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和你說話呢!錯在哪了?”鳳妃萱被他的舌尖攪得的差點窒息,酥麻的感覺從上至下延伸到她的身下,柔軟的濕潤,讓她一陣陣痙攣。也不知道這一句嬌嗔的質問,是出自本能,還是早已無法把持的胡言亂語,反正在她即将沉淪之際,她成功地将自己拉回了現實,輕輕地咬了咬他堅硬又霸道的舌尖。
趙煜琬吃痛地縮了回來,卻依舊沒有放開她哪怕半點,舌尖再次狠狠地伸進去,攪動她釀蜜的每一處,而他的眸子同樣深深地就鎖着她,充血的渴望如此赤果又清晰,眼波剪影之中,全是她雪白姣好的身子,那無盡的依戀,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言語,便足以表達,他對她的愛和渴望。
終于,吻到鳳妃萱變得迷離又溫順的時候,他才松開她溫軟甜膩的唇,轉而橫掃到她同樣白嫩精緻的耳垂,他這一次沒有再逃避,而是寵愛之極,又自責萬分地道盡千萬愁情,“萱兒,别忘了你早已是王府的王妃,一家主母,幽芯再厲害也隻是一個丫鬟,任你處置。這個世界上,唯有你才是我的至寶。你生氣,我自責,你難過,我心如刀絞。你可知我方才難過得要死?”
鳳妃萱一怔,貪婪地望進他那攝人心神的眸子裏,久久沒辦法平靜下來,随着他越發深情眷戀的花言巧語和細碎的吻落下,她的身子開始敏感地抽搐,唯有緊緊攀着他的肩,才不至于太過空虛而死,她似乎還不滿足,一邊喘氣不止,一邊确認,“真的嗎?你不許再欺騙我……”
說到最後,鳳妃萱的聲音變成了咽嗚,帶着嬌嫩的嘤咛,絲絲縷縷地滲進趙煜琬的腦海、心底,讓他也随着她的抽搐而激動地血脈飛竄,情緒高昂讓他俊臉從未有過的血紅,他雙手叫她圈入懷,從背後試探地幫她解開那新奇又特别的内衣,與此同時,火熱的大掌已經從後到前,覆蓋上她彈跳而出的柔潤。
“萱兒,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我恨不得就此死去……”趙煜琬低頭,聲音低沉沙啞,喘氣如牛,卻依然堅持把此刻内心中最爲真切的話說完,然後一口含住了她跳躍不止的嘤擰。
而此時,他再也無辦法忍耐,也不想再等待,腰下用力猛地一沉,深深地撞了進去,将她帶到了世界的盡頭,似乎穿越到最原始又古老的神秘地帶,如同獸性的瘋狂沖刷着他身心,刺激着他的感官,讓他的每一個細胞,每一處的神經,都在舒張,就如同他所說,愉快得恨不得就此死去,在屬于她的大海中失控地奔騰,再也不願離開。
“啊……”鳳妃萱失聲叫喊,随着他的深入,她除了攀附他,迎合他,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她隻知道眼前的景物都開始變得模糊,光影流逝之間,唯有眼前賣力奔馳的他五官如此精美清晰,占據了她人生的全部,裝滿了她的身心,那怕之前無數次被他寵愛過,也沒有此刻來得讓她瘋狂和淋漓盡緻。
不止是他以爲自己要死了,她也不願再醒過來,他的每一句情話,每一個動作,都如此深刻又清晰地印在她的腦袋之中,讓她對他的愛泛濫成災,隻恨不能與他日日日交織,相容,直至死去那一日。
她又怎麽再舍得責怪他,又怎麽再輕易離他而去?
“萱兒,萱兒……”他忘情地呼喚,無數次的沖撞早已讓他大汗淋漓,似乎如此還不夠,他絕不願意就此罷休,他要将屬于她的一切美好,一切嬌媚都吃幹抹淨,記住她帶給他的每一個蝕骨的快感,每一竄急促的酥麻。
他似乎真的放不開了,那就徹底的将一切都交付與她,用盡全力将她留在身邊,哪怕隻爲了這樣唯獨她才能滿足他的歡悅,他也再不會輕易放手,更不會讓世上的任何一人,窺視她點滴的美好。
“啊!夫君……”随着他最爲激烈的沖刺,沒入到世界的盡頭,鳳妃萱猛地抽搐,失控地驚呼,她已經跌入無窮無盡的雲際,沐浴在光的海洋之中,全身像是火上爆發一樣,噴出最絢麗的色彩,與他一同到達頂峰,然後瞬間沒入了黑暗之中。
她歡快得暈了過去。趙煜琬抱着她依舊激動的身子,久久沒辦法平靜下來,他此刻還與她相容,盡管她已經暈了過去,他也貼心地停止了動作,可是不夠。她的身子依舊高昂熱烈,燒得他灼痛難耐。他絕不願一次就結束,即便這一次前所未有的長久和激烈。
他依舊沒辦法滿足。
“萱兒,醒醒嘛,小妖精,夫君要被你折磨死了。”趙煜琬摟緊她滿身愛痕卻越發妩媚銷~魂的身子,一邊落下細碎的吻,一邊耐着性子不敢動,隻想攪動着要将她搖醒。
體内的火焰,讓鳳妃萱根本沒辦法脫離身子本能的激動,随着他輕柔的吻和不安分的大手,鳳妃萱在黑暗中掙紮着醒來,她顫栗着睜開眸子,便對上他意猶未盡的笑容,又一輪的刺激撞上了她的腦海,讓她早已無法自拔的将自己交付。
第二天一早,鳳妃萱微微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依舊是十幾天來早已熟悉的大紅蚊帳和鴛鴦錦袍,不同的是,她此刻的身後緊緊貼着一個熱源,被子下面他的手背橫過她的腰,手掌卻捧着她的柔潤,死活不肯放開。
時隔半個月,他們再一次和新婚之夜一樣,相擁而眠,直至清晨醒來。
聞着背後他均勻的呼吸聲,鳳妃萱貪婪地往他懷中縮了縮,讓自己的雪背貼近他結實如瓷的胸膛,感受到他強烈又霸道的心跳。她安心地閉上眼睛,即便全身像是散架一樣酸痛,她嘴角的笑意卻越發的深朗,讓她此刻看上去豔冶且妩媚。
如噎在喉了十幾日的不愉快,随着他的服軟,也随着他昨夜瘋狂的掠奪和寵愛,一切的煙消雲散了。
其實鳳妃萱現在才明白他昨晚最後一刻說的那一番話的意思。他之所以一直放任不管,不是因爲他多麽重視幽芯,更不是因爲他不愛她,而是因爲她是他的王妃,從成親的那一刻起,他早已将後院的一切權利賦予她了,幽芯的無禮和挑釁,她其實有足夠的權力去管教,根本無需讓他出面,更無需看他的臉色。
隻是她有時候太過不安,内心有太多的自卑因素,才導緻一時無辦法看清楚他的想法,唯有昨晚他無奈地強調,她已經是他王妃了,一家的主母,這是他給予她最大的權利,也是最大的肯定。
而她卻傻傻地以爲,他的不管不問,便是縱容幽芯的行爲不說,她更疑神疑鬼,以爲他對幽芯有了男女之情,甚至男女之實。現在回想起來,昨晚她那麽無理取鬧,實在是白癡得可以。
失神之間,她感到按着她柔潤的手掌突然緊了緊,接着便是忽輕忽重地搓揉,鳳妃萱難免呼吸一重,便知道他已經醒了過來,也不好意思轉身看他,乖乖地躲在他懷中,任由他上下其手。
見她難得如此乖巧,剛剛清醒過來的趙煜琬很是受用,他又怎麽會錯過這樣的機會,雙手并用越發的肆無忌憚,直到好一會,似乎已經玩夠了,他上面的手掌才沿着她的曲線,緩緩而下,感覺到她敏感的戰栗,他低沉且慵懶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還疼麽?昨夜夫君是不是太賣力了?”
被這樣一問,加上他指尖的動作,鳳妃萱臉蛋一熱,翻過身來,将臉埋在他潔白如瓷的胸膛之中,她低低地回應,“還好,沒有以前疼了。”
“那是因爲你昨夜好乖,也好軟,以後都這樣,就會少吃點苦頭呢。”他突然勾起她的下巴,強迫她羞澀的小臉對着他,四目相望,鳳妃萱第一次發現他眼底的笑意竟然從來沒有過的真實和純淨。
他肆無忌憚的話語,絲絲縷縷地鑽進鳳妃萱的心底,那聲寵溺的好乖,那聲愛極的好軟,讓她不由自主地悸動顫抖,眼底醞釀出一片溫熱的水霧。
“如此甚好,萱兒,以後都這樣,好麽?”趙煜琬托着她的臉,細碎的吻落下,吻掉了她眼底的水霧,疼愛地呵護着她,安撫着她。
是的,他此刻滿足極了,甚至比新婚之夜的瘋狂來得更爲長久和包含愛意,那種奇妙的變化,他一時無辦法撲捉,卻是清晰的感到什麽東西在悄然改變。或許真的又所謂的小别勝新婚,她昨晚幼稚的鬧騰,卻引使他更多的渴求,這樣的激烈讓他無辦法把持。
本書首發來自小說網,第一時間看正版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