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狂,你就不能溫柔點?”鳳妃萱雙頰潮紅,兩手擋住前面的春光乍洩,卻怎麽也擋不住她此刻任人采摘的嬌嫩妖娆。她此刻的聲音雖說責怪,卻是嬌嗔,絲絲縷縷,形如媚音,入人心扉。
“萱兒,乖,先不要說話,不然爲夫會忍不住弄疼你。”前戲還沒做足,可是眼前的秀色,在她萎靡的音調中,越發刺激他的視覺,腹間的火焰猛烈的燃燒,一股閃電般的酥麻從上而下襲擊下來,讓他幾乎失控。他想聽更多,卻又不敢聽,隻求她能早些準備好,接受他的掠奪。
鳳妃萱此刻好不容易奪回一點神志,加上方才怄氣在心,她自然是不依,看他強忍着的痛苦,她卻難得的笑魇如花,惡作劇似的貼上他的耳邊,越發媚意闌珊,對他吹氣,還不怕死地威脅,“我偏要說呢,你要敢弄疼我,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說完,她依舊紅腫的唇,已經含上了他同樣姣好的耳垂。
“萱兒,别……”趙煜琬一震,剛勁的身子也不知是因爲她的話還是因爲她的觸碰,竟然不由自主地戰栗,雙手發瘋死地撤掉她身上的布條,狠狠地将她壓在身下,“小壞蛋,你竟然敢……?”卻又突然語風一轉,近似哀求:“再親一下,快點,爲夫好喜歡。”
鳳妃萱一滞,真沒想到這裏竟然也是他的敏感之處,本還是迷離的眸子突然染上了狡黠的光,她将他微微推起一些,緊接着雙手撐着床,仰頭而起,将跳躍着的輕顫送了出來,妖娆的怦然不止讓趙煜琬一愣,沒想到素來害羞的她今日竟然大膽地将自己送到他面前,與他赤誠相對。
“夫君……”她見他失神,眼底的暗光深沉,緊緊鎖着她的一切,鳳妃萱輕輕地喚了一聲。
“嗯?”趙煜琬有些迷茫地盯着她,他的眸子卻如同一頭饑渴的狼,可依舊沒有動作。是的,他被她震撼了,哪怕她此刻并沒有什麽表現,隻是微微主動一點,将自己妩媚地一面展現給他,他就已經無法把持了。
鳳妃萱輕笑,單手伸出,指尖碰了他的眉心,沿着他的側邊的棱角緩緩而下,觸碰他的唇,再順着下巴移到他的耳垂上,聲音如絲如縷,“這裏美嗎?”
“美……萱兒,求你别誘我了,我受不了。我好想要你……”趙煜琬又是一陣戰栗,按住她不安分的手,身子繃緊如同一道蓄謀待發的弓箭,他微微低頭含住她的跳動不止,将她按下去,一路直下。
感覺到她如同一股山間涓涓清泉,等他品嘗時,他知道她已經準備好迎接他的到來,趙煜琬再沒辦法忍受,失控地撞了進去,不給她留下半點空隙。
“萱兒,你隻能是我的,這一輩子,生生世世都是……”也不知道是他失去了靈魂在呐喊,還是她被他撞飛了,出現了幻聽。這一句霸道強勢的話,就如同在天邊傳來,魔咒搬穿越了生生世世的輪回,再也沒辦法擺脫。
到最後,鳳妃萱雙眸隻剩下白茫茫的光影,像是飄在半空中,看不到四處的景物,極緻的快感,讓她快要死過去的時候,她又被人翻了過來,炙熱的火焰一直沒有離開,貼着她,擁着她,仿佛沒有盡頭。
又喊又叫的最後,她在經曆了這麽多次的歡愛之後,再一次暈了過去,眼前隻剩下黑暗,和脫不掉的**。
趙煜琬心滿意足地看着懷中暈過去的人兒,他神采奕奕地看着外面的光線,還有半個時辰便過了午時。他才想起還有事情沒交代清楚,便依依不舍地将她放到床上,輕手輕腳地替她蓋上被子。
站起身穿戴整齊後,他再次不由自主地回眸,盯着床上的睡顔,一時挪不開腳步。其實他若想晚上神不知鬼不覺地回來看她,其實也沒人能夠阻止,至少那些藥,他不想假以人手罷了。他争取盡快把這件事情搬完,往後高枕無憂。
琬王府的低下暗牢,不黑暗不潮濕,更不是臭氣沖天,相反它很寬敞幹燥,也很牢固,建這個地牢是他親力親爲設置的機關和陣法,若是有人被鎖進來,任你是天外飛仙,也插翅難逃。隻不過,很冷!那種冷,不是天氣溫度的冷,而是發自心底凍結的冷。
“主子。”見機關的門被打開,幽芯不敢耽擱,警惕地前來迎接。直到見了那抹熟悉的身影翩然而至,她才暗暗送了一口氣。
盡管這個暗牢的機關隻有她和主子兩人知道,她也不敢大意。趙煜琬手下的每一個人,看似待遇一樣,可是每一個人都各施其職,平時的事情可以相互接應和幫助,但沒有人可以參合其他人的重要職責當中。
比如她就是扶影閣閣主,統領包括青樓在内的所有脈絡,包括救人、暗殺、消息、囚犯、行刑……而墨竹則是管理整個王府的内務和正當的生意,包括各地的産業,進賬、花銷、供給……
她們親如姐妹,一脈相承,環環相扣,卻又各施其職,互不幹擾。
而像冷最,雖然是皇家的暗衛,卻也極度忠心,日常除了跟在主子身邊貼身保護之外,也會執行各類任務,事無大小,實際上也要聽命于幽芯。
而愁銳這樣的就更多了,他不過是其中最爲厲害的一個,負責監視、保護、打探消息,幾乎無所不能。而他們之間每一個人的任務,也不能相互幹擾。除了愁銳之外,其他人直接聽命于趙煜琬,必要時,也要以幽芯爲主導。
以趙煜琬目前的力量,他隻要輕輕動一根頭發,整個靖國都要震一震。不過這些,他做得太過隐秘,外人都不知道而已。即便是潛進來三年的描畫,也得不到半點零星有用的消息。
因爲他的人,除了愁銳特殊,其他人都是自孩童時候便買進來,精心培育的,一般人不可能取得他的信任,即便是愁銳,他也隻不過讓他接觸了表面的東西,真正的命脈,隻會握在他自己的手中。當然,冷最這樣的幾個暗衛另當别論,他們也是從孩童時候開始培養的,雖然出自皇家,但一旦認主,便終生不叛不離。
而其他手下,見了趙煜琬,也紛紛跪下問安,“卑職參見主子。”
“都起來吧。人呢?”趙煜琬負手進來,慢悠悠地越過幽芯,邊問邊往裏走去。
檫肩而過的一瞬間,幽芯一愣,她敏感地察覺到她的主子和方才不一樣,此刻的他唇邊詭異的豔紅,眉間盡數舒展開,猶如山川河流,寬坦巍峨,可眼底卻帶着滿足得笑意,長長的睫毛似乎柔和的盡是媚态,再到他領間無法遮掩的若隐若現的紅點吻痕。
幽芯俏臉绯紅,心中刺痛來勢洶洶,醋意蔓延出來,讓她不經人事的身子,一時燒得吓人。
“你怎麽了?不舒服?”等不到幽芯的回答,趙煜琬狐疑地轉過頭,看她臉色漲紅,眼神遊離,看向他時的癡迷,趙煜琬擔憂地問。
幽芯尴尬地移開眼,低下頭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澀澀地回答:“奴婢沒事,興許是昨夜未曾睡好,今日累的,主子不必擔憂。她在裏面第一間,主子請。”
“不要想太多。”趙煜琬這一句一語相關,像是勸她放開心境,又似乎想是在安慰她。更像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關心,而不是上級對下屬。
幽芯對他的情義,他一直都知道,她不像墨竹對他是依賴的癡迷,說是愛,卻更像對待親人,而她卻是發自内心的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的愛,像林池墨,卻又不是那樣自私自利的愛。
她的愛,是甘心情願,不顧一切,飛蛾撲火的守護。趙煜琬一直都懂,其實他看事情,看人心最是清楚,隻不過他沒辦法回應,他可以給她一切,包括掌管一切權力,卻給不了她發自他身體最爲原始和本能的反應。
他不在乎身份,也不關乎愛情,隻要不是太醜其實誰做他妻子和性伴侶都沒有區别,可惜他唯一的毛病,與生俱來的潔癖,他碰不得别人的溫度。
唯一讓他有感覺的是鳳妃萱,也隻有鳳妃萱。
幽芯悲從心來,讓來堅強的她忍不住落淚,她噗咚地跪下去,伸手抹淚,哽咽道:“奴婢知道。主子,奴婢隻求能生生世世守在您身邊,其他的不做他求。您要保護的人,便是幽芯要保護的人。”
“本王知道,放心吧,本王絕對不會辜負你。起來吧。”趙煜琬伸手想要将她扶起,卻最終停留在半空,無辦法落下去。或許就是這樣的停頓卡死了,這一輩子再無可能。
“謝主子。”幽芯起身時,趙煜琬已經收回了手,往第一間牢房走去。她錯了這一幕,卻也錯過了或許對她來說是極其重要的鼓勵。
【點擊好少,煩死了。我怕這個也被鎖,捂臉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