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喂着喂着,就變成了吻,吻着吻着就像發了狂似得,解了她的衣物,上下其手,鳳妃萱也不知道是本身忍不住他的誘惑,自己空虛難受得厲害,還是想故意整他,竟然每一次都乖巧又熱情的迎合他,直到将他弄得浴火焚身,差點失控的時候,她才笑嘻嘻地将他推開,用一句肚子不舒服,就将他堵得死死,再也不敢動。
鳳妃萱見他憋得厲害,自顧自偷笑的同時,也很心疼他的艱辛。那份耐力,若不是真心疼她,又如何能接受這非人一般的煎熬?慢慢地也學會用别的方法幫他解決,比如用她那雙雪白如蔥的柔夷。隻是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對她的渴望有多強烈,越是嘗試到一點滋味,他越是不滿足,往往這個時候,她就會累死自己的一雙手。
但是,這些事,不管是她,還是他,都甘之若饴。兩人日日夜夜緊緊糾纏,就如同飲鸩止渴,即便是死,也不願離開彼此。
林家落馬,她雖隻是聽他說了零星片語,但根據敏銳的洞察力,她輕易便解了事情的大緻經過,其中的艱難和危險,不用說,她也能猜得着一二。隻是他不願意說,她也就安心做個孕婦,不去多問自添煩惱,隻願盡量享受着他所有的寵愛和縱容。順便花費點心思,給他帶來一點歡樂,減少他的愁緒。
也是因爲行動不便,這幾天來,都是他抱着她洗澡,他動作輕柔地給她清洗身上的每一處,盡管如此渴望她,他依舊能堅定地心智,說等她胎氣穩定之前,不碰她,就是不碰。
這個男人,好到讓你恨不得揉碎自己的心,也表達不出那種感動和眷戀。
就如同現在,她想他,日日夜夜,隻要他一離開,她就開始想,思念如同蔓藤,瘋狂地生長,唯有見到他,才稍微安靜片刻。可是即便見着,時時刻刻地糾纏着,那也不能滿足,就像是有什麽東西在提醒着她,這樣的日子不多了。
她不知道,也不明白,爲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或許是軍人的天性,她習慣了居安思危,可是這樣的感覺,真的不好,非常不好。
“寶寶啊,你老爹怎麽還不回來?眼看就要天黑了。”鳳妃萱此時正窩着在貴妃榻上,她身上隻穿了一件淡紫色的睡衣,纖細的手掌輕柔地撫摸着她還未曾顯懷的肚子,看着外面綠意闌珊的精緻,卻是滿口歎氣。
因爲嫌麻煩,她濃密的長發并沒有梳起來,而是随意散落下來,幾乎拖到了地上。白皙的臉蛋異常紅潤,雖然還是瘦小,但已經沒有了之前的虛弱,此刻看起來倒是豐腴了不少,卻比以前更要迷人,少了少女的青澀,多了少婦的妩媚風韻,她越發的傾城。
有那麽一刻,你會覺得她就如同深海裏的鲛人,美得讓人窒息,卻又似不知因何事夜間月下,悲傷哭泣的愁容,讓人不敢直視。
正好端着補藥進來的墨竹無語地搖搖頭,對她颠倒黑白,悲春傷秋的情緒十分擔憂,卻故作生氣地闆起臉來,嚴厲地責怪,“我的好王妃啊,你才用過午膳,怎麽就說天黑了?你整天一張苦瓜臉,小主子可不會被你帶壞了,日後生出一個愁眉苦臉的娃娃,可怎麽辦?”
鳳妃萱聳聳肩,不以爲然,“不會吧?我就是說說而已,也不知爲何,你主子不在,我總覺得時間過得特别慢,哎呀……不行了,我都快發黴了,能不能出去走走啊?再說,遷兒還不見蹤影,也不知道星明這個王八蛋将她拐去了哪裏,不然有她在還有點樂子,不像你這丫頭,像我媽似得,整天唠叨不止,煩都煩死了。”
“呸,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以爲奴婢想唠叨你啊?還不是爲了我家未來小主子?要不然,奴婢才不管你,愛去哪去哪涼快去。再說,聽愁銳說,星明那混蛋挺喜歡三遷的,他是帶三遷療傷去了,說不定兩人秘密成了好事也說不定。反正,你就愛瞎操心,現在誰不比你強啊?哦,對了,你媽又是誰?”墨竹将手中的藥碗往桌子上一擱,叉着腰就開始憤憤不平地數落起來。
那噼裏啪啦的話,像是放炮似得,鳳妃萱聽得耳朵嗡嗡嗡地直響,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真恨不得用掃把将她趕出去,好圖個安靜。
“stop!get out!”鳳妃萱翻了翻白眼,指着門口,低吼着。
“啥?”墨竹不明所以地順着她的手勢轉身,迷茫地往門口看過去,剛還疑惑想開口問到底啥米意思,不想就出乎意料地看到了不知站在門口多時的趙煜琬,墨竹一訝,驚喜地長大嘴巴。
聽到她的問題,鳳妃萱實在懶得再理她,而是頭疼不已地搖搖頭,雙手揉着太陽穴,閉目養神。
誰知墨竹反應過來,驚呼着竄到趙煜琬的跟前,歡天喜地地道:“主子,您回來了?王妃方才還在念叨您呢,今日怎麽這麽早?”
“噗……”鳳妃萱一滞,忍不住笑了起來,轉而又鄙視地癟癟嘴,“你這個小丫頭想騙我?還嫩着呢,這個時候你家主子隻怕還在外面逍遙快活的吧,那能回來管我們啊?”
可是墨竹卻沒有再回答她的話,而屋内突然安靜下來,似乎有些不正常,鳳妃萱這才疑惑地睜開雙眼,哪裏還有墨竹的身影?隻是等她遲鈍的反應過來之後,便已經落入了一個溫暖又熟悉的懷抱。
“你回來了?”鳳妃萱驚喜地轉過頭來,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他抱着她坐到她原來的位置上,低下頭,靠在她的肩上,溫熱的氣息灑下來,帶着淡淡的藥香,沒有半點灰塵的味道,讓她覺得很安心很舒服。
隻是,她卻敏銳地發現,他身上多了一股若有若無的清香,應該不是屬于他的味道。可是,因爲懷孕而變得遲鈍的腦子,讓她一時也分辨不出來到底是什麽味道。剛想開口問,下一刻,他就挨近來,打斷了她的思緒。
“嗯,想我了麽?寶寶乖不乖?”趙煜琬低低地應了聲,微微張開唇,含住了她敏感卻異常嬌嫩的耳垂,性感的嗓音撞着她的肌膚,讓她忍不住的戰栗。
鳳妃萱有些暈眩,卻又敏感地縮開,堅決搖頭否認,“沒有。就是怕寶寶誤會你在外面亂搞,沒有在家陪他。我向他解釋一下而已,放心吧,他懂事得很,不會怪你的。”
“呵呵,笨蛋,你又在給他亂說我的壞話?”趙煜琬被她的話逗得一陣發笑,心中的郁悶似乎一掃而光,隻是這個女人,把他這個爹爹的形象都敗光了。他如何能放過她呢?
想到她方才說的莫名奇妙的話語,他就滿滿的全是好奇心,可是他現在卻不想問,他更想她溫軟的身子。想到這,他再也忍不住将她翻過來,小心翼翼地放到榻上,然後将她覆蓋在身下,細碎的吻漫天遍野地落下來,吻得鳳妃萱頭腦一陣發熱。
“萱兒。”趙煜琬撬開她的齒貝,試探地深入,一點點地吻到她的深處,和她的舌尖絞纏起來,不眠不休。
“嗯?”鳳妃萱還有一點神智,知道他在叫喚她,因而這一聲嬌嗔也不知道是不由自主地嘤咛,還是回答他的話。
趙煜琬單手撐着她的頭,另一隻手已經靈活地解開她的外衣,溫熱的手掌似乎帶着火,按在她因爲懷孕而比往常還要脹滿的柔潤上,忽輕忽重地搓揉着,然後唇已經遊離到她的耳邊,低沉又啞聲地哀求,“能接受了麽?夫君很想要你,時時刻刻都在想。”
這一聲極其暧昧的哀求,随着他的手勢和力度,撩得鳳妃萱心神俱焚,或許是因爲懷孕的關系,她身體本就十分敏感,隻要他輕輕撥弄,就會泛濫成災,而他這樣帶着孩子氣的求歡,叫她如何能忍受得住?
還沒來得及思考,腦袋早已成了糊漿,急急摟緊他的脖子,才不至于顫栗得說不出話來,她喘着氣嬌嗔着道:“輕點,應該可以吧!你才是醫生啊,你說可以,便聽你的。”
“真乖。那一會聽爲夫的?一定會很輕很輕,絕對不會傷到你和孩兒,好麽?”他一激動,手中的力度突然加重,揉得她的柔潤跳躍不止,移過頭來,話沒說完,便一下子又封住了她的豔紅的唇。
“嗯……”鳳妃萱頭腦一片空白,随着他的挑撥,她已開始口齒不清,隻有嘤嘤不止的咽嗚聲,以表示她此刻的激動。趙煜琬感覺到她已準備好迎接他,這才放開她的唇,将她橫着抱起來,任由她淩亂的衣物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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