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有點不滿這個時間點,大年初一的一大早,她都還沒睡醒呢。
昨天陪衣衣看晚會,然後又陪着她玩了一會兒跳舞毯,然後又聽了雲裳打電話說了許多抱怨的話,直到天亮她才睡,現在呵欠連天的。
“馬英博,也就是你的父親,他很笃定的說妻子是死于你手,你怎麽說?”警察看了童若雲一眼,詢問的語氣倒還算溫和。
“我能說什麽,有證據就抓我呗,他能狠心把我趕出家門,說我殺人也沒啥好奇怪的。”童若雲揚了揚手,又打了一個呵欠。
兩名警察對視一眼,又問道:“這麽說,他是說謊了?”
“肯定是。”童若雲很是認真的點頭,态度那叫個好。
兩名警察也是沒辦法,最多就是叫她來問問,他們手裏沒半點證據,将人抓起來,那就是個麻煩。
馬英博雖然說是她殺的,可當時他并不在場,隻憑着臆測,一點可信度都沒有。
就這樣,童若雲又被趕出了警局。
呼吸了一口清冷的空氣,童若雲伸了個懶腰。
今天要做什麽呢?還是休息吧,大過年的,不想工作。
收回胳膊,童若雲抱住了突然跳過來的衣衣,問道:“有什麽想去的地方嗎?”
“想去看電影。”衣衣不客氣的要求道。
童若雲無語,大清早的看哪門子電影?人家也不開好麽。
“先逛逛吧,吃個早餐什麽的。”童若雲左右看看,打了一輛車,帶着衣衣去了鬧市區。
其實大年初一,人還是挺少的,也是因爲人少,童若雲才能聽到電話在響。
“又怎麽了?”童若雲隻覺得非常無力,她不是女主的心靈垃圾筒好吧?!
“想你了,你來找我呗,我都快吃不消了。”雲裳裝出哭音。
“人家逼你了?”
“沒有,他們就是,太熱情,熱情的我有些受不了。”雲裳都快覺得不掏心掏肺的對他們,那就是自己沒良心。
“都告訴你了,挑一部功法教給他們,你就解脫了。”童若雲翻了個白眼,明知道人家爲了啥,她還非得藏着掖着,何必呢。
早晚要給出去的。
“我知道,我就是覺得,給得太輕易了,他們會得寸進尺。”
“不用擔心這一點,就算你給得不輕易,他們也會得寸進尺的。”
雲裳:……
這不是安慰人,絕對不是。
而且這麽殘酷的事實,一定要告訴她嗎?
“行了,我知道了。”雲裳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徹底都蔫了。
童若雲帶着衣衣吃東西,看電影去了。
雲裳卻得苦命的教男主修煉,還得給他們一大家子,解釋什麽叫做修煉,具體的修煉方法,還有一些技巧,接着就是他們七嘴八舌的荒謬問題。
她終于明白童若雲爲啥不願意跟她來了,早知道會這樣,她也不來啊。
很快,年就過完了,嶽興衡的任務完成,初七就回了部隊。
他要去把自己學到的東西,教給部隊的長官,但教誰不教誰,可卻是有選擇的。
他們嶽家在軍隊中,也是有着自己的勢力的。
雲裳卻活蹦亂跳的回到了童若雲的家裏,抱着無限的熱情,幫着童若雲做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