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裏,謝軒和司馬墨依然是刻苦的修煉,秘境中濃厚的靈氣讓他們流連忘返。但相比之下更讓二人高興的是,南宮琴自從那天來到秘境後,就經常過來給他們送酒送飯,和謝軒的感情也是暗中升溫。但玄機道人卻離開了秘境,不知道幹什麽去了,掌門不說,自己做弟子的自然不好多問。
這一天,南宮琴在正午又提着一個小籃子來到了秘境,遠遠的看到謝軒二人正在打坐,笑嘻嘻的走了過去。
“謝軒!看今天我給你帶了什麽好吃的!”南宮琴說着,把籃子放在了草上,從裏面拿出了一個大雞腿。
“哇!師姐你真是太好了!這幾天天天吃素,我都郁悶壞了。”謝軒看着眼前的雞腿煙了咽口水。
“師姐,我的呢?”司馬墨也湊過來說到。
“哎呀!忘記給你帶了,怎麽辦啊?”
“哎,算了,想本公子英俊潇灑,但怎奈無人關心無人愛啊!”司馬墨故意的在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加大了音量,然後搖搖頭拿了一盤青菜和一個饅頭走遠了。
聽到司馬墨的話,南宮琴小臉通紅,低頭不語。
“師姐啊,這雞腿真好吃,隻是太少了點,下回來最好直接帶一整隻雞!”
南宮琴聽謝軒說話,擡頭看了看,隻見謝軒手中的雞腿已經隻剩下了骨頭,她心想這吃的也太快了吧?完全是餓死鬼轉世啊!自己吃這麽大的一個雞腿幾乎就飽了,他竟然還說要一整隻雞!于是回了回神應了一聲,然後拿出了酒菜給謝軒。
“謝軒啊,你以後...可不可以...不叫我師姐啊?“南宮琴低着頭說到。
“不叫你師姐?那叫你什麽啊?你本來就是我師姐啊。”謝軒看着南宮琴疑惑的說到。
“啊...這...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我就是不喜歡你叫我師姐...”南宮琴說着,本來就低着的頭更低了一些,雙手捏着裙角使勁的搓揉。
謝軒看到南宮琴此時的神情微微一笑,他當然明白南宮琴對自己的心意,自己也早就喜歡上了她。但南宮琴是自己的師姐,還是玄機掌門的義女,而自己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俠客,一直也不敢對她表明心意。但此時此刻,看着南宮琴害羞的樣子,越發的喜歡,于是開口說到:
“好吧,那我以後就不叫你師姐了,叫你琴兒,怎麽樣啊?”
“好啊!就叫琴兒吧!”南宮琴歡喜的看着謝軒說到,但剛說完,便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又趕忙的低下了頭。
謝軒看着哈哈一陣大笑,南宮琴聽了更是羞澀難當。
謝軒和司馬墨吃完飯,三個人坐在一顆大樹下聊着天,南宮琴随手抱過來一隻兔子,甚是喜愛的撫摸着,這裏的兔子也很親人,有一些甚至靠着三人的腿呼呼大睡,圓滾滾的像個毛球一般,特别可愛。謝軒看着南宮琴心裏暗想,等以後有一天自己功成名就退隐江湖了,一定要和南宮琴找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男耕女織,過着神仙一般的日子,永遠不分離。
正在這時,秘境的入口處走進來一個人,謝軒三人望去發現是玄機道人,于是趕忙起身行禮。玄機道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過去,于是三人走到玄機道人身邊說道:“掌門,您回來啦。”
玄機道人笑着看了看三人,說到:“你們兩個在這秘境已經修煉了有些日子了,以你們現在的修爲,已經可以出去闖蕩一番了,好男兒志在四方心系天下,去江湖上曆練一下吧,肯定會讓你們受益匪淺的。”
“掌門,您的意思是我可以出去,下山行走江湖了?“司馬墨興奮地問到。
“正是,你們回去收拾一下,明日就下山吧。我這幾日去了一個江湖上的朋友家中,他是振海镖局的總镖頭,最近揚州分局要出門護送一趟镖,你們二人正好去跟着走一趟,說不定會有所收獲。“
“揚州?那不是我家嗎!太好了,可以順便回家看看父親了!哈哈,走謝軒,咱們馬上回去收拾東西”司馬墨高興地說。
南宮琴聽完卻有點失落,這些日子天天的和謝軒在一起,已經成爲了一種習慣。現在謝軒二人馬上就要離開崇陽派,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相見,心裏頓時空落落的。一旁的玄機道人可把南宮琴的表情都看在了眼裏,他也一直知道謝軒和南宮琴二人互有好感,立即明白了她此時心中的想法,于是哈哈一笑說到:
“琴兒啊,你自從小時候随我進入門派,一直也沒出去過,頂多也就是在雲霧山上逛一逛,這回他們二人下山辦事,你也跟着一起去吧,見見世面,總是好的。“
“啊?義父,我...我真的可以跟他們一起下山嗎?”南宮琴喜出望外。
“當然了,但是你從未出過遠門,這次出去,一定要跟好他們二人,走丢了的話可沒人能幫的了你!”玄機道人笑道。
南宮琴此時極爲高興,拉着玄機道人的胳膊蹦蹦跳跳,當然謝軒更是高興,一個是自己喜歡的人,一個是自己的好兄弟,三人一起仗劍天涯,那是何等快活逍遙的事情。
随後,謝軒三人離開了秘境,回到了崇陽派的後院中。遠遠地看見穆風和金瑞萬都在院中洗衣服,趕緊三步并作兩步走,不一會兒來到了二人身前。
“哇!謝軒、司馬墨!你們怎麽回來了?修煉完了?”金瑞萬看到二人也是很高興。
“是啊,掌門讓我們下山去跟随振海镖局送趟镖,就讓我們回來了,你們怎麽樣?有沒有進步啊?“
“我進步可大着呢!我告訴你,現在我兩招就能赢了你!信不信!”金瑞萬邊說邊掄起了拳頭。
“謝兄、司馬兄,你們别聽他瞎說,你們走後他倒真是很努力,可還是沒打敗過我一次!”穆風也走過來說到。
衆人相互看着笑了起來,搞的金瑞萬很不好意思的撓着頭。
“謝兄,你的刀法我們一直都在調查,隻是目前還沒有什麽消息,但是大師兄卻一直沒有回門派,讓人很是想不通啊。“穆風看着謝軒嚴肅的說。
“嗯,有勞兄弟們了,這件事也急不來,慢慢的查便好了,明日我和司馬墨就要下山了,還要請二位兄弟繼續費心啊!”
“謝兄你客氣了,明日你們就要離開,不如今天晚上咱們去喝酒怎麽樣?“穆風提議道。
“對對對,喝酒!喝酒我喜歡啊,上回咱們不是還剩下一壇子猴兒酒嗎?一會我再去廚房裏偷着拿幾壇子,今晚喝個高興!”司馬墨一下子來了興趣。
于是待到傍晚時分,謝軒四人一起出了崇陽派向山中那條小溪走去,司馬墨去偷來了三壇子美酒,直接翻牆先走一步。這回大家沒有帶上南宮琴,上回這個師姐酒後的狀态至今還讓幾人心有餘悸,這讓南宮琴很不高興,不過一想到明日就要和謝軒一起下山了,就又開心了起來。
謝軒四人在溪邊把猴兒酒挖了出來,然後在溪邊盤腿而坐,一人拿着一個大壇子碰來碰去,豪情萬丈。
“謝軒,咱們都是一起進入門派的,我金爺自認爲天資聰穎,但可惜跟在你和司馬墨二人身邊,無出頭之日啊!”金瑞萬喝了一大口酒說到。
“你得了吧,還天資聰穎,我看是天生魯鈍還差不多!哈哈!”謝軒回道。
“呀哈小子!你竟然敢這麽說我?别以爲在秘境中修煉了幾天就不得了了,信不信金爺我打死你!”
“來啊,可别一會兒又跪地求饒哦!”
穆風和司馬墨聽完是一陣大笑,金瑞萬見謝軒不吃自己這一套,揮在半空的拳頭便硬生生的放了下來,免得自讨苦吃。
四人笑着鬧着,不知不覺天色已經黑了,衆人意猶未盡的回到了門派後院,沉沉的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清早,衆人被敲門聲吵醒,謝軒打着哈欠開門一看,瞬間睜大了眼睛盯着前方那人,隻見來者正是南宮琴,此時她一身青色的長裙在微風中搖擺,秀發微微盤起,兩個綠寶石耳墜讓她俏皮的臉上多了幾分成熟,身上的體香向謝軒撲面而來,讓謝軒隻覺得在陽光下的南宮琴仿佛是出水芙蓉一般讓他眼前一亮。
“你盯着我幹嘛?我臉上有東西嗎?”南宮琴說着擡起青蔥玉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沒有...隻是,琴兒你今天太漂亮了...”謝軒呆呆的看着南宮琴說到。
南宮琴聽完臉色一紅,低頭不語,但心裏卻極爲高興。
“琴兒你稍微等一下,我們馬上出發。”
謝軒說完回到了屋裏叫醒了司馬墨,二人也沒什麽可帶的,洗了洗臉,拿起了武器便準備出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