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氏看到這,心裏就不樂意了,難道今天就要放任他們白白欺負了自己嗎?那今後她如何在村裏擡起頭來做人,她的面子又要往哪擱?
“你這個逆女,不管你說什麽都沒用,你的身體裏,流着就是老爺的骨血。你想輕輕松松的一句話唬弄過去嗎?
你以爲一句話,就可以斷了你和老爺之間的血緣關系嗎?”
林茂盛正在爲自己找借口,一聽到黃氏這話,順着台階而上:“不管你說什麽都沒用,你始終是我林茂盛的種。你今天大逆不道,作爲你爹,爲了你的将來着想,勢必得給你一些懲罰。”
黃氏聽到這,頓時樂了。罰吧,如果老爺不夠狠,自己再解手,看不整死她這個小賤人。
“呵呵,你是老糊塗還是怎麽滴。你和我有血緣關系嗎?你姓林,我姓李,這兩個姓八竿子打不着一絲關系好吧?
再說了,你的媳婦是這個蕩婦,不是我娘。都是一女不侍二夫,啧啧啧……沒想到你也有撿人破鞋的習慣。怎麽樣,這破鞋穿的還舒服嗎?我的爹已經死了,所以我娘含辛茹苦,多年來一個人辛辛苦苦的把我們姐妹倆養大的。
試問,如果我有爹的話,我爹又在哪,爲何要我娘把我們養大。爲何我娘要被杏花村的人,欺淩?
告訴你林茂盛,并不是你說你是我爹就是我爹,還得看我認不認你?打從你和這個蕩婦滾在一起之時,我和二丫就沒了你這種貨色的爹。呸……你不要臉,我還要臉。”
小小毫不客氣的,從頭諷刺到尾。聽得那些原本好事的人,也覺得躁得慌。之前隻顧着巴結這個黃氏,卻忘了,這個光明正大,根本就不屬于她,她憑什麽成日裏對她們指手畫腳的?
林茂盛聽的滿臉通紅,不知道是因爲生氣還是愧疚的原因導緻的。黃氏渾身顫抖,給氣的。這個小賤人,一口一句蕩婦,這樣的敗壞自己的名聲。
仗着有林茂盛在場,強忍着身子的不适,走上前,眼看一巴掌就要甩下去。沒想到那小小,側身,反倒甩了自己一巴掌。
頓時坐在地上嗷嗷大哭起來:“老爺,你看看,這就是你的好女兒,這樣目無長輩,對我使粗暴。鄉親們,你們可得睜大眼睛替我作證。”
黃氏隻差沒在地上打起滾來。要不是怕老爺嫌棄自己丢人,她才不會就這麽坐着哭。
“老潑皮,還以爲自己是三歲的小孩,恨不得地上鑽個窟窿進去,都不覺得丢臉。”小小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冷冷地諷刺。
“你這個小賤婦你說什麽?”黃氏急紅了眼,再也不顧林茂盛在場。沖上前,想要抓住小小的頭發。
二丫看到這個情況,對着她的手,捏着拳頭,狠狠地打了下去。都是這個賤女人,讓娘傷心,讓娘哭泣。
也更是因爲她,娘常年有苦往肚子裏咽,今天更是可恨,趁着她和姐姐不在,帶人将娘打暈。她,該死!
林茂盛看到姐妹倆盡管身子瘦弱,年紀小。可這打起人來的狠勁,比起大人,更是有過無不及。
“都給我住手,鬧哄哄的,像什麽話?”氣得他大吼一聲。
黃氏頭亂淩亂,衣衫破爛不堪,身上和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顯得毫不凄慘。
小小和二丫也覺得打累了,暫時就先放過她。這個小三,還敢自動送上門。如果娘沒事便罷,要是有個什麽萬一,定然不會放過她的。
小小的眼睛,閃過一絲的狠厲。
林茂盛剛才一直在觀察自己的這個大女兒,猛然間,捕捉到她眼裏的一絲狠意之時,心裏大駭。
眼前的這個女兒,好是陌生。難道,她真的被惡靈附身了?
“林小小,你越來越過分了。今天我要是不教訓教訓你這個逆子,我就不姓林。”林茂盛眼睜睜地看着一雙女兒,對着自己兒子的娘,在衆目睽睽之下,毆打。頓時肝火大發,舉起手,就要往下打。
小小身子靈活一閃,雙手環胸,不顧在場的人,怎麽看待自己。今天她就是要爲自己,爲二丫,也爲娘出一口惡氣。
“林茂盛,你給我聽着。我爹早就死了,所以我娘才獨自帶着我和二丫。我叫李小小,二丫叫李蘇蘇,和你林茂盛沒半點關系。
還有,你的媳婦是那個破鞋,不是我娘,别給我搞錯了!這個全村人都可以作證。”
在場的人,看到小小正顔厲色的話語,以及散發出來的氣場,心裏都顫抖不已。
“我呸,你的骨頭裏流的血都是老爺的,不管你怎麽否則,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老爺有這個權利教訓你這個賤丫頭!”黃氏的眼神,仿佛要吞了小小姐妹倆似的。
二丫氣的渾身顫抖,大牛看到這個畫面,也不知道該怎麽辦。這畢竟是小小家的家務事,他也着實不便插手。
“我呸,就是因爲流着他的血,我都嫌髒,就你這個破鞋覺得光榮。今天可是你自動送上門來的,休要怪我不客氣。如今我娘還躺在地上,我娘要是沒事便罷了,萬一有點啥事,我要你這個賤人給我娘償命!”
小小恨不得一巴掌拍死這個賤婦,自己第一天穿越過來,昏迷之前,可沒少聽到她的嚣張勁。不就是生了個兒子嗎,沒準還不是那個陳世美的種,哼……
“我呸,你這樣賤丫頭不說便罷,今天要說,那我就和你算清楚。我家老爺和我都下過命令,可不準你們給我出現在杏花村。要是出現在梨花村,休要怪我們不客氣。這梅山雖然離杏花村有點遠,可也是我們杏花村的地……”
林茂盛一句話都未說,讓黃氏給說下去,這是一種無聲的支持。
“我呸,你們杏花村的地。這可是我李小小的地,和你們杏花村有什麽關系?你擅自帶人闖進我家,傷了我娘,你就等着傾家蕩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