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大漠往事


司馬墨正想着,去年年底的時候,父親确實是出了一趟遠門,說是去跑個商,一去就是兩個多月,大年都快過完了才回來。不過自己當時穿梭于各個親戚家裏要紅包,就沒太注意,現在看來,肯定是當時出了什麽事了。

”司馬施主言過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貧道也是看不慣那些賊人作惡多端,順便出手教訓了一下而已。“王道長說到。

司馬墨在一旁聽着,這兩個人客氣來客氣去,什麽事情都還沒說呢,着急的不行,于是趕忙問向自己的父親;”父親,到底什麽事情啊?我怎麽不知道你有過危險啊?“

司馬正陽看了一眼司馬墨,故作生氣的說到;”哼,你能知道什麽事情,天天就知道在外面玩,哪天等我死了,都不知道你能不能操持起這麽大的家業。“

”嘿嘿,父親,我以後保證不那麽貪玩!保證好好讀書好好習武!但你先要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啊!是吧?“

司馬墨看着司馬正陽,調皮的說道。王道長則是笑而不語,端起了茶杯喝了一口,真是好茶,芳香四溢,回味無窮。

”那是去年年底的事情了,我帶着家裏的一批貨物去西域沙城出售,記得帶去了兩箱東海珍珠,兩箱絲綢,兩箱茶葉,和我一起同行的還有二十多個家丁和孫管家。“

司馬墨一聽,果然是那個時候的事情,于是不再說話,認真的聽父親講述。

”在沙城那個地方,一窮二白滿是荒涼,咱們南方的這些東西,在他們那些富商和官老爺眼裏可都是寶貝。沒用幾天時間就全部賣完了,拉着整整四大箱子的黃金白銀往家裏趕,尋摸着正好回來過個好年。結果爲父忽略了一個大事情,那就是流沙教,流沙教是大漠第一大邪教,教衆人數衆多,在沙城那更是到處都有耳目,所以我們馬車拉着錢财的消息不胫而走,傳到了流沙教教主耳中。這下可了不得,他派出了他教中的兩大長老前來搶劫。在我們離開沙城的第二天,走到了漠北鎮,天氣十分惡劣,狂風大作,所以我便讓衆人在一處茶館裏休息,等待天氣放晴了再繼續趕路。這個時候,突然聽到外面有慘叫的聲音,于是我帶領家丁出門看個究竟。“

說到這裏,司馬正陽神情微微一動,仿佛看到了什麽可怕的東西,繼續說到;”隻見外面依然刮着大風,但是小鎮卻不是原來的樣子了,真的是橫屍遍野,慘不忍睹。突然遠處的樹上跳下來幾個蒙面人,同時地上的沙子出現了一個個凸起的沙堆,正飛速的向我和家丁們襲來,我見勢不妙,馬上讓他們拿出武器應對,孫管家曾經在少林當過俗家弟子,學過一些功夫,看到這一場面也是十分焦急,一邊抽出一把細劍一邊讓我從茶館後面逃跑。正在這個時候,地上的每一個沙堆都跳出來一個人,也是都蒙着臉,二話不說就開始殺人,我趕忙回到了茶館裏從後門跑了出去,隻聽見身後慘叫聲不絕于耳,我怕的要命,一個勁的往前跑,但沒跑多遠,前方出現了兩個人。這兩人身材消瘦,一身黑色的铠甲,臉上全是兇狠之色。我停了下來,問他們是誰,左邊的人答道‘沙摩邪’,右邊的人答道‘沙摩惡’,我一聽就想到了,這正是流沙邪教的兩大護法。頓時心裏産生了一絲絕望感。“

說完,司馬正陽長出一口氣,仿佛受到驚吓一般,拿起了茶杯喝了一口茶,才緩緩地繼續說了下去。

”我跟他們說錢财讓他們都拿走,我一文不要,隻要他們放了我,以後每年我來大漠都會給流沙教一些寶貝。但他們二人跟本聽都不聽,隻是輕輕的說了句‘知道這件事的人,都已經死了,包括你’。大驚之下,知道他們肯定是不會放過我了,于是我拿出毛筆跟他們打了起來,但是怎奈才疏學淺,根本不是那二人的對手,沒過幾招腿上便被砍了一刀,在地上坐着不能動彈,那兩人也慢慢的朝我走了過來,二話不說舉起手中的刀砍向了我。我當時已經萬念俱灰了,隻能閉上眼睛等死了,可是突然,從前方兩人背後有人大喊一聲‘豎子爾敢!’“

司馬正陽說到這裏,看了一旁的王道長一眼,眼中滿是感激。王道長卻隻是淡淡的一笑,繼續喝着茶。

”然後怎麽樣了啊?父親你快說!“司馬墨此時可不希望父親停下來,自己就像是在聽戲一樣的認真。

”然後我睜開眼睛,隻見遠方王道長踏空而來,手持拂塵,一眨眼便到了沙摩邪他們身後,一掌擊出,沙摩邪應聲被擊飛了好幾米,一旁那沙摩惡反應過來,回頭便是一刀,王道長卻是輕松地躲開了,我一看地上,剛才那一刀的刀風竟然把地上的沙子硬生生的砍出了一條大裂縫,吓得我立馬往後挪了挪。此時沙摩邪也沖了過來,二人合力擊殺王道長,但王道長的身法卻十分詭異,沙摩邪二人作爲流沙教兩大長老,實力自然是不俗,但無數刀氣砍來砍去,竟然沒傷到王道長絲毫。爲父自認爲見過不少市面,見過不少俠客,但像王道長這樣的實力,真的是第一次見識,不由得暗暗佩服。那沙摩邪二人也是察覺到了這一點,王道長一直都是飄忽不定的躲閃着,但卻并不殺那二人。二人便停了下來,看了一眼王道長,竟然向一邊飛走了。然後王道長也不追,走到我面前給我腿上倒了點金創藥,把我扶了起來。後來我回到茶館,看到那些金銀早就不見了,地上孫管家和那些家丁的屍體上全是刀痕,顯然是一場惡戰。再後來,我便跟着王道長回來了。“

說完司馬正陽覺得口幹舌燥,清了清嗓子喝了口茶。一旁的司馬墨被震驚的久久不能言語,過了足足五六分鍾才定下神來,長出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仿佛是自己剛經曆過那場大戰一樣,然後站起身來看着王道長鞠了一躬說到

“多謝王道長解救家父于危難之中,王道長真是厲害啊,請王道長收我爲徒吧!”說完就向王道長跪了下去。

王道長先是一愣,然後趕緊放下茶杯把司馬墨攙扶了起來,說到:“公子萬不可行此大禮,貧道救你父親也是爲自己積德而已,用不着這樣,快起來。”

旁邊的司馬正陽微微一笑,他今天找王道長來本就是這個意思,自己這個兒子雖然特别喜愛,但也不能放任他一直無所事事,應當找人教他一些武藝,自己家中富可敵國,也用不到他幹什麽,隻希望以後别被人欺負就行了。看到司馬墨倒是很聰明的開始拜師了,心中暗暗歡喜,順着說到:“哈哈,我怎麽沒想到呢!王道長,你就收了犬子吧,以後你就是我司馬府上的先生了,你需要什麽,我就給你什麽!”

“司馬施主萬萬不可啊,貧道從不收徒的,你就别難爲貧道了。”王道長很是歉意的說到。

司馬正陽一聽,這老道的意思是拒絕自己了啊。這可不行,好不容易認識了這麽一個高手,絕對不能放過。

“哎,算了,既然王道長看不上犬子,那隻好作罷了,我司馬正陽也不是一個強人所難之人。”司馬正陽一臉惋惜的說道:“我這裏有一本道家的《道法會元》,作爲禮物贈與道長吧,以報道長的救命之恩。”說完,從一旁的書櫃中拿出了一本道家經書。

王道長一看,兩眼放光,放開了司馬墨走了過去,顫抖着雙手恭敬的接了過來,盯着經書說到:“施主是從哪裏找來的?這本經書早就絕迹于江湖了,怎麽會在你這裏?”

“哦,曾經一位道家的高人贈與我的,我也參悟不透其中的奧妙,留着也沒什麽用,想來道長武功高強,也必定深谙道理,就送給道長了,還望道長笑納。”

“笑,我...我肯定笑納,真是太好了!”王道長掩飾不住心中的喜悅,直直的看着經書。司馬正陽此時臉上倒是露出了笑容,其實這經書哪是什麽高人送給自己的,明明是自己曾經挖了一個古墓找到的,好像還是一個道教老者之墓,現在拿出來送給王道長,不過是物歸本源而已,自己并沒有什麽心疼的。

王道長笑了笑,趕緊把經書揣進了道袍裏,雙手抱拳深鞠一躬說到;“司馬施主大恩大德,貧道永生難忘。至于司馬公子,貧道确實是不收徒了,下山一次更是不易,但是施主可以讓公子去梵城東郊的雲霧山裏,也就是崇陽派修行,我自當向我的掌門師兄引薦,盡全力幫助公子。”

“真的嗎?哈哈!那太好啦!墨兒還不趕緊謝過道長!”司馬正陽聽到王道長的話,也是極爲高興,雖然這是意料之内的事情,但是聽道長親口說出,還是很激動的。

“司馬墨謝過道長!”司馬墨說到。

“嗯,先不用謝我,修行之路非常清苦,等公子能堅持住,正式的成爲我們門派的弟子再謝貧道不遲。”

“那就這麽說定了啊王道長!你先行回去,我安排一下墨兒近日啓程。”司馬正陽很高興的說到。

“好的施主,那貧道不打擾了,先回門派了,司馬施主後會有期。”說完王道長便笑着離開了,走到院子裏還不忘摸了摸胸口的道經。像得到了一個超級寶物一樣興奮。

”墨兒,你也去收拾收拾吧。“

”是,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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