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代替

後院幾個女子,先前都極其得寵的,後來因爲舒娘借着妖媚的舞姿吸引了趙煜琪的興趣,盛寵一時,她們才被遺忘了。

如今好不容易熬到舒娘那個狐媚子死了,她們早已磨拳檫腳,翹盼已久,不想趙煜琪這段時間忙着找鳳妃萱和捉拿刺客,根本沒時間理會侍寝的事情。

這會子張正權過來通傳,她們不得忘乎所以,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恨不得将自己剝了一層皮,使出渾身招數,希望能一炮飛天。

不想,前面進去的幾個,趙煜琪都不滿意,看也不多看一眼,直接扔了茶杯,将她們都趕了出來。

他以前倒不覺得,但是看過鳳妃萱的清雅淡漠之後,他再來看到這些胭脂俗粉,竟然提不起半點興緻。

這下,可把張正權急得上了火。

剩下的一位小姑娘,名喚尤怡,年方十八,長得小巧玲珑,身輕如燕,也是前些日子趙煜琪出使到江南時碰上的,見她貌美又孤身一人,便帶了回來,侍奉過幾次,舒娘來了之後,趙煜琪便再也想不起她來。

此刻,她趁着前面一位進去還未出來,她壯了壯膽,擅自來到張正權的面前,福身下去,道:“張公公,殿下可是爲了先前那位住在正殿的姑娘煩憂?”

張正權一聽,兇狠地睨了她一眼,赤~裸裸的警告。

可是,她一點不膽怯,也不退縮,而是深深地跪了下去,“公公莫要誤會,尤怡是在想怎麽樣才能投殿下所好,既能哄得殿下開心,又能讓尤怡獲得恩寵,并無他意,請公公指點迷津。”

“好一個并無他意。你倒是對自己的野心絲毫不掩飾。”張正權能混到這些年紀也不是個傻子,不過,他倒是欣賞這樣大膽又有拼勁的姑娘。

不管怎麽樣,能讓太子爺忘了先前那個女子,才是至關重要的。

“你跟咱家來。”如此想着,張正權便把她引到了大殿的耳房,對着站在一旁的滢玫說道:“滢玫,你幫她找一套黑色的男兒裝來,然後給她梳一個先前方姑娘的發型。”

滢玫伺候多年,心思更是七竅玲珑,一點就明。她冷漠地掃了尤怡一眼,福了福身:“夫人請稍作等候。”說完,轉身便出了去。

張正權對尤怡點了點頭,便也退出去回到殿内伺候。

好一會兒,最後一個女子被轟出來後,已經換上黑衣的尤怡也從耳房随着滢玫的腳步走到張正權的面前。

那一身黑衣,是臨時找來的,尤怡本就嬌小,穿着有些寬大,但因爲高束起細腰,此刻竟然襯得她身材凹凸有緻,雖沒有鳳妃萱之前拒人于千裏之外的清冷,卻也有幾分铮铮傲骨。

“張正權,就隻有這些了嗎?”趙煜琪的聲音在簾子後面傳出,有些煩躁有些無奈,但更多的卻是疲憊。

是的,他累了。思念是那麽一種噬心虐肺的毒藥,讓半生浮誇毫無感情的他,突然嘗到了痛楚,和那求而不得的滋味。

“夫人記住,莫要猴急,你進去後,隻需站着便好,等殿下發話。千萬不要出聲。”說完,他急忙讓滢玫去吹滅宮燈,留着幾顆夜明珠,煜煜生輝。

“主子息怒,還有一位。”他安排好一切,便把尤怡往簾子内一推,轉身就退了出去,關上殿門。

趙煜琪眼前一暗,突然感到不對,迅速轉身已經順着氣息往直刺刺站着的尤怡掠了過來,等他看清眼前的身影時,大驚失色,收手已經來不及,爲了避免傷到她,整個人如同脫了線的風筝,摔到了地下,而尤怡本就柔弱,随他一拉,重力不穩,直接跌進他懷中。

趙煜琪一驚,急忙将她翻了過來,激動地喚了一聲:“萱兒!”這一聲發出,他才知道,原來自己早已思念成狂。

夜明珠本就高挂,燈光柔和卻不清明,加上此刻尤怡被他壓在身下,高大的黑影已經将她籠罩,除了一身黑衣和高盤起來的發髻,根本看不出她的容貌。

而她隻是不言不語,眨着眸子,冷冷地瞅着他,像極了之前鳳妃萱和他怄氣的模樣。

“萱兒,是你,真的是你回來了嗎?”此刻,他隻想沉淪,根本沒有心思去猜度,她怎麽回來的,這個人到底是不是真的。

他甚至不敢去看清她的容貌,他情願相信她是真的,興奮和滿足在這一刻已經填滿他的心胸。讓他糊塗一次可好?

不想尤怡是個心思靈透一點就明的,從張正權和滢玫的表現中,她大概猜出之前的女子是什麽樣的個性了,這一演起來,也有了七八成的把握。

聽趙煜琪這麽深情,她竟然還不領情,輕輕地掙紮了幾下,想要推開他,那倔強的勁卻又因爲她的虛弱而使不上力。

對,她就是這樣的,她中毒的時候,明明已經痛苦得要死,還要和他掙紮,不肯讓他靠近半分,盡管明知不是他的對手,還要這麽不折不撓和他鬥。

“萱兒!”趙煜琪哪裏還忍得住,沉沉地吼了一聲,低下頭去,含住了她的唇。根本不再給她掙紮的機會,他長驅直入,掠奪她滿滿的甜蜜。

尤怡受不了這樣霸道的掠取,卻又抵擋不了這樣的歡喜,嬌喘一聲,無疑是刺激了本就難以控制的趙煜琪。

他唇并沒有離開,而是伸手熟練地解開了她的腰帶,火熱的大掌牽引,所到之處皆燃燒。他輕輕一握,兩人皆是一顫,眼前蕩起了無數的煙花,散開,飛舞。

“萱兒,萱兒!”他低吼,迫不及待,無法自拔。

這一夜極其短暫又漫長,他仿佛一個剛放出籠的野獸,饑渴地奪取她的一切,他口中一刻不停地呼喚着萱兒,那種發自内心的深深眷戀和思念,那種情到深處難以壓抑的痛楚和憐惜,那樣無法自拔的沉淪和不舍,甚至到最後,尤怡都分不清自己是誰了。

她被帶到雲端之時,她是多麽羨慕那個女子,她的身體幸福得想落淚,而心頭又痛得想滴血。

她除了忍不住地呼叫,甚至不敢開口呼喚他的名字,連殿下二字,她都不敢出聲。因爲她隻不過是一個代替品,她怕一開口,便破碎了這般迷人的夢境。

天邊已經微亮,這一夜尤怡暈過去了又醒過來,她不知道被他要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被他疼愛了多少回,她隻知道耳邊還回蕩着他睡過去之前的話,“萱兒,不要再離開我,本宮願意許你太子妃,許你江山,許你後位……”

這是她聽過的,最美麗的情話。

可是她能算計到這一步,也沒這麽傻地認爲經過一夜的寵幸,趙煜琪一會兒醒來知道真相後,還會待她如同昨夜。因而她隻想在他醒來之前,就趕緊離開,免得到時不知道如何應對,若不小心惹怒他卻也會人頭落地。

至于之後的事情,就不是她能操心的了,若他有意自然會通傳,若是無意,也就隻有春夢一場,不過她始終是他後院裏的妾,這一生都隻能是他的女人。

如果說她昨晚這一場賭博是因爲不甘寂寞老死後院,那現在,她的離開,卻是真正的希望得到他的關注,得到他的愛。

單看他昨晚那一聲聲的呼喚,便知道他不是一個無情之人,若能回心轉意,愛上她,那就會盛寵一生。

她願意等他。

拖着酸痛的身子,尤怡巍巍顫顫地站了起來,拿着那一套被他撕成碎片的黑衣,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滢玫無聲無息的出現了。

遞給她昨夜換下的粉色絲緞薄裙,面無表情地伺候她穿上,然後送她出門。而此時,趙煜琪還沒醒來,連日來的焦慮疲憊,終于得到釋放,睡得比往常要沉。

“太子爺……”尤怡不舍地回頭看了宮殿,欲言又止。

“殿下若是想見你,自然會通傳,張公公吩咐,夫人還是先回吧。”滢玫面無表情,說話也是冷冷的沒有多少人情味。

這是她一貫的作風,尤怡也沒多說,隻是點了點頭,腳步緩慢地往後院那本該屬于她的地方走去。

“張正權!”宮殿之後,趙煜琪已經醒來,他身上隻披了一件銀灰色的單衣,并未束縛腰帶,胸膛敞開,鎖骨精美,經過一夜難以忘懷的歡愛,他本柔美的菱角染上一抹媚色,看着如同水中走出的女子。

但是他手中捏着地上破碎的黑衣,悲憤地吼了一聲,卻震聾欲耳。

“奴奴,奴才在。”張正權迎着頭皮,急急忙忙走了過來,正兒八經地跪了下去。

“這個是怎麽回事,你不給本宮解釋清楚,今日休想從這兒走出去。”趙煜琪将手中的黑衣扔到他的面前。

此刻,他已經大緻猜出事情的經過了,一瞬間的失望,悲憤,痛恨已經侵蝕了他的心頭。這樣得到時興奮得要死去,失去時又痛苦得滴血的感覺,他情願不要,知道嗎?他不要!

“主子,奴才有罪,奴才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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