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姑娘,心想事成湯?不知道姑娘你用過此湯後,實現了什麽願望?”
倩疏嫣然一笑,說道:
“不瞞風行殿下,今早我面上起了紅疹,心中想着就是讓紅疹退下,早餐之時飲了一碗,未等出門,面上紅疹已退。”
倩疏說的确實是實話,今日清晨,不知爲何,倩疏的面上、脖頸上開始出現細密的紅疹,正好周墨在研制這用來招待路易斯-風行的魚湯,便給倩疏喝了一碗。
周墨所做的魚湯其實與尋常魚湯無異,唯一的差别就是這魚湯是用純粹的聖光加溫煮熟,飲用之人隻要意念純粹,就可以引動聖光之力,這也是周墨以聖光驅逐了源能侵蝕之後,領悟的新手段。
當然,如今的聖光也隻能實現一些小願望,就如同讓倩疏面上的紅疹退下,或者是讓某人某方面的能力多持續一段時間……
路易斯-風行是被寒冰之握傷了心髒,如今雖然已經被風王用數種靈藥治好,但是新生的心髒中許多細小關竅未通,如同新生嬰兒一般脆弱,根本無法承受源能彙聚,這也是爲何路易斯-風行到如今都沒有徹底恢複的原因所在。
心髒部位,是人體最爲敏感,也是最爲危險的地方,雖然隻是關竅不通這種放在四肢或者其餘内髒之上,動念就可解決的小問題,但是出現在心髒之上,就極爲棘手,除了任由新生的心髒自己發育成熟,别無他法。
路易斯-風行早就受夠了弱不禁風的自己,就是心中覺得荒謬,也想試一試,看了一眼紫袍老者,見其微微點頭,示意魚湯沒有問題後,就端起碗來,大口飲盡。
路易斯-風行心中,希望自身心髒康複至完美的願望已經不能說的赤誠了,完全就是狂熱,魚湯一入肚,路易斯-風行身上,便有聖潔柔和的純白光芒亮起,光芒先是微亮,然後猛的收縮到了路易斯的心髒部位,在這刹那中,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路易斯的心髒輪廓,其中一大半心髒都是強健有力,隻有下面的一小塊,稚嫩單薄。
聖光猛地再次收縮,全部湧入了那一小塊的心髒之中。
路易斯-風行的面色微紅,心髒中傳來酥麻之感,不由全身微微用力,心髒大力的跳動了一下,沒有任何問題!
路易斯-風行面上露出興奮之色,一雙眸子中更是有精光閃耀,眉間一點風青之色閃現,路易斯-風行的面上就突然變的慘白,胸腔中的心髒突然劇痛,讓路易斯-風行意識到,他雖然可以使用一些超凡力量了,但是距離完全康複還遠。
目光看向倩疏,路易斯沒有一絲怪罪倩疏的意思,反而滿臉的感激和興奮。
“這就是聖十字領主所掌握的神聖曙光的力量,果然不愧是奇迹三光最神秘的一種!”
這時,路易斯-風影猛的閉上了嘴,剩下的話生生的被他憋了回去,雖然路易斯十分渴望馬上康複,但是這時他是代表着風王國度受邀請而來,之後說不定還有大事要談,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
紫袍老者對路易斯的表現滿意的同時,看了一眼倩疏,見這個女人面上沒有任何情感波動,心中歎了口氣,怕是這次風王國度要大出血了!
…………
周墨感應到聖光波動,嘴角帶着一絲微笑,轉頭向宴席處看去,遠遠的正好與紫袍老者飽含深意的眼神對上,嘴角笑容加大,周墨微微欠身一禮。
紫袍老者面色一僵,冷哼一聲,轉回視線,腦袋中已經開始盤算起來,要花多大代價,才能讓這個聖十字子爵,治好自家殿下的心髒了。
這時,傳送陣中,有淡淡的幽暗漩渦顯現,黯淡的黑光似乎能吞噬一切,連傳送陣的銀光也避之不及被其吞噬。
當傳送陣中有車架出現時,周墨眸中精光一閃,瞳孔猛地緊縮。
一股地獄岩漿味道彌漫開來,淡淡的硫磺氣息夾雜着血腥味,五頭長着三顆腦袋,嘴角流着岩漿般口涎的地獄犬,拉着一輛漆黑車架出現在了傳送陣中。
晨漾紅唇輕抿,輕咬貝齒,轉身接過一個托盤準備上前,卻被周墨伸手攔住。
“深淵地獄種族都極爲****隻要有異性氣息接近就會狂性大發,等它們主人自己下來取吧!”
晨漾微微一愣,然後頗爲甜蜜的看了周墨一眼。
車架從傳送陣走出,無頭地獄犬流淌着的口涎真的如同岩漿一般,所過之處都是一片焦土。
周墨皺着眉毛看着有些受損的傳送陣,歪頭對晨漾吩咐道:
“告訴胖子,那個莎莎還在監視中嗎,如果還在的話,馬上給控制起來。”
晨漾看了一眼被地獄犬口涎稍稍損害的傳送陣紋絡,心中暗笑,閣下還真是個小氣的男人呢!
這時,車架停在了周墨身前,馬洛-赤輝當先跳下了馬車,看到周墨的第一眼就說道:
“你就是那個殺了兩位大公的神秘态半解放生命周墨?聽說你受到源能侵蝕,還能站在這迎接本殿下,也是有心了!”
說着,還伸出手來拍向周墨的肩膀!
周墨雙眸微微眯起,若有若無的殺氣浮現,眉頭微揚,正面看了馬洛-赤輝一眼。
馬洛-赤輝的手僵在了周墨肩膀上空,不應該說他整個人僵在了周墨身前三尺之處。
淡淡的看着淵王唯一的兒子,心中殺意在一點一滴的增強,殺氣漸漸的充斥了周墨身周三尺之地,晨漾微微皺眉,退後了一步,那殺氣刺骨,即便是周墨刻意避開了他,但那殺氣散逸出的冰冷也讓晨漾極爲不适。
“聖十字子爵閣下,王子殿下年少好奇,對您沒有不敬之意,還請您息怒!”
一個聲音自車架中傳出,聲音陰柔帶着幾分冷肅,他一說話,車架前五條三頭地獄犬竟是齊齊的低下了頭顱,夾住了尾巴!
源能态自然生命,應該是冰霜屬的強者。
周墨雖然不懼,但還是露出了一絲笑容,說道:
“說的哪裏話,我也隻是見淵王王子儀表堂堂,風度不凡,一時被王子殿下的風采所迷罷了,要王子殿下不見怪才是!”
這次是要做大生意的,周墨可不想因爲一點不快,趕走大主顧!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