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年裏,有一位年過六旬的老太太去接上學的孫子回家,走到半道上,一輛失控的轎車迎面而來,雖然肇事司機極力控制汽車,老奶奶也将孩子護在了身後,但很不幸的是老太太的孫子,依然沒能逃過被汽車碾壓的命運,
有道是“人命關天”。
這事兒不管誰對誰錯,總的把人先救出來再說!
可面對幾頓重的鋼鐵,衆人一時之間束手無措。要想等到起重機或者是氣頂之類的東西到來,不用說時間上不允許,隻這幾噸重的汽車碾壓的重量,那車底下這孩子指定是沒的救了。
看着躺在車輪下奄奄一息的孫子,這位老奶奶心如刀割,像發瘋了似的,雙手死死的抓住輪胎,試圖将那幾噸重的汽車掀起來。衆所周知,人的力量是有限的,一個年過六旬的老人,怎麽可能掀的動幾頓重的汽車?
可在這個世界上卻有一個詞叫做“奇迹”!奇迹之所以叫做奇迹,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卻真實的發生了!
年過六旬的老奶奶真的掀動了幾噸重的汽車,在衆人的幫助下救出了被汽車碾壓的孫子。
事後,那位老奶奶雙臂骨折,沒過多久便去世了。
這個故事是真實的,在當時極爲轟動。根據科學的解釋是,那位年過六旬的老奶奶在擔心孫子的安危之時,身體裏的腎上腺激素急速增加,達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地步,讓人在那一瞬間爆發出終身所有的力量,從而掀翻汽車,可惜的是,那位老奶奶的身體不能承受這個力量,從而雙臂斷折,死于非命。
這位老奶奶固然可敬,可躲不開的事實是人在關鍵時刻的表現,往往匪夷所思,這是不容置疑的。而從醫學上的角度來講,中醫裏有“金針刺穴”的手段,而西醫裏也有電擊療法的事實。
而在茅山術中,也有過類似的記載。《茅山圖志》有雲:人者,萬物靈長也,智高而體健者,力不可限也。意思是說,身體健康,智慧極高的人,潛力是無窮盡的。
但上述所講的,都是極個别的情況,往往大多數的人,在遇到類似的情況時,基本就是幹着急,或者是發呆,大腦一片空白,甚至是不知所措,手腳發抖,嘴唇發白,這正是由于心腦突然之間感受到外界的刺激,以至于反應思考能力等等減弱,此時人的一些行爲還不如平常時候反應的好,反應的快。
閑話休提,書歸正傳。
胡不歸不是傳奇,更不是神仙,他隻不過是比常人多學了那麽點功夫,多經曆了那麽一點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有時候往往就是這麽一點點的增加積累,讓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要比普通人來的鎮定些,理智一些,安全度過危險的可能性大一些。
且說那地魔迎面而來,胡不歸擡起胳膊護住了頭臉,但那地魔來勢洶洶,速度奇快,胡不歸剛做出這番動作,地魔鋒利的雙爪已經搭在了胡不歸的肩膀之上。
利爪如刀,一下就刺破了胡不歸的衣服,緊接着順勢紮進了他的肉裏。胡不歸隻覺得自個半邊身子瞬間一麻,就好似失去了知覺一樣,雙臂再也難以動彈半分。
話說雖繁,但,事情發生的也就在那麽一瞬間的工夫。衛中州眼看着胡不歸被地魔撕咬,心中也是焦急萬分,地魔攻擊胡不歸的那會兒,他就在不遠處,胡不歸本能的抵抗,給衛中州取得了營救的時間。
借着奔跑的沖勁,衛中州毫不猶豫的起腳将地魔踹飛了出去。
這一腳踢的是勢大力沉,加上衛中州救人心切,可謂是十成十的力量。地魔被衛中州踢飛到了半空,沉重的身子在半空中打了個轉,噗通一聲跌落在了遠處,緊接着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哀嚎。
那邊地魔叫聲凄慘,這邊胡不歸叫的也是悲痛萬分。先前說了,地魔利爪嵌進了胡不歸的臂膀裏,衛中州從後面趕來,一腳踢飛了地魔,挽救了胡不歸的性命,但那地魔在被踢飛的時候雙爪之下還連接胡不歸的臂膀,雙爪如刀,一下将胡不歸的臂膀穿了個通透,連帶着刮走了胡不歸身上的幾兩血肉,鮮血噴湧,痛徹心扉!
若不是地魔雙爪上沾染了屍毒,麻痹了胡不歸的神經,恐怕隻這一下,胡不歸就要暈死過去了。胡不歸疼的倒吸涼氣,暗歎自個倒黴,心中惱火不已:今兒個這事情怪異無比,這地魔屍虬遠比那些鬼怪來的兇險,一個不好自個恐怕就要喪命于此,怕隻怕還連累了師兄。
衛中州的脾氣胡不歸了解的清楚,此時自個身受重傷,衛中州決計不可能丢下自個不管,先前就驚險萬分,再加上自個這個拖油瓶連累,想要逃出生天,可謂是難上加難。
胡不歸這邊思索着,怎樣能讓衛中州棄了自己獨自逃跑。那邊衛中州也是焦急萬分,胡不歸身上這傷勢嚴重,看那臂膀腫脹的程度,可見屍毒已經侵入了大半,如若平時,還有時間治療,可眼下這情況,即使能找來糯米祛除屍毒,那地魔屍虬能讓你安心治療麽?
駱千山臨走的時候,囑咐衛中州要照顧好這個小師弟,可這才沒過多長時間,小師弟的就有了生命之危,這讓老實巴交的衛中州自覺無顔面對師傅,心中難免自責。
“師兄,”胡不歸半個身子挂在衛中州的身上,想要開口勸說衛中州:“要不然,你先走吧,我先抵擋一陣,總好過咱們都死在這裏要強。”
衛中州搖頭苦笑:“不歸,你不用說了,說了我也不會同意,更何況”
說到這裏,衛中州擡頭看向遠處已經爬起半個身子的地魔,說道:“我想走,也的它們同意才行啊!”
順着衛中州所看的地方,胡不歸搭眼一瞧,距離兩人約有十多米的地方,那邊先前被衛中州重重踹飛的地魔,已經緩緩坐起了身子,兩隻利爪前撐,獠牙外露,做出一副擇人而嗜的攻擊姿态,而在地魔的旁邊,一截約有巴掌大小的東西,正在土裏鑽上鑽下,好不快活。
胡不歸知道衛中州所言是實,也不多話。衛中州随手從邊上扯了兩個雞蛋粗的柳樹,一根給了胡不歸當竹棍,另一根撸下了毛樹枝自個拿在了手中。兩人互相攙扶着,一邊警惕,一邊倒退而行。
而那地魔與屍虬似乎知道兩人的厲害,見得兩人緩緩後退,竟然也不再主動攻擊,隻是慢慢的跟着兩人,不讓兩人有絲毫逃脫的可能。
流水滔滔,林風陣陣。
不知不覺間,胡不歸與衛中州兩人已經被逼到了黃河岸邊。而那地魔與屍虬也在兩人不過七八米的地方停留了下來,既不攻擊,也不離去,似乎打定了要耗死兩人的準備。
這前有地魔屍虬,後有濤濤黃河,真個是前進不得,後退不得。地魔屍虬的兇惡咱們就不再叙述了,這黃河自古就有九曲十八彎的說法,那河中工是暗礁險灘無數,别說是兩個大活人,就是大型的船隻在河中行走,隻怕都不會确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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