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倩疏面色微紅,随着周墨進去,然後關上了馬車的門,那惹人遐思的聲音被徹底隔斷。
周墨一進馬車,就感覺腳底一軟,厚厚的乳白色毯子讓周墨如同站在雲端。
這還是周墨第一次踏上這專屬于瑞玟-娜隆的翠色馬車,卻沒想到,馬車内部竟然空間甚大,甚至有廳堂内室之分。
四位較爲眼熟的金發侍女,全部身着着純白色的絲綿侍女裙,腰部系着海藍色的束腰,勾勒出纖腰長腿來。
兩位侍女站在内室的門口,另兩位此時就在周墨身邊,如同在荒野邊城一般,優雅曼妙的蹲了下去,爲周墨換上了軟鞋。
馬車中裝飾無一不精緻,無一不典雅,處處透露着主人的靈思與品味。
站在馬車廳中,周墨隻覺自己與這裏格格不入,雖然向往這種格調品味,但卻知道,自己身上确實沒有這種貴族與生俱來的東西。
内室中,那婉轉悱恻的啼聲越來越清晰,似乎還有絲絲水聲夾雜其中,這讓周墨心中浮想聯翩,但強自穩住心神,瑞玟-娜隆這個女人心思百變,不知有什麽事情在等着自己。
這時,瑞玟-娜隆的聲音自内室傳出:
“周墨,傻站着幹什麽,進來說話吧!”
守在内室門口的兩名絕色侍女,聽到公主這話,白膩的臉上飛起暈紅,竟然猶豫了一瞬,方才側身讓出了進門的路。
周墨将兩名侍女的神态看在眼中,心中猶疑了刹那,不敢輕易進去。
“你一個大男人,瑞玟邀你入内室說話,難道還要推脫不成?”
不得不說,瑞玟-娜隆被倩疏一言點醒後,對周墨的性子拿捏的精準,這話一說,周墨微微搖頭,邁開腳步向内室走去。
經過兩名金發侍女身邊時,清幽的少女香馨侵入心脾,不知不覺中,就讓周墨一直繃緊的神經軟化了些許。
一入内室,周墨便見到晨漾穿着暖黃色的束腰絲錦長裙,正跪伏在地,但卻是沖着他所在的方向,纖細的腰肢與臀部,形成了誇張卻又勾人心魂的弧線,身後,瑞玟-娜隆慵懶的倚在軟榻之上,素手中卻是拿着一根潤澤的白玉劍鞘,挑入了晨漾的裙下,手上每每一動,晨漾嗓中便發出那種讓人婉轉悱恻的啼聲。
絲絲的水聲,卻也從晨漾裙下發出。
周墨胸中心髒猛跳,即便他想了無數種可能,将瑞玟-娜隆的心思百變算到了極處,也沒想到進入内室,卻看到了這樣一幅畫面。
胸膛中有火燃燒,烘烤的周墨口幹舌燥,喉結微動,吞咽了一口唾液,用了絕大毅力,周墨方才将目光從晨漾身後移開。
此時晨漾跪伏在地,身後公主手中的白玉劍鞘不住的動着,那種奇異的感覺讓晨漾根本無法阻止自己的喉中發出那種聲音。
周墨走進來時,晨漾伏在地上的絕色容顔漲的如同紅翡一般,死死的咬住牙關,但卻無濟于事,那種啼聲還是随着公主的動作從嗓中溢出。
周墨口幹舌燥的不知如何是好,瑞玟-娜隆擺出的這幅畫面,瞬間就将他所有的準備付之一炬。
瑞玟-娜隆未帶面具,傾世容顔上露出些許的玩味神色。
微微擡起玉足,修長到誇張的玉腿探出,纖巧的玉足踩在了晨漾的臀部,輕輕觸及,竟然就有輕微的凹陷,可見豐腴。
被瑞玟-娜隆的動作吸引,周墨才發現,這位公主殿下穿着一身紅底金紋繡金陽初生紋絡的貴族長裙,華貴的長裙将瑞玟-娜隆完美到誇張的身材微微掩飾住一些,但是從裙底探出的一截玉白纖長小腿,卻又讓周墨忍不住目光流連。
“周墨,可喜歡晨漾這幅樣子?晨漾可是我從海王國度中,三十萬有着海族血統的女孩中,精挑細選而出的魁首,便是我父王宮中,也沒有幾位能及得上晨漾的姿色。”
話音剛落,瑞玟-娜隆從晨漾裙下抽出了白玉劍鞘,頂端半指處,還帶着淡淡的水漬,用劍鞘輕輕敲了下内室的牆壁,倩疏從外走了進來。
“還有倩疏,海王國度内有百萬亞蘭族裔聚居,倩疏容顔初成之時,就被人說,若是亞蘭帝國猶在,倩疏有皇後之姿。”
周墨微微低下頭來,沉默不語。
瑞玟-娜隆卻又說道:
“我瑞玟-娜隆,是人族最古老高貴的海王血脈與精靈大陸的皇室血脈的完美結合,今年十九歲,就已經是神秘态靈啓生命,不敢說前無古人,但千年之内有如此成就者,唯我一人。”
“這樣的待遇,這樣的瑞玟,難道就不值得你周墨傾心以待嗎?”
瑞玟-娜隆的話再次超出了周墨的預料,他從沒想過,瑞玟-娜隆會直接跟他攤牌。
沉默了一會,目光看了一眼垂着頭侍立在一側的倩疏,有看了看跪伏在地的晨漾,最後,目光凝視着瑞玟-娜隆的碧眸之上。
“殿下之志,昨日周墨有所聽聞。”
既然要攤牌,周墨也就不遮遮掩掩了,聲音鄭重而堅定。
碧眸上唯美的金色眉毛微微一挑,瑞玟-娜隆輕聲笑道:
“怎麽,周墨你認爲瑞玟不能讓天下奇男子傾心?”
“亞蘭族裔有句老話,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殿下有傾倒世間一切男子之姿容氣質。”
周墨語音淡淡,卻給出了肯定的回答。
瑞玟-娜隆看了倩疏一眼,倩疏雙目露出一絲茫然,示意自己對這具老話從未聽聞。
“但是,若胸無偉志,甘居女兒裙下的,又有何面目稱一聲奇男子?”
周墨一句反問,铿锵如金鐵之鳴。
“周墨不敢自诩爲奇男子,卻也有安身立命的本事,出人頭地的手段,卻是要辜負公主美意了。”
話音一轉,情緒轉爲平靜,周墨躬身爲禮,聲音淡淡。
碧眸微微黯淡了刹那,但卻捕捉到倩疏的曲線曼妙的黑眸中,有異彩閃過。
“倩疏,你似乎很認同周墨他的話?”
一聲輕柔詢問,卻讓倩疏直接跪倒咋地,以首伏地,不敢辯解。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