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責備的小小,抱過小炀炀,隻見他一臉委屈的看着自己的娘,嘴裏咕咕咕的說着聽不懂的話。被抱進懷裏的時候,頭還往小小的懷裏拱了拱。
“小炀炀這是在怪娘嗎?”小小抱着兒子回到房間後,坐在床沿上,低頭看着這個小家夥。
聽到娘親的問話,小炀炀睜開眼睛看了娘親一眼,随即又閉上了。
小小在肖家村住了三天,黎莫恒就來了。當看到小小後,很是幽怨的看着她。
看到黎莫恒一臉哀怨的又可憐兮兮的樣子,小小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企圖将這件事情掩蓋過去,她明白,這次是她的錯。
打從被琦鞒劫走那次之後,黎莫恒對她一直都是保護的狀态。基本上,自己在哪,他都在哪。這次出來什麽都沒說,還直接留了一封信,是她的錯。
“小小,你得補償我!”
聽到這話從黎莫恒的嘴裏說出來,小小頭冒黑線,但又不敢不答應,便說道:“你想要怎麽補償?”
“嘿嘿,這個嘛。晚上你就知道了!”黎莫恒笑的很是奸詐,彷如一隻偷了腥的貓一般。讓小小聽的,頭皮發麻,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黎莫恒看到小小的表情,心裏很是得意。小丫頭,敢吓他。看這次不吓吓她,好好收拾一下,她都忘了自己是她的夫。
翌日清晨,小小推開緊緊抱着她的人,一臉憤恨的樣子。可憐了她的腰,酸疼的不行,這個該死的男人。
看到身邊睡的很香的男人,小小越想越氣。都這個點了,還在睡覺。他這到底是有幾天沒好好睡了?眼底都有青黑。
不過這也是活該,誰讓他折騰了她一夜。想了想,拿起她的頭發,對着黎莫恒的鼻孔處,掃了幾下。
原本在裝睡的黎莫恒,因爲知道小小會發脾氣,逼着眼睛裝睡,想看看她醒來第一件事會做什麽。哪裏想得到,這壞丫頭居然會這麽做。
“阿嚏,阿嚏!”黎莫恒連着打了兩個噴嚏,待睜開眼的時候,就見她一臉無辜的樣子,看着自己。
“小丫頭,你這是要鬧哪樣?”黎莫恒說着,将小小摟住,翻身壓在床上,一臉要懲罰她的樣子。
“好熱,快點起來。小炀炀要喝奶了,别鬧了,快點。”小小臉頰一熱,推了推壓在身上的黎莫恒。
“我們是夫妻,娘特麽就算看見了,也會理解的。再說了,他們都知道我來了,頂多也在門外敲敲門罷了。你得補償我,這幾天,你可沒少讓我心驚膽戰的。爲了來找你,我連夜處理了很多事情,這才擠出幾天的時間的。”
黎莫恒的話音剛落,小小把雙手圈在黎莫恒的脖頸上,門外就傳來李氏的聲音了。
“小小,起來了沒有?小炀炀餓了,你快點起來。再不起來,我可得進去了。”
聽到這話,黎莫恒頭冒黑線。這兒子就是不好,生來就是爲了和他搶小小的,還是要生一個閨女比較好。
想着想着,他的目光開始火熱的盯着小小。但一想到小小生産時的情況,便很快否則了。當初雖然沒有親眼看見,但也聽了不少人的描述。想着就有些心驚肉跳的,也極其的怨怪自己。
小小感覺到黎莫恒那灼熱的目光,臉頰火辣辣的。可随即那種感覺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哀傷的的情緒。
“阿恒,你這是?”小小一臉疑惑的看着他的時候,就見他已經起身去開門了。
黎莫恒小心翼翼的抱過小炀炀,看着這個白白胖胖的兒子,心裏卻是想着,當初小小爲了生他的情況。這是小小拼了命給他生的兒子,如今也這麽大了。
祁連鎮上,小小已經将要開酒樓的事情與黎莫恒說了,也将大牛和李文華,還有二丫的事情,都與他說了。
當聽到大牛和李文華以後幫他忙的時候,黎莫恒隻是稍稍皺了皺眉,但也很快同意了。其實他心裏還是有些不樂意李文華的,雖然說這幾年他改變了。可他到底有個親爹親娘,他們都還健在。
至于開酒樓的事情,兩人便協商的一起到祁連鎮看起來了。
“小小,你看這一家怎麽樣?”黎莫恒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家看起來有些老舊的酒樓。那裏門庭清冷,兩人逛了不算短的時間,黎莫恒一直悄悄注意着,到現在也沒看見什麽客人。
“不行,那個地理位置不太好。那裏屬于城西,兩邊的店鋪生意本來就不好了,我們在去哪裏的話,也不怎麽樣。我們要做,就得有客源,能賺錢。到時候嫂子和表嫂兩家都得靠這酒樓來賺錢呢。”
小小看了一眼那條街,搖了搖頭給否則了。那條街老舊,就連旁邊的房子,也都是在這祁連鎮裏,算是比較破的。
“舊,不怕。咱們可以裝修,不是嗎?再說了,客源也不怕啊,隻要做的好,還怕沒生意?且不說,憑我的關系,這祁連鎮有頭有臉的人豈會不來這裏,不賣給我一個面子?
哪怕不說出我,到時候縣太爺也會知道那裏是你的。如今你的身份地位擺在那,那縣太爺巴結還來不及。而那些鄉紳富商之類的,又有幾個是和縣太爺沒有關系的?到時候他肯定也會叮囑一番吧?這樣一來,還會愁沒有客人,隻要他們來了一次,知道飯菜的美味之後,還怕不會再次光臨?”
黎莫恒笑着點點小小的頭,接着拉着她的手,往那酒樓走去。
“請問,有人在嗎?”小小人任由黎莫恒牽着,走到那舊酒樓的門口。
“客官,請問有有什麽需要的?”此時想起一個男人的聲音,小小往裏邊看去。隻見裏面走出兩個人,年齡大的有四十來歲的樣子,而小小嘛,則看起來不不足六歲。
“我想買這酒樓,不知道要多少銀子?”黎莫恒開門見山的說道。
将一個類似于像掌櫃的男人,上下打量一遍後,便問道:“你打算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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