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部淤血被她固定住,暫時不會消退,但也不會影響她的活動。
所以她是真的可以出院了,再怎麽檢查,醫生能做的,也隻是定時給她檢查罷了。
她這種病曆算是特别的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進入醫生們的研究範圍。
估計他們可能沒空,這個時代,需要研究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别鬧,多住幾天,萬一有什麽後遺症呢。”孟母擔心的要命,現在是沒看出有哪裏受到了影響,可是看不出,并不代表她沒受影響啊。
“沒事的,我過段時間就來醫院檢查一次不就行了,總住在這裏,也不舒服啊。”童若雲郁悶的坐在床上。
不能下床走動的日子,實在是不好過。
“聽話。”孟母嗔道,瞪了童若雲一眼,又道:“回去之後别跳舞了,再轉圈轉暈了,腦袋出問題就不好了。”
“知道了。”跳不跳舞,童若雲并不在意。
“乖乖坐着,媽打水去。”孟母拿着暖瓶起身,剛走到病房門口,就碰到了兩個人正要敲門。
孟母皺了皺眉,問道:“你們找誰?”
這病房裏就兩個病人,她可不得問一聲嘛。
“孟蘭是住在這間吧?”劉彥邊說着,邊探頭看去,一眼就看到正坐着無聊的童若雲了。
在他身後是氣悶的馬娉婷,臉色不怎麽好,略低着頭,乖乖的站着。
“你是誰?”孟母上下打量着劉彥,猜測着他的身份。
軍人是一定的了,軍人身上都帶着同一種氣質,但這人穿的是便服,這肯定不是代表什麽領導來的,而是跟女兒有私交吧。
這小夥子看起來還不錯。孟母心裏這麽想。
“呃,我是她的戰友。”劉彥看到了童若雲,倒也沒急切的要進屋,而是很有禮貌的回答孟母的話。
他看出來了,這應該就是孟蘭的母親。
看起來真是很有教養的樣子。
看看人家,再看看身後的馬娉婷,劉彥這心裏就更不是滋味。
差别太大了,他到底是鬼迷了心竅,怎麽就不能更堅定些呢?!
“進去吧。”孟母側過了身,将兩人讓了進來。
“你們聊,我去打點水。”孟母笑着道,說完就拿着暖瓶走了出去。
劉彥給馬娉婷使眼色,讓她自覺點接過打熱水的活,可馬娉婷就是裝作沒看見,站在劉彥身後,低着頭。
童若雲眯了眯眼,表情也很難看。
“你們來做什麽?”
“我們來道歉的。”劉彥臉上都是歉意,微低着頭,聲音緩和而淳厚。
“道歉?”童若雲都氣樂了,道:“我住院都一個星期了吧,你才來道歉?不嫌晚嗎?”
“别給臉不要臉,我們來已經是給你面子了,你打得什麽見不得人的主意,還真以爲别人不知道呢?”
童若雲嘲諷的語氣,讓馬娉婷原地就炸了。
在她看來,童若雲就是搶她男人的小三,而且還是成功上位的那一個。
看到就來氣,想到自己上輩子那麽辛苦的生活,這女人呢?卻巴上了她男人,過起了好日子。
憑什麽?那都應該是她的,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