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被抓了,他可是主謀,是判的最重的。
很奇怪這樣的人到底是怎麽當上官的,簡直是個謎。
醫生想要的更多,可李父卻不願意出,事實上,他也沒打算由自己來出這份錢。
一百萬,這醫生也真是獅子大開口。
李父心裏冷哼,跑到醫院裏找到李姓富商将這事說了。
“我隻負責給你找心髒,這手術費總不能算到我身上吧。”李父想點煙,可看了看面前金主蒼白的臉色,還是算了。
人家付了那麽多錢,怎麽也得多給點尊重。
李姓富商的臉色不算好看,在他看來,李父就像個不知滿足的吸血鬼。
他甚至開始考慮,在手術過後,是不是要除掉李父,這人留着,沒準什麽時候就跑來威脅自己。
但想了想,除掉他,還不如自己出國。
反正他有錢,國内的産業找個經理人管着,他可以去國外另開辟事業。
以前他就有想過,還是身體限制了他的行動,若是病好了,還真的可以轉移走。
任這人再有本事,也找不到國外去。
“一百萬,太多了。”李姓富商沉聲說道:“除非你能确定哪個心髒更加适合我,他是專業的,肯定比你在行,如果他願意幫忙檢查、鑒定,那麽這一百萬,我付了。”
李父聽到這話第一反應不是高興生意成了,而是咬牙,心裏想道:他憑啥。
就那點醫生,再動動刀子,一百萬就到手了?
他這麽辛苦的僞裝,還做了那麽多好事,花了不少錢,又費勁的幫着找心髒,還得找醫生,做了那麽多,才得到五百萬。
而人家就是動動手,做做檢查,這錢賺的也太輕松了。
紅眼病說的就是這樣的,隻看人家錢賺的多,也不考慮一下,人家也是學了幾年的醫術,又當了幾十年的醫生,才能來賺這份錢。
而他付出了什麽,他做的那些事,換成任何一個人都能做,隻要敢犯法。
“行,我告訴他,你等着吧。”李父撇了撇嘴,站起身,離開病房。
不讓他出錢,他心裏能舒服一點,可看到醫生,他還是高興不起來,憑啥啊。
李父想了想,坐下跟醫生談。
将李姓富商的要求說了,但在錢數上,他卻減了一些。
“六十萬,就這麽多,如果你願意,那咱們就是合作夥伴,如果你不願意,我想你也不會将這事說出去的。”李父伸出手,晃了晃手中的小錄音機。
他這是以防萬一,有了這錄音,誰也别想背叛誰。
醫生皺着眉想了半天,最後還是勉強的點了點頭。
李父樂了,這個好啊,磨了點嘴皮子就有四十萬進賬,簡直沒有比這更好做的生意了。
“先付一半。”醫生道:“我是急着用錢,要不然也不敢冒這個險。”
付一半?那就是三十萬,他手裏倒是有。
李父清了清喉嚨,本來想說自己去跟買主說的,但轉念一想。
這不行啊,他能拿到那四十萬的前提是這錢得在他手上過。
萬一那富商直接醫生打款,不就沒他啥事了嘛。
所以這錢他得先付了,然後去醫院再跟李姓富商表功,讓他手術完,将尾款一起打給自己。
自己再轉給醫生,這才叫神不知鬼不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