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佳人雖美,卻有着劇毒。
周墨半摟着蜘蛛,右手在蜘蛛溫軟絲滑的身上上下求索,随着腳步移動,指甲大小的刀片,藏在隐蔽處的毒囊,貼身佩戴的短匕,那雙豐滿高聳根部夾着的兩根短小鐵刺,被周墨一一搜出,放入了自己的口袋之中。
之前蜘蛛喘息是爲了平複氣血,避免心髒劇烈跳動,撞到周墨的掌心刺上,而此時,蜘蛛玉面泛紅,确實真的呼吸急促,心髒不自主的劇烈跳動起來,一直掌控着她身體狀況的周墨,不得不将掌中刺向外拔了些許,避免真的殺了這位劇毒美人。
蜘蛛的身子軟到在周墨懷中,幾乎是被周墨抱着前行,掌中刺的移動,讓那雙性感紅潤的櫻唇發出一聲低沉的嘶氣聲,如此誘人,就是周墨都不禁扭了扭腰,警告自己的小夥計安分些。
不一時,到了城門口,鷹揚大公以公正威嚴著稱,領地内守門的私兵即便是夜間也在盡職盡責的站崗,見到周墨懷摟這佳人,還用黑色大鬥篷遮住了美人大半身子,不禁給了周墨一個暧昧的微笑。
“周墨,今日好雅興啊!”城門暗洞中,一名戴着黑鐵色澤帽子的隊長走了出來,目光在周墨懷中的蜘蛛臉上掃過,見到是一位火發藍眼,妩媚嬌豔的美人,不禁滿面羨慕的說道。
周墨呵呵一笑,然後一副微醉的樣子,拍了拍蜘蛛微醉的臉龐,同時左手上的掌中刺暗暗用力,惹來美人一聲入骨銷魂的嘶氣聲。
“哈哈,玩的過分了點,她身子嬌嫩,卻是有些經受不住,隻能這樣了!”
話中暗示的含義讓守門的隊長目光灼熱起來,看着蜘蛛身上罩着的黑色大鬥篷,似乎要穿透布料,看清其中情況一般。
周墨不悅的咳了兩聲,守門隊長方才清醒過來,對着周墨抱歉的笑了笑,說道:
“呵呵,老弟别介意,等換了崗,一定去照顧老弟生意。”
大度的一笑,然後給了一個大家都是男人的眼神,周墨摟着蛇淵殺手蜘蛛,大搖大擺的進了城。
見周墨佳人在懷的走遠,守門隊長的目光微沉,轉身回了城門暗洞之中。
城門外不遠,一輛雕着荊棘花紋的褐色馬車中,霍格-鷹揚收回了目光,嘴角露出一絲不知意味的微笑。
“大哥,打個賭如何?”
躺在馬車軟榻上的鄧格-鷹揚睜開眼睛,看着弟弟,頗有興趣的問道:
“什麽賭,說來聽聽?”
霍格-鷹揚指了指海王國度方向,說道:
“不出三天,娜隆家族一定有人來鷹揚城,賭不賭?”
鄧格-鷹揚微微垂目,片刻後目光一亮,看向霍格-鷹揚,說道:
“霍格,你是說那位海王公主?”
霍格-鷹揚風輕雲淡的笑了,然後微微點頭。
鄧格-鷹揚若有所思,然後說道:
“看看清楚也好,賭什麽?”
霍格-鷹揚手指動了動,關上了車窗,方才說道:
“如果我赢了,在這場風波消弭之前,你要聽我的,反之,我的婚姻之事就遂了父親與你的意,如何?”
鄧格-鷹揚目光現出驚訝來,賭注這麽大,他倒是真的動心了。
“好,賭了,海王公主那個女人,霍格你恐怕是小瞧了,據說她可是參與了這次風波的所有計劃,甚至有傳言說,真個計劃就是這位海王公主親自推動實施的,而且瑞茲近千萬大軍覆滅時,她就在大河流域,這樣的女人,不可以貴族閨秀視之,豈能爲兒女私情所誤?”
霍格-鷹揚見兄長答應下來,便微笑不語,到底如何,很快就見分曉。
周墨的二層小樓内,客房之中,蜘蛛捂着胸脯下方的傷口,全身保持着秘銀化,幾個呼吸時間,這不傷及内髒的細小刺傷便已經愈合。
重新披起了鬥篷,蜘蛛走出客房,就見周墨坐在客廳的沙發主位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妩媚的擺動腰肢,款款走到周墨身前,蜘蛛容顔帶笑,輕輕的坐在周墨身旁,胸前豐滿若有若無的觸碰着周墨的胸膛。
紅唇貼近周墨的耳朵,濕潤香甜的氣息輕輕的吹動。
“注靈者閣下戰力高超,小女子不是對手,不過您占了小女子那麽大的便宜,總不能一點情面都不講吧,人家身後,也是有人看着哪!”
性感魅惑的聲音絲絲縷縷傳入耳中,周墨表示一年多沒開葷的他,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不過這時卻是不能弱了氣勢。
環腰摟住這個妖媚的尤|物,大手在那處已經愈合的傷口輕輕揉動,手掌邊緣若有若無的觸動佳人胸脯下端的弧線,兩人耳鬓厮磨,周墨輕聲細語。
“那麽大的便宜都占了,也不差最後一點了吧,不如蜘蛛姑娘今夜就留下來,我們好生探讨一下人生真谛的同時,順便談談生意?”
一把将周墨推開,蜘蛛心中暗罵,這個面相年輕的注靈者竟似個久經陣仗的老手,沒打算動真槍實彈的蜘蛛可沒辦法占上風。
坐到周墨對面的沙發上,蜘蛛修長豐潤的長腿疊在一起,姿态誘人的靠在了沙發背上,這樣一來,就連那件黑色大鬥篷都無法掩蓋佳人身上的曼妙曲線。
目光流轉,周墨隻覺體内的火氣越發旺盛,但面上卻恢複了波瀾不動的表情。
“大家都不是雛,這一夜該動的手也動了,該試探的情況你們也清楚了,說說蛇淵想要什麽吧!”
蜘蛛玉手輕舒,理了理有些淩亂的火紅長發,紅唇勾起一抹淺笑,魅力四射,周墨微微錯開目光,竟是怕擦槍走火,不敢直視。
“呵呵,注靈者閣下還真是可愛呢,明明剛才還大膽到了極點,這時候竟然害起羞來,真是讓蜘蛛新奇!”
調笑了一句,蜘蛛繼續說道:
“注靈者閣下給鷹揚大公府提供了幾件裝備,可是害苦我們蛇淵中人了,一名原本防禦強如壁壘,但敏銳不足的精金生命,手上多了一枚指環,就能連殺我們蛇淵的三位同階生命,這個損失,注靈者閣下說,我們蛇淵是不是應該記在您的頭上呢?”
周墨彈了彈手指,他知道蜘蛛說的是哪件裝備,黑鐵級的敏銳指環,他從軍情局一名感知、敏捷都極爲出衆的精金生命身上得來,給那名家傳生命進化法偏向極端防禦的精金生命使用,恰好彌補缺點。
鷹揚大公府與蛇淵之之間,對對方的高手都心中有數,那名鷹揚大公府的精金生命彌補了木桶最短闆上的一點高度,冷不防連斬三位同階生命并不奇怪,物理态生命的戰鬥就是這樣,同階之間,生死就在一瞬,毫厘之差就決定了生死。
“蜘蛛小姐這話說的不對,哪有被刀殺死了,不去找持刀殺人的人報仇,反而找鐵匠的呢?我賣裝備混口飯吃,錢貨兩起後,誰拿着這裝備幹些甚麽,和我就沒有任何瓜葛了!”
“蛇淵已經知道是鷹揚大公府動的手,不去找那精金生命的麻煩,反而來找我,恐怕不是算賬那麽簡單吧!”
周墨身體前傾,目光直視蜘蛛,繼續說道:
“我這個人喜歡坦誠,不喜歡拐彎抹角,蜘蛛小姐若是真的沒有别的事情說,就請離去吧,這裏是單身男子居所,被别人看見小姐在這裏過夜,對我的名聲有損!”
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在你家過夜,對你聲名有損?這話說的周墨自己都暗中臉紅,這種拒絕佳人留宿的活,他還在家鄉時可是從未做過。
蜘蛛卻是不知道周墨的心理活動,美眸輕轉,波光潋滟,嬌笑了一聲,再次撩撥了一下周墨腦海中代表定力,已經繃到了極限的弦。
隻要蜘蛛再拖延一會,展露一下自身曼妙的資本,周墨恐怕就要立正投降了,可惜蜘蛛被周墨的表演欺騙,見誘惑無用,恐吓不成,隻能開口說道:
“沒想到注靈者還是個坐懷不亂,臨危不懼的真男人,蜘蛛真是佩服,既然注靈者閣下不耐煩了,蜘蛛也就不再獻醜,如您所願,開始談生意!”
兩人隔着沙發間的茶幾,面色鄭重的說起了各自的訴求與底線,拉鋸似的談着哪怕最微小的一點利益。
東方已經微微發白,就算已經是秘銀生命的蜘蛛,也不得不舒展了一下坐了一夜的身體,火爆曼妙的曲線随着蜘蛛的動作在黑袍上一顯即逝。
周墨原本起身活動一下的打算頓時被打消,坐在沙發上,腰部微微弓起,雖然正事已經談完,但是若讓這個女蜘蛛看穿了周墨的弱點,會有什麽變化也不無可能。
“我本以爲蛇淵派蜘蛛小姐來,是以爲周墨是個年少輕狂的好色之徒,一夜交鋒,蜘蛛小姐的口才與能力都讓周墨刮目相看。”周墨淡淡的贊了一句,爲自己的小兄弟拖延着時間。
蜘蛛藍色的美眸微微眯着,顯然有些疲憊,聞言露出一個慵懶的笑容,說道:
“比不得閣下您,我這隻蜘蛛的身上,都能被您拔下毛來。”
這話聽起來沒什麽問題,但是隻要在腦中微微一過,頓時就暧|昧起來,周墨剛剛有些軟化的小兄弟,被腦海中閃過的畫面重新激活。
心中苦笑,周墨已經高速運轉了一夜的大腦,瘋狂的想着還能拖延時間的法子。
這時,蜘蛛身後的窗外有鳥叫聲傳來,蜘蛛不禁回頭望去,卻是一直藍綠色的小鳥站在窗台上輕輕鳴叫。
再回頭時,周墨已經站了起來,側身對着蜘蛛,伸手引向門口,說道:
“蜘蛛小姐,生意已經談完,趁着這時還沒人出門,趕快離開吧!”
蜘蛛妩媚的瞥了周墨一眼,妖娆的走向門口,周墨随在她身後相送。
門前,已經踏出門口的蜘蛛突然轉身,與周墨面對面,藍色的妩媚眸子中滿是戲谑。
周墨全身上下微微一僵,腰下大腿内側褲筒突然被一隻冰涼柔軟的纖手握住,火熱與清涼交彙,周墨全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舒張開來。
觸電般縮回那隻大膽的纖手,蜘蛛拉了拉鬥篷,遮掩了白嫩臉上的一抹殷紅,轉身離去時,還不忘笑着調侃了周墨一句:
“咯咯,看來注靈者閣下沒有表面上那麽冷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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