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洋子他們……五叔,給他們報仇啊!”孟家三哥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沒多久,就又暈了過去。
“诶!怎麽又暈了,把話說清楚啊。”被稱爲五叔的中年人歎了口氣,報仇?現在找過去,人早就不在了吧?
可是一個小姑娘竟然能把他們弄得這麽狼狽,真是意外。
之前一直都是想搶靈物,還琢磨着給她點錢做爲補償,可現在?哼,不弄死她,她就不知道孟家是不能得罪的。
好一會兒,孟家三哥再次悠悠轉醒。
“說吧,小子,别說一半,又暈過去。”孟家五叔沒好氣的道。
小三哥的眼淚又開始大滴大滴的往外掉,抽咽着道:“那個寨子,那個寨子的人,他們殺了洋子和小斌。”
寨子?孟家五叔愣了一下。
“不是讓你們去抓靈物嗎?怎麽跟人家寨子杠上了?”
小三哥伸手抹了把淚,道:“本來是去抓靈物的,誰讓她不好好呆着,跑到了人家的祠堂裏,我們就跟着去了,然後就是被寨子裏的人發現,就打起來了。”
“洋子和小斌就死了,那寨子的人很古怪,他們會咒術,還會陣法。”小三哥嗚嗚的哭。
孟家五叔的臉沉了下來,咒術?陣法?看來那寨子是真的不簡單。
他立刻站起身,拿着手機走到了病房外,給家裏打了個電話。
咒術師是很可怕的,也是很多人想除掉的,基本上,術法圈内的人,跟咒術師都有仇。
誰讓二十多年前,很多人都追殺過咒術師呢。
這個仇,他們一定記得很深。
一旦有機會,他們才不會問你家長輩有沒有追殺過我們,那肯定是殺無赦啊!
沒多久,孟家五叔走了回來,問道:“那寨子在哪裏?”
“離這裏不遠的半山腰,那裏是個苗寨的農家樂。”小三哥眼淚依然沒停。
他出來過幾次做些簡單的任務,都沒啥危險,這一次他也以爲會很順利。
可是隻一個晚上,兩個跟他一起長大的兄弟,就那麽沒了。
以後再也看不到,再也無法打鬧争搶好東西了,怎麽會讓他不傷心。
孟家五叔也顧不得安慰這個侄子,出去找到了其他幾人,留下一個年輕的後輩守着小三哥,他們一起上了山。
到了半山腰,隻看到空空的閣樓,人去樓空。
幾人檢查了一下,發現對方走得很匆忙,但留下的隻是日常用品,隻看這些的話,真的看不出跟普通的苗人有什麽區别。
孟家五叔微微搖了搖頭道:“散開吧,兩人一組都小心些,找一找洋子和小斌的屍體。”
他緊緊的皺着眉,心裏惴惴,如果對方真的咒術師,搞不好會将屍體帶走。
要知道咒術裏可是有使用血緣來詛咒的方法。
沒多久,戰鬥的那間小廟就被找到了。
孟家五叔去看了看,血迹還在,裏面的東西卻被搬空了,隻看基礎的擺設,就知道這裏是小三哥說的祠堂。
往後繞了繞,後面的木牆上被削出了一個圓洞,看起來有點古怪。
在那圓洞不遠處,還有一個古怪的石台,看起來卻是……放雕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