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衆人暗罵裝瘋賣傻,你一臉嘲弄的看着人家年嬌嬌說什麽笑該笑之人,現在說你笑的不是她,你當大家都是瞎子?
“你!”年嬌嬌一拍桌子又站起來剛要說什麽,年坤截下她的話,“嬌嬌坐下,有話好好說。”
說完臉上又帶着親和的笑容看着青兒道:“嬌嬌性子就是太直爽了些,姑娘不要跟她計較。”
青兒白眼一翻,别以爲拐彎抹角她就聽不出言外之意,年嬌嬌性子直爽,她要是計較不就能顯得小肚雞腸,靠,雖然她腦子有時候轉不過彎,但好歹受了某人熏陶四年,她其實還是很聰明的好吧?!
青兒也笑,比年坤還笑的親切,“我怎麽會跟年小姐計較,我們公子說了,就算被狗咬了,也要原諒它一次,因爲你不可能咬回去,更何況是城主千金呢。所以我一直是很寬容的人。”
年坤臉上一抽,這丫頭說什麽?年嬌嬌一聽青兒拐着彎說她是咬人的狗,頓時屬于她年嬌嬌的驕傲沖到了腦頂,“年一。”
年一心領神會,朝着青兒的方向掠去,年坤手一擡,年一又停了下來,年嬌嬌見年坤阻止了年一,沖着年坤喊道:“父親!”
年坤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年嬌嬌氣憤的握緊雙拳,眼睛死死的瞪着青兒,年嬌嬌就跟當日的柳寒煙一樣,從小就嬌生慣養,幾乎沒受過什麽氣,現在不想教訓青兒才怪。
青兒看着霧影幾人道:“年嬌嬌爲什麽一副要吞了我的樣子,我說的不對?可公子就是那樣教的啊。”
霧影幾人連忙點頭,開玩笑,都把某個腹黑的主都擡出來了,他們還敢說不對?
青兒雖說是在問霧影他們,但聲音一點沒壓,就那麽飄到了衆人的耳朵裏,衆人看一眼處在崩潰邊緣的年嬌嬌和眼神晦暗不明的年坤,想笑又不敢笑,隻暗贊這丫頭都這麽能說,她家公子該有多厲害。
在衆人的無限幻想下,錦瑟很給力的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媽的,是誰沒經過允許就拼了命的想老子!”
嘎,掉了一地下巴,誰都沒想到一直背對着他們不吭聲的白衣人,一開口就是這麽一句……一句……對!一句自戀的有滋有味的話。
青兒幾人看着錦瑟明顯剛剛神遊歸來的樣子,無語扶額,老大,你的下限在哪裏?
錦瑟伸了個懶腰,抓起滾刀肉慢悠悠的站起來,再慢悠悠風情萬種的回眸一笑。
呆了呆了呆了,美了美了美了。好美的男人,這是衆人腦子裏迸出的第一句話。
年坤驚于錦瑟的年紀,他沒想到錦瑟竟然這麽年輕,而且身上那種長年侵淫權力的氣場是隐藏不了的,年坤畢竟幾十歲,又做了幾十年城主,這麽點眼力見兒還是有的。
而年嬌嬌是驚于錦瑟的美貌,年嬌嬌看着那身着白衣飄然随意,五官精緻雌雄莫辯的人,眼睛就亮了,腦子裏有一道聲音在告訴她:就是這個人,你要嫁的人就是他。
心跳得極快,年嬌嬌上前拉拉年坤的衣袖,眼睛卻不離錦瑟,年坤回眸看向她,到底是自己的親生女兒,年坤一見年嬌嬌的眼神就知道她是看上那人了。
年坤卻是眉頭一皺,這人長相堪稱絕色,身上的氣勢也不弱,但是來曆不明,而且看他的樣子也是對年嬌嬌不感興趣。
錦瑟無視衆人驚豔的神色,這種事,隻能當做消遣,錦瑟早已經麻木了,誰讓爺天生麗質難自棄呢?好吧,又掉了一地節操。
錦瑟咂咂嘴,摸摸肚子,餓了。這比武招親也太難看了,還以爲有多少英雄好漢位高權重的人,結果什麽也沒有,就算一直背對着,光聽聲音就沒了看下去的**,更何況這年嬌嬌像極了柳寒煙那隻鬥雞,錦瑟對這種人一般是能不多看一眼就少一眼,本來他就是沖着九轉還力草來的,看現在這個情況年嬌嬌是找不到對象了,也罷,夜黑風高日,爬牆作案時,九轉還力草遲早拿到手。
可是她要走,人家會就這麽讓她走,隻見年嬌嬌快走兩步,“你站住。”
沒人理她,年嬌嬌一躍而起,年坤伸手去拉已是慢一步,給年一使了個眼色,年一緊跟在年嬌嬌身後,年嬌嬌見錦瑟一行人頭也不回,又急忙道:“站住!”
錦瑟摸着空空的肚子,白眼一翻回頭道:“還有完沒完了!什麽站住站住,你倒是說清楚你到底在叫誰啊,他,他,他,還是他。”錦瑟一個一個挨個兒指過去,語氣裏不耐之聲濃烈。
年嬌嬌沒想到錦瑟會突然回頭,還說了那樣一番話,臉色騰地漲紅,僵在原地。
青兒很不給面子的又笑了,錦瑟陰森森的一瞥,還笑,這就是你笑來的麻煩。
青兒把笑意吞回肚子裏,不服氣的看着錦瑟,委屈的眨眨眼,你還不是出手救了那個大漢,況且這年嬌嬌明顯不是沖我來的。
錦瑟眼睛一瞪,回去再收拾你。青兒俏皮的吐吐舌頭,她才不怕,公子嘴硬心軟從來舍不得對她說句重話,誰相信她會收拾她。
錦瑟讓青兒給氣笑了,眼角眉梢都染了笑意,年嬌嬌剛回過神又被錦瑟的笑給晃了一下心神。調整好自己的情緒,輕聲細語道:“難道是嬌嬌入不了公子的眼,公子竟視嬌嬌爲無物。”說罷臉上還帶上三分幽怨三分委屈還有四分傷心。
錦瑟激靈靈一抖,這年嬌嬌不會是看上老子了吧?聲音嗲的讓人起雞皮疙瘩,跟先前那個驕橫跋扈的樣子完全像是兩個人。
見錦瑟隻是看着她卻不說話,年嬌嬌加一把火,“難道公子連九轉還力草都不心動?”
老子當然心動,天知道她就是爲九轉懷裏草來的,這年嬌嬌是抛出了橄榄枝?錦瑟想,這算不算無心插柳柳成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