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夢伶卻在到處活動,不得不說她是個很善于經營人脈的人,童若雲在家裏不出屋,都感覺自己的電話多了。
以前認識的,或不認識的,拐着彎能搭上關系的,都打了電話來,也沒說什麽,隻是寒暄,讨好。
若不是她有光腦,還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被許夢伶鼓動的。
許夢伶在慢慢布局,童若雲有這個感覺,她倒是不急,生活中沒什麽調濟也不好,把她當調濟就是了。
童若雲過得挺悠哉,除了要選衣服參加聶家的宴會之外,就沒什麽别的事了。
景煥卻相當暴躁。
從那次放假開始,景烨就再也沒有出來過,後來的戲都是他拍完的。
景煥覺得事情有點大條,拍戲都沒辦法引起景烨來,這家夥不會是想就這麽消失了吧?
其實消失了也沒什麽,景煥正好可以安心做自己。
但問題是,景烨是主人格,比較穩定,景煥自己也知道自己,他的脾氣太暴躁,若不是還顧及着景烨,真說不定會闖出什麽禍來。
什麽法律、道德,在景煥的心裏,根本屁都不是。
他想做的事,就一定會去做,至于後果嘛?他一向是不顧的。
所以說,景烨不在的日子裏,景煥其實正在一點點的解封真實的自己。
同時也可以說,他正在一步步向深淵中滑落。
“聶總,聶總?”小助理戰戰兢兢,他這都叫了好幾聲,怎麽自家老總一點反應都沒有?
發呆?真新鮮!
“嗯?”
聶子軒後知後覺的發現了有人在叫,便随意哼了一聲。
“開會了。”小助理低着頭,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聶子軒一看手表,好嘛,他已經遲到十分鍾了,雖然這會議時間是他定的,他遲到也沒人敢說他,但遲到給人的印象不好,這是一定的。
顧不上訓斥小助理,聶子軒轉身就向會議室走去,小助理抱着資料緊跟其後。
開完會,聶子軒也沒離開會議室,就靠在背椅上琢磨。
這已經是他第N次對公事心不在焉了,很不秒。
罪魁禍首非童若雲莫屬,他覺得自己下了一步臭棋,找到童若雲,他自己好像一夜之間就多了許多麻煩。
連鎖反應,一環扣一環,就像現在,他就不知道該如何阻止媒體即将到來的報道。
報道過後,緊接着肯定就是狗仔的緊迫盯人,而他還必須做出一副跟童若雲感情很好的樣子。
聶子軒想了想,他到是不排斥跟童若雲約會,隻是那女人……搞不好會嫌棄他啊?!
無奈的笑意剛剛浮上唇角,聶子軒的表情就突地僵住了。
爲嘛他想起那個女人次數如此頻繁?而且想到她的時候,心情竟然還不錯,這說明了什麽?
不會的,他不可能爲任何女人而傾倒,絕對不會。
“衣衣,給我從遊泳池裏出來。”童若雲豎着眉毛吼道。
她就不明白了,空間裏河流、湖泊都不少,怎麽衣衣就逮着遊泳池泡個沒完。
衣衣三兩下刨到岸邊,竄上來,抖了抖身上的毛,大爺似的道:“怎麽?午飯做好了?”
“你這一天除了吃就是玩,是不是太不務正業了?”童若雲無語的拍腦門,她到底是養了一隻怎樣的靈獸啊?
“什麽是正業?任務那是你的,我隻需要吃和玩就夠了。”衣衣奸笑着抖着小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