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家現在就在正廳那擺了三桌,就小小一家和他們一家,還有村裏一些說得上話的人吃,至于下人,則是另外單獨在小小的家裏擺着吃。
“娘,我們先去洗漱吧。”大牛帶着孩子媳婦等人,各自選房間去了。
而在村口的黎莫恒看着好幾大馬車的甘蔗,都傻眼了。怎麽這麽多啊,那馬車都捆着滿滿的,難怪這一路他們走的那樣的慢。趕馬車的大爺,也沒有絲毫的不悅。原來是花了高價在這。
隻見那一車車,困得極高,看馬拉得,都走得不快。這麽多的甘蔗,還說這是保存好的,另外村裏還又種了很多的。
“阿恒,我們把這些趕着拉回去。今天我們先拿一些去試驗一下,沒問題的話,開始大力的做。到時候,你可别嫌棄辛苦啊!”
小小很是開心,她沒有想到大牛那麽的聰明,知道一根甘蔗有好多節,每節都有個芽,可以培育出新的。他當初就是将那甘蔗截成一節節的種植的,才會有這樣的多。
“那好,先回去吧,一會兒他們該要開放了。我們不到場,不太好。”黎莫恒說着,讓馬車夫随着他們的指揮,往家裏而去。
大牛看到小小和黎莫恒的時候,很是激動。特别是小小,想到現在這個新家,小小的心意,他很感動。
“小小,謝謝!”有很多很多的話,最後說出口的,隻有這句話。
“大牛哥,你和我客氣什麽。你别忘了,我可是你妹子。你和嫂子,還有大娘,都是我的家人。和家人,你還需要客氣嗎?”
小小狀似不悅的白了大牛一眼,随即将目光看向王氏身旁的小丫頭。
“這個就是歡歡吧?長的很漂亮呢,和嫂子很像。來,歡歡,讓大姑姑抱一抱!”小小說着的同時,蹲下身子,直接将小歡歡抱起來。
小丫頭很是腼腆的看了小小一眼,随即看向自己的娘,奶聲奶氣的叫了一聲:“娘!”
她這話是在詢問的意思,而小小則是輕笑的說道:“嫂子,你看看你們家小丫頭,真的越看越喜歡呢。好乖啊!”
大牛媳婦的懷裏此時則是抱着小炀炀,臉上也挂着幸福的笑意:“妹妹,你家的炀炀也是個乖孩子,而且還很有笑臉,也不認生。”
二丫看到她們兩人這樣,叫了小梅和小夏過來,直接把兩個孩子抱走,她們則是入席了。
“嫂子,我爲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我們肖家村的村長,村長,這個則是我以前在杏花村的鄰居,王嫂子。這個是她的兒子還有兒媳婦,以後都是咱們肖家村的人了,請村長一定要多多關照啊。”
李氏由于跟着小小見識多了,說的場面話來,也越發的熟練了。像現在這樣的話,一說出來,就連大牛和王氏都很是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這樣的李氏,是他們從未見到過的。這才不過幾年的功夫罷了,她就變得這樣的自信。果然啊,一個環境,一個人。
“村長,以後請多多關照了!”大牛和她的媳婦,因爲家裏越發富裕之後,這些客套話,他們也是學了不少。
這三桌人,等小小和李氏一一爲他們介紹過去,也都分别敬了一圈之後,便坐下來,開始熟絡起來了。
好在大牛的酒量不錯,加上剛才敬酒的時候,都是喝半口,意思意思一下,因而倒也不至于醉倒。
李文華,大牛是知道的。當初兩人因爲小小的關系,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現在身在異鄉,又想到對方幫小小做的事情,原本的芥蒂,早已消除。
“大牛哥,沒有想到你們真的來這裏了。呵呵,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我住在姑姑家,有什麽事情,可以來我啊。不管怎麽樣,我在這裏,也住了一年多了。”
李文華憨厚的笑了笑,昨晚姑姑還偷偷問自己,真的不需要另外給他蓋房嗎?其實他覺得能和姑姑住在一起,其實挺好的。
姑姑知道自己不願意之後,還和自己說,已經選好了一個日子,挺不錯的。到時候等大牛一家來了,剛好一起上京去正式的提親去。剛好也帶着大牛一家去京城裏玩一玩。
想到要提親,李文華就想到林陌然,不知道爲何,突然覺得耳根有些發熱,臉上也有點火辣辣的感覺。
“那是必須的,今天還是我們兩個正式的坐在一起吃飯呢。一會兒,咱們倆可得好好喝喝。”
就在大牛等人,耳酣酒熱之際,小小和黎莫恒已經去研究那甘蔗去了。
“小小,你怎麽還在削這個皮?那甜菜,都不需要的。”黎莫恒看着小小拿着一把刀,在消甘蔗皮,便納悶的問道。
“這個刀有點不好使,等我畫一把刀出來,你去幫忙找個人做出來。這甘蔗大部分都是紅色的。我想看看削了皮的甘蔗做出來是不是白糖。我知道帶着這個皮,做出來的是紅糖,先試試再說。”
小小說話的同時,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來。
如果這次成功的話,回頭回京城的時候,阿恒又多了一件功勞。而藍月國的百姓,又多了一個福利。以後再也不用怕吃不起糖了。
“好,要怎麽消,你告訴我,我來弄。”黎莫恒接過小小手上的刀和甘蔗,問道。
“就是把這層紅色皮給削了,然後剁成一節一節的。這甘蔗在榨汁之前,還得洗洗,一定要幹淨。”小小準備先拿三根甘蔗試一試先,她還是頭一次自己親自做糖的。
以前都是高中讀書的時候,同宿舍的同學家裏在做,不過她也不知道具體是怎麽做的。不知道是不是和甜菜做糖那樣,先試試再說。
小小和黎莫恒洗了消了三根甘蔗,剁短,在磨坊裏,把汁磨出來後,直接開始熬煮。在等待冷卻的過程,對于兩人來說,是極其難熬的。
“阿恒,要不把這個拿回房間,明天早上醒來,就知道具體是怎麽樣了。要放在外面,不小心被他們倒了,或者怎麽着了,我們就白忙活一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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