文的面前。
“許隊長,這裏有一百萬,以後隻要你向我們提供一次有價值的情報,你的卡裏就會增加十萬,如果我們這些人出了事,那你隻能祈禱上帝來幫助你了。”程子豪平淡的說着,仿佛在和朋友唠家常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