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睡的幽芯,倏然感到有人靠近,一睜開眼,就看到趙煜琬站在她的床前,昏暗卻柔和的夜明珠光下,他随意地披着一件長袍,胸膛盡數袒露出來,僅僅紮着的腰帶,松松垮垮地遮住了他下腹下的敏感,似乎沒來得及整理,又似乎是懶得理會,如何遮掩得了那不安的火熱?
他深沉的眼底充血,俊臉漲紅,形同一個随時将她撕碎的野獸。可是偏偏這樣的他,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誘人的氣息,就連淩亂地散落下來的發絲,都如此的嚣張霸道,又邪惡動人。
幽芯一驚,連忙坐起來,素手無策地道:“主子,您怎麽了?發生了何事?”
趙煜琬依舊站着,他面無表情地問:“沒事,幽芯,你可願意伺候本王?”
幽芯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目光灼熱地掃過他均勻俊美,此刻還帶着欲~望灼熱的身影,她俏臉又白瞬間轉紅,根本來不及思考,她立即翻身下床,飛蛾撲火般沖到他面前,羞澀地點頭,大膽又堅定地看着他,激動得不能自已,連話也嘤嘤斷斷,“主子,奴婢願意,就是死也願意。”
說完,她伸手毫不猶豫地将自己身上的單薄裏衣,脫了下來,可是才脫下一半,淡紫色的肚兜顫顫地出現在趙煜琬的眼前,就被他擡手阻止,“不必了,你先換了新的床單,在上面躺好,一切交給本王。”
“嗯,好。”幽芯顯然會意錯了他的意思,在她看來,趙煜琬那句一切交給本王,是一句多麽貼心的話,他一定是太過憐惜她,才願意自己動手。
這哪是她伺候他,明明就是他在體貼她。這一天終于等到了,雖然她不明白爲何趙煜琬會半夜走過來,還帶着滿身浴火,但是她想,這必定是上天賜給她的機會,鳳妃萱昏睡不醒,主子也是嘗過滋味的人了,不像以前不知人事,沒人伺候他,自然春宵難過的。所以她也不會多想此事,因爲男人一旦試過那種滋味,又如何能忍得住不要呢?
主子也是人,是一個比常人還要強大偉岸的男人。
“主子,奴婢都弄好了。”幽芯一絲不苟地将随時準備好的新被單鋪好,又拿出了一床新的被子,她才将外衣盡數褪盡,剩下的紫色肚兜和褥褲,堪堪遮住了她的春光。
隻是那因爲練武而一場均勻和健康的藕臂和美腿,此刻嬌羞地雙雙緊貼在一起,故作大膽地平躺着,生疏卻越發地撩人,報赧地嬌嗔着。
可是,趙煜琬隻是定定地望着她,目光冷淡,并沒有過多的情緒,似乎有些出神,但又想在深思,眼底有些遲疑,卻在她開口後,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不言不語地往床邊走了過來。
但是,他此刻的俊臉似乎已經沒有方才的漲紅,眼底的血色也消退了不少,就連衣物下的身體,也平靜了不少。幽芯未曾真正經過人事,盡管她管理青樓時見到了這樣的事情,卻也依舊是一知半解。
她不明白,他爲何會變化這麽明顯。他的反應,讓她盡管解釋不了,卻莫名其妙地覺得黯然,甚至有些失落。
“主子……”她不想錯過這樣的良機,感覺到他的猶豫,幽芯坐了起來,伸手探出床外,拉住了他近在咫尺的衣袖,卻不想,本就松松垮垮的外袍,随着她一拉,腰間的結帶就松了開來……幽芯大驚失色,她蹭地摔倒了床上,面紅耳赤地偏開頭,不敢再看他。
“怕了嗎?”趙煜琬依舊站着,若無其事地拉了拉衣物,讓一切又恢複了之前的樣子,隻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在遲疑什麽。他現在其實急需解決自己,但是換了一個人,似乎又沒有了方才的迫切和熱情,身體也沒用了之前失控的叫嚣。
“不,不是的,奴婢隻是有些難爲情。”幽芯懊悔地将自己藏進了被子之中,面紅得如同滴血,久久沒有平靜下來,她從來沒有想到,異于她身體的地方竟然是這個樣子的,竟然如此的讓人難以爲情,又如此的惹人遐思。
經過今晚,她的主子,在她面前再也沒有任何的秘密了,連鳳妃萱也比不上她了。名分不過是遲早得事情,隻要能永遠陪伴在他身邊,才是最後的赢家,她終于要走上這一步了。
良久,見趙煜琬還是沒反應,幽芯又禁不住地開始怕了,她來不及害羞,轉過身來,乞求地看着若有所思的他,“主子,奴婢願意将一切都交給您,請寵幸奴婢吧。”
說完,她擡起手,慢慢地解開脖子上,系着的紫色肚兜繩子,她動着娴靜妩媚地,一步一步拉了下來,豐滿又神秘的春意,如同漸漸呈現的彩虹,慢慢地落下的布料下,是誘人的美景。
趙煜琬目光深邃,緊緊地鎖着她,看她一點一點在他的面前盛開,綻放,随着最後一抹遮掩的布料落下,他看到了少女最爲動人的芳華,作爲一個正常的,還處在欲望最爲強烈的男人,他是好奇的,更應該是渴望的。
當然,他現在也是這樣,但是他的好奇,卻僅僅止于,他想知道鳳妃萱與其他女子,到底有什麽區别,她和她們相比,到底有什麽特别的地方,有哪些最爲吸引他,讓他無法自拔之處!
可是,分不出來,要說膚質,或許幽芯不如她,單是看,他就可以分别出鳳妃萱的嬌嫩是可以滴出水來,那是因爲幽芯自小練武的原因,皮膚沒有她那麽脆弱,但幽芯的身上也和她一般完美無瑕,甚至更加的有活力。
身形,鳳妃萱的豐韻,他一清二楚,即便是穿着衣物,任是誰都不難看出她柳腰酥胸,無人能及,隻是,幽芯的也不差,他不知道怎麽形容,但是按照一個男人的眼光來看,幽芯的絕對算得上上乘。
可是,他提不起興趣,就連看也隻是在用欣賞的目光去看看,更像在看一個藝術品,而不是一個女人。
其他呢,不想再對比,因爲沒有一處,他覺得有鳳妃萱的更合适他。自然,容貌就更不用說了,鳳妃萱的容貌,在他眼中,放眼京城,沒有女子可以和她比拟。
難道真的中了那句話,情人眼裏出西施?在他眼中,鳳妃萱一切都是最好的,最适合他的,最貼切他的,讓他感到最舒服的,所以沒有人可以代替。
又或者是,先入爲主?他一開始是因爲迫不得已要了她,所以才發現,她那麽的和他胃口?
呼,什麽亂七八糟的?想了這麽多,他發現自己一點欲望都沒有了。下腹的火熱,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是,不可以,他一定不能讓他的意志和身體的喜好,被一個女子所控制,他必須要克服這個心理障礙。不然,日後的漫漫歲月,他該如何度過?
想到這,他果斷地坐到了幹淨卻清新的床單之上,在幽芯惴惴不安的表情中,伸出手,猛地一下,握住了她如同小鹿一般驚恐的柔軟,微涼的皮膚下手感還算不錯,可是溫暖卻不是他喜歡的,甚至有些厭惡。
但他強迫自己忍耐,他修長的指尖,慢慢地擺弄,搓揉,害得幽芯陡然失聲,嬌嗔不止。
“主子……”陌生的酥麻感,随着他的惡劣擺弄越發的清晰,幽芯身子戰栗着,空虛的感覺,讓她慢慢地挨近他,面若滴血,卻已經染上了媚色,嬌喘之間,早已軟成了水,越發大膽地自己送出去。
“别動。”感覺到她的挨近,她伸出的手,差點碰到了他的袒露在外的胸肌,趙煜琬不悅地皺了皺眉,擋住了她的動作,然後單手将她雙臂捏緊,舉高到頭頂,将她按到床上。
自始至終沒有離開她柔潤的五指已經覆蓋上去,整個寬厚溫熱的手掌已經蓋住了她全部的柔軟,可是,他似乎感到哪裏不對勁,異于鳳妃萱的柔潤和大小,讓他異常失落,異常的不滿足,他陡然睜眼,再也不能說服自己,将她當成了她。
“主子?”感覺到他停止了動作,幽芯不安地扭動着身子,她體内的空虛越發激烈,讓她恨不得将自己貼到他的身上,将自己的一切都交付出去。
所以,她也沒再猶豫,雙手被他捏緊不能動,她直接伸出雙腿,環着了他此刻還穿着衣物的腰,将自己最爲純潔的秘密暴露在他的面前。
趙煜琬難受地閉上眼睛,毫不猶豫地将她推開,迅速地下了床,愧疚地道:“對不起,本王克服不了。”
這話讓幽芯身心俱焚,她匆匆跳下床,從後面抱着了他的腰,她不甘心地低吼,“不,主子,不應該這樣的,您已經可以觸碰奴婢了,再試一試好嗎?再試一次吧,求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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