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正摟着青兒睡大覺,木紫衣眼睛一順不順的盯着将頭埋在青兒胸前衣襟上的錦瑟,心裏酸水直冒。青兒騰出一隻手摟着錦瑟,另一隻手支着下巴碎碎念,無非就是某人要娶妻什麽的。
錦瑟将腦袋在青兒的胸口上拱了拱,表達自己對青兒碎碎念的不滿。。
青兒臉上一紅,小姐,雖然我知道你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女人,但是這裏裏另外三位不知道好吧,你看木紫衣那委屈的樣子,再看衛翔那一副“我知道”的表情,小姐,胸口不是随便蹭的好吧!
錦瑟哪管她那麽多,拱完了繼續跟周公約會。
青兒幹咳一聲,故意不去看木紫衣那赤果果酸溜溜的眼睛,咧着嘴對着衛媛跟衛翔笑,“給你們講鳳驚天鳳公子的事,聽不?”
衛媛衛翔立馬點頭,然後青兒便開始了她的長篇大論。
。。。。。。
離殇這幾日可謂是把心提在嗓子眼兒上,聽着屋子裏那位祖宗做什麽都帶着一股子怒火的動靜,心道這堪堪比怨婦還怨婦,不就是那任逍遙不告而别嗎,主子都陰沉好幾天了,這是要折磨誰啊。
“離殇。”離淵站在拱門那裏朝離殇招手,說個話都輕聲細語,生怕惹了屋子裏那尊大佛,離淵沖着離殇擠眉弄眼,剛想說話,屋子裏傳來鳳驚天冷冷的聲音,“還不滾進來。”
離淵臉一垮,認命的拖着腳步往屋子挪,從來沒這麽希望這條路能再長些,平時沒幾步就能到的地方,今天活生生讓他走了三倍的時間。
慢慢推開們,離淵苦着臉望向鳳驚天,“爺。”
“唔,消息呢?”鳳驚天盯着離淵的手,看着他手上空空如也,鳳驚天慢悠悠的問。
“咳。”離淵掩飾性的幹咳一聲,腦中天人交戰,交?不交?感受到鳳驚天涼飕飕的眼神,離淵背脊一涼,連忙從懷裏摸出一封信遞上去,然後一溜煙兒奔了出去,就跟後面有什麽恐怖的東西在追他一樣。
鳳驚天眼睛微眯,垂首看着手上的信,離淵跑的這樣快,這信的内容鳳驚天已經能大概猜出幾分,左右離不開任逍遙那家夥又幹什麽招人恨的事了,這招的是誰?當然是鳳驚天這厮了!
鳳驚天轉身坐回到椅子上,慢慢打開信件,一個字一個字的看,臉色也一寸寸變黑,眼睛裏的怒火越燒越旺,拳頭越收越緊,牙齒咬的越來越響,砰地一聲将信件按在案桌上,“成親?”鳳驚天從齒縫兒擠出幾個字,“離殇,備馬我要出崖。”他已經忍不住要去收拾那個不消停的混不吝!
離殇一哆嗦,豔陽天呐,主子是生生給它蒙了一層陰雲,失戀的男人果然可怕!
風從窗戶口吹進來,吹起被鳳驚天拍在案桌上的信件:三日後,宣城成親。
這信也着實巧妙,竟然連是跟誰結婚都沒寫明白,可鳳驚天明顯不管她是跟誰成親,總之他現在想掐死她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