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風少俠,能來我林府正是令我林府蓬荜生輝啊,不知嶽先生近來可好。“
林正南不愧是交際的高手 ,一聲簡單的問候,充滿了真誠。
“不知,王少俠,來我林府有何見教。如果有什麽用的上我林震南的地方,直接開口,我決不推辭。“
“爹,王兄是我請回來的,是我的客人,我們準備暢談一番。“
幾位長輩在場林平之一直沒有說話的地方,現在确實找到了開口的機會。連忙插了進來。王風是他請回來的客人,現在受到重視,林平之也非常的高興。迫不及待的說道。臉上滿是興奮,一副你們快來表揚我的樣子。
“是是是,我們的平之真能幹。“
林平之的母親,看到林平之的樣子,雙眸中充滿了疼愛,寵溺的說道。
“林總镖頭,我與林公子一見如故,近日來也是想要拜訪一下林總镖頭,并無他意。“
王風的話,在場個人卻是一點也不相信。林震南和王元霸兩人還好,都是心思靈敏之人,表面上自是不動聲色,一點也看不出來了。不過王元霸的兩個兒子,卻是直接将不信寫到了臉上。
林震南,作爲福威镖局的總镖頭,镖局生意做得紅紅火火,自是消息非常的靈通,最近江湖上瘋傳辟邪劍譜一事,他如何能不知道。
對于最近福州城中越來越多的武林人士,林震南也是很清楚。心中非常的着急。但是他也無可奈何。要不然,他也不會請他的嶽父前來。要知道他們林家與王家的關系可并不好。
至于他的嶽父是什麽心态,他也知道,無非是貪圖他們家的辟邪劍譜,也因爲這個原因,他們家與王家的關系一直不好。
“王少俠能與犬子相識,那是犬子的榮幸。”
林震南的話十分的真誠。對于華山派,他可是十分的敬仰。在他們這些人眼中,盡管華山派大不如前,但是那也是武林中的巨頭般的存在。不是他們這些人可以想象的。
就像青城派,盡管這幾年風頭正盛,但是在林震南眼中還是比不上華山派這般的存在,其深厚的底蘊不是青城派可以比的。
從其給青城派送禮,沒有給華山派送就可以看出。不是因爲别的,隻是因爲林震南覺得他們高攀不起。
就像是圈子一樣,華山派的便是最頂端的那個圈子,林震南還沒有資格去接觸。所以對于自己的兒子能與華山派的高徒接觸,他心中非常的高興。
林震南是高興了。但是有的人卻不高興了,林平之的舅舅撚着下巴上的胡須,因央行怪氣的說道。
“就怕人家是惦記着什麽,别有用心的接觸平之。畢竟平之還小,分辨不清好人壞人,到時候吃了虧,就完了。”
“好了。王少俠是華山派的高徒,君子劍,嶽不群的弟子。怎麽可能是壞人呢?”
王元霸打斷自己兒子的話,當然了表面上是替王風說話,實際上是擠兌王風,你們華山派掌門可是君子劍,就不要惦記人家的東西了。
林震南礙于王元霸是自己的長輩,不好說什麽。隻能有歉意的眼神看着王風。但是,王風可不認爲林震南真的就是一點心思都沒有,或許在他心中也是真麽想的,隻是林震南比較圓滑,這些事情,特絕對不會說出來。
“呵呵。”
看着幾人的樣子,王風心中一陣好笑。一群井底之蛙。
“王少俠,這是何意。難道老夫說的不對。”
王風無故發笑,王元霸心中一陣不悅,心中也吃不準王風這是何意,皺眉問道。
王風眼神掃過王元霸的兒子,随後看向王元霸,搖搖頭,随意的說道。
“王先生的意思,我們都明白。想來不但是王老先生,就是林總镖頭心中肯定也是懷疑,懷疑在下的目的。“
王風的話令大堂中一靜。王元霸以及林震南全都變得沉默了,算是默認了。王風輕笑一聲。
“兩位看來,我此次前來,便是謀奪林家的辟邪劍譜,就像外面的那些江湖人士一樣。“
“難道不是嗎?!“
林平之的舅舅挑釁的問道。
“林家的辟邪劍譜威力無雙,當年遠圖公,仗之橫行天下,掙下了福威镖局這份家業,天下人無不給份面子。從這一點上可以看出,辟邪劍譜絕對是一份神功寶典,更别說,江湖上還傳說,辟邪劍譜與天下第一高手東方不敗修煉的葵花寶典頗有淵源,自然吸引力不小。但,那又如何?!”
王風的話令在場的衆人很是不解,神功寶典無不适江湖中永恒的話題,每一個江湖中人無不希望得到,據爲己有,王風的反問令幾人有些不解。
“辟邪劍譜,是神功寶典,這一點沒錯。但是我華山派缺這些嗎?”
王風淡然的話,落到幾人耳中,心中狂震。
“我華山缺這些嗎?”
是啊。華山派真的缺自己的辟邪劍譜嗎。
“我華山派可以說是全真教的道統,幾百年來即使有起有落,但是一直不倒,其中的底蘊,不是你們可以想象的。神功寶典我們不多,但是我們也不缺你們的那一份辟邪劍派。“
王風淡然的表情中蘊含了難以象形的自信,平淡的語氣,透漏着巨大的底氣。想到華山派的紫霞神功,想到華山派的劍法,眼前的幾人眼中閃過一絲尴尬的神色。他們現在心中有一種,乞丐拿着一塊金子,提防一個家财萬貫的富翁,害怕富翁搶走自己金子的感覺。
林震南,在尴尬的同時,心中也是一陣不舒服,任誰被人貶低心中都不會舒服。
一時間,幾人間的氣氛有些尴尬,在人家的家裏,面子是要給的,掃過一臉尴尬的林震南,王風開口道。
“當然了,林總镖頭的的小心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江湖上的消息對于林家實在是不利,更何況福州城裏來了這麽多的武林人士,林總镖頭小心總是沒有錯的。”
“王少俠,真是深明大義啊。”
既然人家給了台階,林震南如此圓滑的人,自然借坡下驢。一時之間,幾人之間的氣氛又恢複了其樂融融。
“其實,這次來 ,我是有一件事相遇林總镖頭商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