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程氏按照當初的訛詐目的,要寫銀子就是。她也懶得和那李小小廢話,省的說來說去,最後被繞進去。
“不好意思,我不是慈善家。”
李家的衆人聽着小小這話,頓時有些莫名其妙,不是很明白,這到底是個什麽意思。什麽慈善家,這賠償醫藥費和那個什麽慈善家有什麽關系?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陳海強明顯是站在自己村人的這邊,即便眼前的女子是李家的外甥女。可她打人的一幕,大家都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呵呵,就是字面意思。我不是慈善家,我沒義務施舍給你們。要是沒什麽事情,我們可得走了,我可沒時間在這陪着你們瞎浪費!”小小說罷牽着黎莫恒的手,準備回家去。
李家人看到了這個時候,李小小還是這種态度,不由的着急了。李程氏和李秦氏攔在小小的跟前道:“就這樣想走?你當我們榕樹坑是什麽地方,想走就走,想來就來嗎?那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們榕樹坑了。”
榕樹坑的其他村民聽到這話,也來氣了。雖然眼前這兩個人衣衫華麗,并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可這兩人未免也太不将他們榕樹坑放在眼裏了。而且率先鬧事的,可是他們。
榕樹坑的衆人緊接着圍堵在門前,不讓他們出去。
看到這情況,小小徹底的冷下臉來。“你們讓不讓走?是不是非得逼我?”
榕樹坑的人一愣,不是很明白小小這句話。李家的人聽到這話,渾身不由的瑟縮一下。這李小小未免也太狂妄了吧,這是榕樹坑的人,對她的評價。
“少廢話,先賠錢。你要是不賠錢,那就等着被沉潭吧!”李程氏就最先反應過來的人,她才不怕李小小。這裏有衆人的村民做她的靠山,她怕什麽,難不成那李小小還是吃了她不成?
“沉潭?你們憑什麽沉潭?我是你們榕樹坑的人嗎?我傷哪門子的風,敗哪門子的俗了?你們一個勁的咬着這個不放,我不和你們較勁,還反倒咬着我不放了是吧?”小小說着一步一步的逼向李程氏。
“你不是榕樹坑的人,但在我們榕樹坑這樣,就是不對的。我們有權利将你沉潭!”李秦氏大聲說道。而在她說完之後,李家的人,也跟着附和。
“給我滾開,你們有什麽權利?這個人是我的未婚夫,我們牽牽小手就傷風敗俗了?真是好笑,這還是我頭一次聽說。
再說了,我問你村長,你們村的人,權利那麽大,能夠跨越到其他的村,管其他村裏人的事嗎?更何況說,我是已經出了你們的村口,和你們村有個屁關系。”
陳海強聽到這話,點點頭。确實他的手沒有那麽長,而且剛才他們就是遠離了村口,才找到他們了。
“但是你打人了就不對!”就在小小覺得這個陳海強還不出錯的時候,冷不防,他說出這句話,令人對他的印象,大打折扣。
“你給我閉嘴,我好聲好氣和你們說話,你們還不行了。”小小很是生氣,大喝一聲。
此時黃橋努力的擠啊擠,終于擠了進來。看到小小和黎莫恒都沒事,松了一口氣。剛好聽到後面他們的對話,這下頭都大了。
連聲阻止小小發脾氣,對着他們大聲一喝:“放肆,睜大你們的狗眼級看看眼前的男人是誰?”
黃橋是鎮上的捕頭,這個陳海強還是知道的。看到黃橋過來,連忙點頭哈腰:“不知道黃捕頭來了,真是不好意思。不過還請黃捕頭等一下,我這就快審判完了。等會兒再招呼黃捕頭你,給你賠個不是。”
與陳海強同時說話的,還有李劉氏,隻見她聽到黃橋的話,連忙跳起來道:“是誰,還能有誰。不就是打了我這老婆子,想要的我的命的人。這是個天殺,應該搬出去,讓特麽進行天打五雷轟。”
“你這婦人給我閉嘴,睜大你們的狗眼給我看清楚。眼前這人是咱們藍月國的大司農,如果想要你們榕樹坑的賦稅再增加一層,你們盡管耍白癡的鬧吧。到時候哭死了,也怪不了任何人。”
梨花村的人還以爲這是開玩笑的,他們中大部分人都沒見過黃橋,因此不認得他。但陳海強不一樣,他是一個村的村長,眼前這黃捕頭他早就知道了。如今透過他說出來的話,那麽眼前的人百分百的是真的。
想到這,不禁雙腿發軟,對着黎莫恒跪了下去:“草民陳海強見過大司農大人。草民有眼無珠,還要大司農大人莫要見怪!”
梨花村的村民聽到這話,再看到村長已經下跪,頓時也跟着跪了下來。一個個戰戰兢兢的,深怕黎莫恒一個不高興,到時候就有無窮的麻煩。
李家人這下徹底的傻眼了,一臉的不敢置信。看着小小,再看看黎莫恒,接着看向黃橋,又看向村長。
李程氏蹭了蹭,跑到村長身邊道:“村民,這個人真的是大司農?”
陳海強顫抖的聲音,用自認爲極其小聲的聲音道:“廢話,都是你這個無知婦人,那鎮上的黃捕頭說話能有假嗎?
我剛才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你瞧瞧人家那一身的氣勢。大司農大人有大量,本來不想與你一般計較的,你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麽?我看這下你可得害死我們榕樹坑的人了。”
陳海強悔的腸子都要青了,攤上這李家人,就沒好事。以前那些小事也就罷了,看看今天捅得是什麽簍子。此刻得他,恨不得暈死過去。
“這,這……”李程氏一下子癱軟在地上,一臉傻傻的望向蘇黎。李家的人瞬間洩氣下來,這叫自作孽吧,人家本來都要走,你與自己一般計較了。
看着因爲黎莫恒的身份,吓傻的梨花的人,小小忍不住想要哈哈大笑。尼瑪的,終于知道身份高貴的好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