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小炀炀雖然早熟了點,腹黑了點之外,也是不容否認的嘴甜。小家夥,說起好聽的話來,那叫一闆一眼的認真,都沒有人回去懷疑,這是他說的是違心之類的話。
小伊伊雖說年紀小,但聽到自己崇拜的哥哥說她漂亮的話,還是很開心。小小的年紀,就開始知道要臭美。若是有人說她不好看,指定要和誰急。顯然小炀炀這句話,戳中了她的軟肋。
“哥哥,伊伊也覺得你和爹都長得很好看,我們都很好看!”小丫頭也知道要回敬的恭維一下。這讓走過來想和小小說話的裴雅琪和墨梓妍,聽到後,忍不住另眼相看了一下。
這小丫頭有前途啊,是個好苗子,值得培養。
墨梓妍伸手接了寫飄落的櫻花,放在鼻尖嗅了嗅,心情好的都可以飛揚起來了。如果說此刻她有雙翅膀的話,一定飛起來在這邊轉上兩圈,表示對這裏的喜愛。
美麗的景色,總是容易讓人沉靜在其中的。特别是心情好的人,看什麽都很順眼,看什麽都覺得美的。紛飛的花瓣,在空中不斷的飄落着,飛舞着,好像在下花雨似的。
看到站在櫻花樹下,癡迷的伸出手,接着飄落花瓣的墨梓妍,小小的頭忍不住出聲:“先回去休息吧,這幾天落花,等休息好了,你再來看也不遲。反正都在這邊,跑不掉。等過幾個月,結果了,有的你吃的。”
小小的家裏種了不少的櫻花,有白的有粉色的。當初這個櫻花還是蔣筠辰不知道從哪裏弄來的給她的,隻因她有一天在作畫的時候,花了這個花。那時候的她,心情極度的不好,有懷着小伊伊。
蔣筠辰爲了哄她開心,千方百計的想了法子,弄來了這些。隻是他怎麽都沒有想到,這些話會在後面開花結果,而且那個果實還紅紅的,特别的好吃。
墨梓妍回頭看了一眼小小:“你說我要在這兩棵樹見架一座秋千怎麽樣?”她想啊,坐在這飄着花雨的櫻花樹下,蕩秋千的同時,那櫻花瓣都随着她的舉動,不斷的圍繞着她飛舞,那得是多美啊?光是想象着這個畫面,她就難掩自己心中的澎湃之情。
“我這樹都還小,估計受不住那秋千的重量,更别說搖晃了。不過若是給伊伊和小炀炀玩的話,我想是沒有問題的。至于你?算了吧!還是乖乖的站在着,好好看吧!”
小小知道墨梓妍的身份,不曝光。所以她對墨梓妍也如同以往一般,沒大沒小的反駁着墨梓妍的話。
“我有那麽重嗎?這樹,應該能夠承受我的重量吧。臭小小,你先去休息你的吧,我在這逛一逛。”
墨梓妍知道小小這定然是累了,還得招待他們,便有些心疼。她精神好的很,雖然這一路沒少奔波,但她的身體底子好,下了馬車,就和解放了似的。
原本安靜的伊園,因爲主人的歸來,也因爲客人的到來,變得熱鬧起來了。相對于伊園的熱鬧,蔣家則是鬧騰了起來。
這幾年因爲蔣筠辰在這邊,蔣家在這邊也是置辦有宅子的。而當他的事業重心漸漸的移到這邊來的時候,蔣家的主宅幾乎成了一個空殼。
蔣家的老爺和夫人,也随着兒子,到了這邊居住。雖然,兒子多數的時候會讓他們回主家。
“舅母,你可得爲我做主,嗚嗚嗚……”安靜了一路的沈小玉,在回到蔣家的時候,又恰巧的發現她爹和娘親,以及舅舅和舅母都在這邊,頓時一股委屈的勁就上來了。
本來表哥說,在這裏歇一個晚上,就要送她回沈家去的。可現在有人撐腰了,她隻要哭委屈就夠了。
“好好,你和舅母說說是怎麽回事,别哭,有什麽事,舅母給你做主,你隻管說。”蔣缪氏拍了拍這個侄女的後背,看了一眼自家的小姑,嘴裏說的話,可是說給她聽的。
沈蔣氏看到自己女兒委屈的樣子,心底一股邪火直往上冒。沉着一張臉,不發一語。她倒是要看看,這個侄子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舅母,表哥,表哥說和人家沒有關系,說不會與我成親,還說我們沒有定親。表哥一直都不理人家,任由别的女人欺負人家。你看看,你看看人家,瘦了一大圈。娘,你看看我的臉,在看看我的手。”
沈小玉原本撲在蔣缪氏的懷裏,聽到這話,頓時委屈的站起來,指了指自己。随即又很是委屈的轉撲到自己娘的懷裏去。
她知道,這一路回來,是那小小的朋友來了。然後他們也才跟着一起來,隻是她同樣看那些人不順眼。也不知道是什麽身份,就一個個的擺架子。
當然,這前提是在蔣筠辰不允許她出馬車,除了出馬車解手之外。而墨梓妍和裴雅琪等人的身份,因爲在外,都是刻意的隐瞞,因而,她并不是很清楚。就隻是單純的看着都不爽罷了,其實她這也是遷怒。
她是無意中發現了,表哥喜歡那個叫小小的有夫之婦。雖然也沒太看清楚是怎麽回事,但這麽久的相處,雖說她沒怎麽出馬車,但也看的出來,那個女的,不會走路,腿好像有問題。
這個發現,讓她大怒不已。可她也不是個蠢的,知道在那樣的情況下,她什麽都做不了。隻有忍,好不容易,現在有人給她撐腰了,她表現出的樣子,要說多委屈,那便是多委屈。
沈蔣氏看到自己的女人,真的是瘦了一大圈,且一臉的憔悴,便心疼不已。不顧大哥和大嫂在場,便冷着聲音問道:“筠辰,你說這是怎麽回事?你這表哥是怎麽做的?就算你不喜歡你表妹,不想和她成親,但畢竟也是你表妹,你是不是也不該這樣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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