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有,爸,你知道我做生意講究和氣生财,哪怕就是競争對手,那也是正當競争,我沒用過偏門的手段。”徐敬古苦笑着。
金父點點頭,這倒是真的,“我不是不信你,但你也應該知道,有些人就是比較偏激,哪怕隻是一個不對勁的眼神,他也會嫉恨上,然後找機會報複,我怕的就是這種情況,真是這樣的話,就沒法查了。”
連個嫌疑目标都沒有,怎麽查。
徐敬古隻感覺心裏更苦了,他倒是有懷疑的人,可是他敢說嗎?!
“真想不到什麽人,隻能從銀行那邊查了。”徐敬古面露苦澀。
“這可麻煩了。”金父微微搖頭,如果隻有銀行轉賬這一條線索的話,那麽尋回這錢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但,這錢真的是被‘偷’了?還是監守自盜?!
特意在跟自家女兒結婚前,轉移一部分财産?
别說沒有這個可能,在他看來,這個可能性實在是太大了。
金父的眼神深沉起來,不着痕迹的打量了徐敬古兩眼。
徐敬古是真的犯愁,并沒有注意到金父的打量。
他這種表情,倒是讓金父有些猶疑不定。
他分不清徐敬古是不是裝出來的,要真是裝的,隻能說,他根本就沒有認清過眼前的人。
晚上時,金父讓金母去與女兒談談,問問她是不是非得這個男人不可。
“請帖都發出去了,日子也定了,過兩天就去馬爾代夫了,你這時候要站出來反對?”金母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
早幹嘛去了?當初是誰拍闆同意的?
現在反對有個屁用,女兒會聽才怪呢。
金父歎了口氣,道:“我就是覺得心裏不踏實。”
“你那是婚前恐懼症,怕女兒一嫁了,心就偏着外人,不想着你了。”金母沒好氣的道。
“都什麽跟什麽,你知道個屁。”金父瞪了金母一眼。
“呵,是,我什麽都不知道,有本事你去跟你女兒談去,反正我不去。”金母一扭頭,側身躺下了。
金父瞪了她半天,也隻能無奈的歎氣,他又何嘗不知道,現在阻止已經晚了。
就希望徐敬古是個好的,能夠真心待他女兒吧。
徐敬古回到自己的公寓,才露出陰狠的表情。
這是屬于他自己一個人的表情,藏得很深。
他一直在想,童若雲到底從哪裏能找到幫手。
按理說,她已經被判刑了,隻要不傻,就不會有人主動來幫她。
越獄罪名不小,更何況還是幫一個無期犯越獄,抓到就沒好。
家人?不可能,她的父母死了,收屍還是她舅舅去的,而且很不情願。
因爲被判刑,她在親人的眼裏已經成了不可救要的污點。
别說她在牢裏,就算她在外面,那些親戚也不會照顧她的。
那麽,會是誰呢?
這個人跟童若雲到底是什麽關系?會不會跟她一起找自己報仇?
徐敬古越是思考,心便越沉。
他可是将人得罪死了,人家就是來殺了他,都一點不意外。
看來,他需要雇傭幾個保镖來保護自己才行。
無論什麽時候,他的命才是第一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