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做美夢了!宗主需要的是大量的祭品,怎麽會留給你!”另一個黑衣人說到。
“嘿嘿,我也隻是想想而已。”
二人的對話讓謝軒和司馬墨聽得糊裏糊塗,什麽宗主?什麽祭品?簡直莫名其妙!
“謝軒,完全聽不懂啊!咱們過去制住他們問問吧!”司馬墨小聲的說到。
“不,爲了防止他們引來其他人,還是直接殺掉吧,然後咱們再繼續深入。”
謝軒說完,手提“石落”貓了過去,司馬墨想要制止但已經來不及了,無奈之下隻好也跟着過去。
謝軒繞到兩個黑衣人不遠處,趁他們正在聊天的時候,迅速施展輕功飛到了二人身後,二話不說起手刀落,那兩個黑衣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便已經是人頭落地了。
司馬墨此時也走了過來,看着謝軒說到:“我剛想和你說,不打聽清楚了,萬一裏面有危險怎麽辦?”
“管不了那麽多,進去看看便知。”謝軒說完,走進了通往更深處的通道中。
“哎,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二人在山洞的通道内走了沒多久,看到前方又有一個大型的鍾乳洞,火把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洞穴,謝軒在通道内看去,隻見大約十幾個黑衣人背對着自己站在那裏,在那些黑衣人前方,有一個人工搭建的木質大平台,上面放着一張椅子,椅子上坐着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人,此時正拿着一壇酒咕咚咕咚喝着,漏出的酒水沾濕了他下巴上濃密的胡子,灑的滿身都是。
“去,再給宗主送十個人,路上機靈點,别被人發現了!”
大胡子男子說完,站着的那些黑衣人立馬走出來兩個,朝洞穴側面走去。謝軒和司馬墨跟着看去,隻見在山洞的側壁上,凹陷進去了一個二十平米左右的岩洞,洞口有一個大鐵門,被鐵鎖鏈給鎖上了。裏面坐着一群人,都是些少女和孩子,每個人眼中都充滿了恐懼,此時正看着走來的黑衣人瑟瑟發抖。
那兩名黑衣人走過去打開了門上的鎖,揮動着手裏的砍刀喊了幾句,然後幾個少女和孩子極不情願的走出了岩洞,他們就是些尋常百姓,看到黑衣人手中的大刀都吓傻了,根本沒有辦法。謝軒在那群少女中發現了葉玲,此時她神色緊張,仿佛就要哭出來了一般,于是手持“石落”走出了通道。
“住手!”
謝軒這突然的一聲大喝,吓了洞内所有人一跳,衆人的眼光齊刷刷的向他所站之處看來,隻見一名銀發少年和一個書生站在洞口,心裏一陣疑惑。
“謝大哥!你們終于來啦!快來救我啊!”
葉玲見到二人極爲高興,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但坐在椅子上的大胡子男子可就不高興了,從椅子旁邊拿出一把九環大砍刀,迅速使用輕功飛下了平台。
“來者何人?竟敢擅闖我煞神宗的分舵!”
“煞神宗?什麽狗屁門派?沒聽說過!你們把琉璃城中的百姓綁到這裏來,到底是何目的!”謝軒說到。
“哼,我們宗主神功蓋世,馬上就要突破修爲,這些人不過是宗主的祭品而已。”大胡子男子說到。
“什麽邪惡的武功,竟要用無辜百姓做祭品,今日我就滅了你們宗門!”
“哈哈!笑話,我們煞神宗在神州各地都有分舵,就憑你們兩個小娃娃,别說想要找到宗主,隻怕今日想走出這裏都難!領教一下我于魁的厲害吧!“
大胡子男子說完,拿着大砍刀便向謝軒沖來,其他的黑衣人則是一起向司馬墨攻去,戰鬥一觸即發,雙方衆人戰在一起,刀光劍影,兵器相交,叮叮當當的聲音不絕于耳。
葉玲看到兩邊打了起來,邊跳邊興奮的喊到:“好!謝大哥,司馬大哥,替我打死他們!把他們大卸八塊!”
司馬墨聽着一陣汗顔,迅速揮筆打出一個“殺”字,那散發着白光的字擊到了一個黑衣人身上,那名黑衣人應聲而倒,然後司馬墨看向葉玲說到:“别叫了!快點把人都放出來,趕緊離開這裏!”
葉玲聽完才反應過來,現在還不是看戲的時候,于是趕緊打開了鐵門,把裏面的少女和孩子都放了出來,那些人見到有人來相救,也顧不上感謝,拔腿就向山洞外面跑去,于魁見狀大怒,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一分,他現在隻想着趕緊把謝軒二人解決掉,然後再把那些百姓抓回來,否則讓宗主知道了,恐怕自己就沒好日子過了。
邊想着,于魁邊不斷提升着自己的内力,手中九環大砍刀散發出越來越強盛的紅色光芒,殺氣甚重,一招一式都是大開大合,基本上沒什麽招式,但力道極大。
他這樣和謝軒對殺了十幾回合,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沒把謝軒和司馬墨放在眼裏,心想兩個二十出頭的少年,能有什麽大能耐,可随着時間的推移,他心裏卻漸漸擔心了起來,因爲他發現無論自己提高多少内力,謝軒總是比自己要高上一籌,身上的白色光芒也将自己所散發出的紅色内力壓了下去,心裏大爲吃驚。而那白面書生更是不得了,看似弱不禁風,但二十多名自己手下的弟子圍攻他,竟然傷不到他分毫,隻見他手中毛筆揮來揮去,婉若遊龍,不一會兒就寫下好幾個大字,那些弟子在他的大字面前毫無還手之力,頃刻之間已經沒剩幾人了。
“我說于魁啊,你不是我們的對手,趕緊放下武器,說不定我還能饒你一命,不然的話,我也隻能爲百姓除害了!”謝軒冷冷的說到。
“哼,門都沒有!有本事就殺了我!”
于魁說完,大喝一聲,把刀舉過頭頂向謝軒劈下。謝軒見狀不慌不忙,往後退了一小段距離,然後站定腳步,手中“石落”向前一掃,用出一招“拔刀斬”,一道白色的刀氣向于魁飛去,于魁見刀氣殺來,手中動作卻沒停下,砍刀一下子劈到了謝軒的刀氣上,下一刻,白色的刀氣消散,于魁站在原地不屑的看着謝軒,但心裏卻暗道不好,沒想到對方這一招看似威力不大,可竟然震的自己虎口生疼。
“哎呀?竟然沒你破招了,别急,再來!”
話音剛落,謝軒又将“石落”舉過頭頂,然後朝于魁奮力砍下,正是用到了“斷水斬”,于魁擡頭見半空中一道更巨大的刀氣劈來,大驚失色,趕忙将大砍刀橫與頭頂來抵擋,但那神兵“石落”的威力他肯定是不知道的,就在謝軒的刀光接觸到他砍刀的一刹那,那寬大的九環砍刀應聲斷成了兩截,但這還沒完,謝軒的刀氣斬斷砍刀之後繼續向下劈砍,于魁反應不及,被一下子砍了個正着,一個恐怖的刀痕出現在了他的胸前,鮮血立即湧出。
“快,把你們宗門的事情說出來!否則你馬上就要成爲一個死人了!”謝軒拿刀指着于魁說到。
“哈哈!要殺便殺,那麽多廢話有什麽用!我們宗主武功天下無敵,你們耽誤了他的修煉,他遲早會殺了你們!”
“嗯,不錯!還真是一條好狗!既然如此,那你就去死吧。”
謝軒說完,整個人身上爆發出了耀眼的白光,于魁一隻手捂在傷口上,一隻手拿着半截的砍刀防禦,但謝所軒散發出的内力太強,讓他根本看不清人在哪裏,隻能見到一團白光飛速的向自己襲來,匆忙之下,他朝那團白光扔出了手中的半截砍刀,但砍刀剛飛到白光跟前,突然從裏面伸出了一把石質長刀,很輕松的一挑,便把砍刀挑飛了出去。下一刻,他隻感覺脖子一涼,周圍的白光驟然消失,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頸部,手上竟然全是鮮血!
“噗通!”
于魁龐大的身軀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命喪黃泉。謝軒收刀向司馬墨看去,隻見他的戰鬥早就結束了,此時正踩着一個黑衣人坐在一塊大石頭上,笑眯眯的看着謝軒。
“給你留了一個,向他問問事情的來龍去脈吧。”
謝軒聽完,走到了那黑衣人跟前,說到:“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你們抓百姓做什麽?你們的宗主又在哪裏?”
“大俠,大俠饒命啊,我剛加入煞神宗不久,什麽都不知道啊!”
司馬墨聽完一腳踹在了那名黑衣人臉上,一個黑色鞋底印立馬出現,“到底說不說?小爺沒那麽多耐心!不說就殺了你!”
“兩位大俠,我真的是不知道啊!隻是聽說煞神宗宗主所修煉的武功,必須要童子童女當祭品,吸他們的精血,我前幾天剛加入這個分舵,隻是幫忙抓人的,其他事情一概不知啊。”
謝軒和司馬墨對視一眼,心想這世間還真有如此邪惡的修煉功法,遲早有一天要除掉這個煞神宗,否則百姓們肯定要遭殃。謝軒怕打草驚蛇,于是一刀結束了那個黑衣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