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衣服什麽的,呵,她才不幹呢!
雲雅斌腦袋上一個大包,頭也有點暈,哪有心思玩什麽遊戲,隻往床上一躺,半眯着眼休息。
将睡未睡的時候,他聽到了輕輕的敲門聲,本來想不理,直接擁抱周公,可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傳來,他一個激靈頓時就清醒了。
跳下床,飛跑着開了門,雲雅斌臉上挂着大大的笑容,道:“惜惜,你回來了,今天玩得開心嗎?”
“還好。”金惜惜勉強一笑,有些低沉的道:“下來吃飯了。”
“怎麽了?你不開心?誰欺負你了嗎?是不是錦然哥沒有保護好你?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雲雅斌一看金惜惜的臉色,就知道她肯定是受了什麽委屈了。
他就知道,像惜惜這麽善良又漂亮的女孩,那些醜惡的女生都會因嫉妒而欺負她的,惜惜又是個受了委屈也不說的性子,沒他出頭可怎麽得了啊!
至于羅錦然?光裝做翩翩君子了,鬥嘴還勉強可以,動手就不行了。
“雅斌,你别沖動,沒人欺負我,我,我隻是……有點累了。”金惜惜笑得很勉強。
她這種表情自然說服不了雲雅斌,他三蹦兩跳的就下了樓,直直的沖入餐廳,還沒等開口呢,就聽羅錦然不悅的道:“惜惜的衣服怎麽還沒洗?你不知道她明天要穿嗎?一點小事都做不好,你還能做些什麽?!”
雲雅斌表情一滞,一句話都憋不出來了。
他姐姐竟然沒有幫着洗衣服?這不可能!
可想想今天自己挨的打,雲雅斌頓時覺得,這也沒什麽不可能的,今天的姐姐很不對勁,做出什麽事都不讓人意外。
愣了一會兒,他轉身就往回跑,‘砰砰’敲起童若雲的房門。
童若雲臉上陰雲密布,她一開始還以爲是原主本身身體不好,又發了高燒剛退,所以身體才那麽虛弱,可無意間碰到手腕的脈搏,才知道,這具身體還被下了緻人虛弱的藥。
雖然量不多,可長年下來,很是損傷根本,就算原主在二十五歲那年沒有被弄死,也活不過四十年的,而且還不會有孩子。
這羅家,可真是狠毒!
雲雅斌用力的捶着門,将羅母讨厭吵鬧的事都忘到了一邊,在他的心裏,沒什麽比金惜惜不開心更重要的事了。
一切讓金惜惜不開心的人,都是他的敵人,一切讓金惜惜不開心的東西,他都會毀掉。
雲雅斌很憤怒,氣沖上頭,仿佛一頭鬥牛似的,眼睛都泛着血紅。
可是當他面前的門打開,他對上童若雲那淩厲的仿若寒冰利劍一般的眸子,頓時僵在原地,整個人就像被一盆冰水從頭上潑上來,洶湧的怒氣半點不剩,然後一陣寒風吹過,将他凍成了冰雕。
别說怒罵了,他連動一動眼珠都做不到。
從身體到心裏,都是一片冰寒,被凍木了。
“什麽事?”童若雲收斂起了厲色,眼中隻剩下平淡,也許還帶着些失望?!
反正雲雅斌是從裏面看到了失望,他突然一陣的心慌,仿佛自己要失去什麽最寶貴的東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