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情局的絕密探員,一般都是由有着特殊才能的超凡生命擔當,自身戰力隻是平常,隐猴已經算是其中佼佼者,卻在周墨刀下毫無反抗之力,哪裏還有人敢犯周墨虎威?
見一刀震懾住這群絕密探員之後,周墨方才淡淡然的吩咐起任務來:
“隐猴,這是名單,都是鷹揚城商界裏有名号的人物,要求随時掌握這些人的動向。”
一張紙片如刀,直直插入了隐猴的發絲之中,恰好卡在了隐猴的腦袋上。
瞥了一眼隐猴,見其服軟的低下腦袋,将名單取下,看了一眼後收入懷中,沒有露出抗拒的意思,周墨方才冷笑一聲,繼續說道:
“吊眼,這是貨運車隊的名單,名單上的人,全部抓捕起來,然後交由分部審訊!”
“糖人,這是城中各個點心鋪子夥計的名單,同樣秘密抓捕,交由分部審訊!”
……
…
一張張名單自周墨手中射出,這些從未謀面過的絕密探員,周墨無一認錯,所吩咐的任務,也都對應着他們各自潛伏的行業。
“記住,這件事情時部長大人直接交代下來的大事,不能有一絲錯漏,隻要部長那裏命令一下,名單上所有人物所在的位置,必須第一時間上報到我這裏。”
最後說了一句,周墨轉身離開了金鷹酒館,留下了酒館中一群沉默的絕密探員。
良久,身材火爆婀娜的糖人嬌笑一聲,頗帶着些媚意的眼神勾了一下隐猴,調笑道:
“撞到鐵闆上了吧,你們在人家手上也沒少得好處,怎麽就不知收斂幾分哪?”
隐猴猛的擡起頭,臉色依舊漲紅,有些錯愕的看着糖人,問道:
“糖人,你跟蒂斯-蘭的關系最好,可是知道些什麽?”
糖人呵呵的嬌笑了兩聲,看了看酒館内的同僚,見大家都在看着她,頗爲享受的說道:
“自從這個周墨到了金鷹酒館之後,大家每個月都有一筆不菲的收入入賬,别告訴小妹,你們不知道這錢是怎麽來的!”
這下子,所有人恍然,方才知道,這位新晉的頂頭上司,竟然就是那位神秘的鑄造師,大家還真的都從人家手中得到過好處。
隐猴更是悔的扇了自己一耳光,罵道:
“糖人,好你個妖精,這種事情怎麽不先同個氣,如果早知道是财神上了位,我隐猴要是說半個不字,就是你生的!”
糖人瞥了一眼隐猴,嬌聲嬌氣的說道:
“呦,你隐猴大老闆,什麽時候正眼看過我這個做糖人點心的,小女子哪搭得上話嘛!”
說完,竟是轉身,扭着蛇妖走了。
酒館中的衆人一一散去,唯留下隐猴,滴溜溜的轉着眼睛,最後一咬牙,方才出了酒館,竟然直接奔着糖人買賣所在的方向追去。
平民區一間糖果屋子裏,糖人剛剛坐下,門就被敲響。
“呦,這不是隐猴大老闆嗎?這大半夜的,來我一個寡|婦家裏,怎麽你那些嬌滴滴的侍女滿足不了胃口,想嘗嘗老娘的鮮?”
被糖人調戲,隐猴隻是低聲下氣的笑了笑,然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不小的袋子,放在桌子上,發出沉重的響音。
一扯系住袋口的繩子,露出一片金燦燦的顔色,糖人的目光頓時被吸引,眼神媚了起來,白皙的小手按在了裝着金币的袋子上。
隐猴這才說道:
“糖人兒奶奶,以前是小的我有眼不識金鑲玉,您大人大量不要見怪,小的瞎了眼,得罪了那位爺,還請您指點迷津啊!”
糖人呵呵笑了起來,扭動着水蛇腰,頗有些優雅的坐了下來,晃動着纖足,拿足了架子,方才看在金币的面子上說道:
“聽蒂斯的老婆說,咱們新來的這位上司,家中總有絕色姑娘出入,但是近來卻是不見了,也不知出了什麽差錯,您隐猴大老闆,做的就是奴隸的生意,挑幾個可人兒的,還怕他找你後賬不成?”
隐猴眼睛一亮,但轉而又是一苦,說道:
“我的奶奶啊,隐猴我做的是奴隸生意不錯,但是也就是個中等商人,你也說了那位家中出入的都是絕色,我手中那幾個歪瓜裂棗怎麽可能入他的眼?”
糖人笑聲越發妩媚,但隻是摸着金币袋子,卻不說話。
隐猴轉了轉眼珠子,面上露出一絲心疼神色,從懷中又取出一張金票,不舍的擺在了桌上。
糖人瞥了一眼上面的數字,滿意的點點頭,緩緩的将金票收入了袖口中,方才說道:
“今天多了這麽多任務,好像都都與城中的貴族們脫不了幹系吧,白天裏大競技場中又鬧了那麽大的一出,要出大事了!”
這話一說,隐猴似乎有些明白了,但是又模模糊糊并不清楚,低着頭在細細思考。
糖人看着隐猴的摸樣,又想了想那張金票上的數字,說道:
“看在金票的份上,老娘再指點你一句,如果這城中要抄家滅門,要有多少貴婦小姐淪爲奴隸?而你可是軍情局的人!”
隐猴擡頭巧了糖人一眼,說道:
“這個道理我還不知道?問題是,即便有那樣的事情發生,我也争不過鷹揚大公府的那幾個代理之人……”
說到這裏,隐猴突然又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然後從懷中拿出周墨給的那張名單看了一眼,然後肥碩的臉上露出驚喜來,哈哈一笑,竟是直接轉身離去了。
糖人看着隐猴大步走出的背影,心中微微嫉妒,暗罵一聲:
“這隻肥猴子,怎麽運氣這麽好,那幾個人一倒,這鷹揚城的奴隸買賣竟成了他一個人的天下!”
糖人與蒂斯-蘭的夫人關系極好,通過這層關系,蒂斯-蘭的那份名單,她也是看過的,拿到自己的那份名單後,就知道這次軍情局要對什麽人下手了,隐猴手上名單裏的名字,她雖然沒有記得一清二楚,但是其中幾個最顯赫的人名,她還是牢記于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