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百裏青懶洋洋地伸手圈住她的細腰,指尖慢慢地在她纖腰上蹭。
“我才剛起床,你不是說不讓我老這麽睡,得走一走麽?”西涼茉绯紅了臉,嘟哝着有點不自在地移了移屁屁,那狐狸根頂着她實在有點發麻。
百裏青輕笑,長指捏着她的下巴,逼着她轉過臉,随後輕咬了她柔軟豐潤的唇:“多走走不也就是多活動身子骨麽,爲師多睡你幾回,你自然也就活動開了身子骨了。”
西涼茉:“……。”
所以這是不給他睡,就應該被他大冷天直接捏醒,給他睡了,滿足了他的**了,所以可以随便賴床的意思麽?
她就不該指望這個完全不知道節操爲何物的老妖會有正常的一天!
看着兩位主子親親密密地又要往床上倒,好吧,是看着郡主一邊掙紮,一邊又要被興緻起來的爺拖進窗簾内,何嬷嬷這一次沒有如平日那樣将其他人打發走後,自己再體貼地離開關門并囑咐其他人不要随意打擾,隻在外頭等候主子傳喚來熱水進去,而是低低咳嗽了幾聲。
但是明顯百裏青沒有發現何嬷嬷的異常,所以繼續地準備将自己不甘不願的小狐狸去毛拖進自己的洞穴去享受。
倒是西涼茉立刻眼睛一亮,可憐兮兮地看向何嬷嬷,她要是再這麽白日宣淫,隻怕明日下午都起不來了。
好吧,就算狐狸精技術一流,可是最近這樣一天中餐加晚餐,隻要她躺在床上,這隻千年狐狸精就會發情,她也實在消受不起美人恩,她最近這麽貪睡,起碼有他一半的功勞!
何嬷嬷終于忍無可忍地大聲道:“千歲爺,奴婢有事情向您禀報!”
百裏青終于留意到何嬷嬷的不對勁了,一邊把西涼茉試圖扭他耳朵的手給扭到背後去,一邊看着何嬷嬷,微微挑眉:“等會完事了,嬷嬷再來找本座就是了。”
西涼茉被他按在床上,一邊蟲子一樣扭動,一邊腹诽——擦!這是什麽對話,怎麽聽着都像女妖怪抓了唐僧回來回來準備下鍋或者準備強之的前題語?
何嬷嬷歎了一口氣:“爺,您都收斂着點,您不覺得夫人整日如此嗜睡很是奇怪麽?”
百裏青頓了頓,不知道忽然想起了什麽,他忽然微微挑起精緻斜飛的眉:“有什麽奇怪的,難不成她是有孕了麽?”
他是聽過有女子嗜睡是因爲有孕的緣故。
看着百裏青線條精緻曳麗卻異常陰魅的眸子裏難得有這樣近乎興奮的亮光,何嬷嬷忽然莫名奇妙地心中一酸,随後還是不得不道:“老醫正前兩天才給夫人請了平安脈,夫人身子畏寒嗜睡還是因爲她年少時候傷了根子,特别是夫人十五歲那年跪了雪地,寒氣入宮,老醫正說了夫人至少得二十以後才能要子嗣,您就稍微照顧着些夫人罷。”
千歲爺自幼練的守元功乃是道家獨門功夫,很是養身,就算破了元陽之後,爺如今的身體情狀幾乎還是維持在二十歲左右的小夥子的情形,自然是龍精虎猛、索需無度的時候,但是郡主的身子卻受不住的。
爲了這個事兒當初還折騰得氣虛血旺,若是爺還這麽不知道節制,郡主說不定二十都懷不上!
百裏青颦眉:“但這丫頭如今是快二十了,而本座已經很克制了,就算睡丫頭的時候也被時常有用老頭開的藥不是?”
西涼茉實在覺得自己的三觀讓她沒法子接受别人這麽明目張膽地當着自己的面讨論這些極爲私密的事情,她紅着臉咬牙切齒地道:“阿九!”
百裏青自是知道自己的丫頭臉皮薄,瞅着她片刻,輕笑一聲,随後便對何嬷嬷道:“行了,嬷嬷,本座自有分寸。”
這麽說着,便也放開了西涼茉。
何嬷嬷見着自己的目的到底達到了,也不曾再多話,省得西涼茉不自在,便笑道:“那奴婢這就去給主子們端了午膳過來可好?”
說罷,便行了禮退了出去。
西涼茉立刻利落地下床,趕緊把自己的衣衫整理好,免得這騷狐狸精又淫興大發。
百裏青見她的模樣,便勾了勾唇,似笑非笑地也不曾多語。
等着何嬷嬷送來了午膳,兩人話歸正題,商議了一些與對方在結盟的一些細節與注意之事,倒也沒有再提起房事,西涼茉暗自松了一口氣,但是這暗自高興沒半天,到了夜裏,按着慣例是要折騰兩次的。
她伏在床上方才渾身大汗地松了一口氣,準備先睡一覺再去沐浴,忽然感覺背後又頂着那危險的狐狸根,然後毫不客氣地直接撞進了她身子理,雲消雨散,身子骨正是敏感的時候,她頓時低低地尖叫了一聲,身子下意識地又痙攣起來,緊緊地絞纏住那巨大的異物。西涼茉忍不住咬牙軟着聲音道:“怎麽又來了!”
百裏青溫柔地在她身後微笑:“這不是聽了老頭兒的話,不好整日裏折騰你,所以本座想還是都在夜裏才好,你自睡你的就是了。”
西涼茉:“你覺得我像賣藝人的猴子是麽?”
百裏青沒有想到西涼茉忽然神來一句,他亦有些莫名其妙,懶洋洋地一邊動作一邊頗有興緻地道:“猴子,怎麽你想試試那春宮九九八十一式裏的猴子撈月,這麽大冷天的,不過我倒是不介意?”
西涼茉忍無可忍,咬牙切齒地一口咬在他的手臂上:“你他娘的以爲老子是那賣藝人猴子是不是,朝三暮四給七個栗子,改成朝四暮三給七個栗子,然後就皆大歡喜了,嗯!”
且說這一日,周雲生幾人進千歲府與西涼茉議事之後,蔣毅、白起幾個都相挾離開,但周雲生卻走在最後,對着白起幾個人人道:“我還有些事情要與小小姐說,你們先回去。”
蔣毅和蔣幹兄弟兩倒也沒有什麽要說的,隻點頭向外走去,隻白起看了他一眼,忽然輕道:“雲生,你看小小姐如今與千歲爺在一塊很般配是不是,有些事情不是咱們能幹涉的,否則隻怕以後連主仆都做不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