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隻是想見見前幾天的那個人,就是霍因?希爾。”瑪沙找上希爾家,也是糾結了很久。
她在蘭德斯那邊實在是什麽都問不出來,應該說,蘭德斯根本就不理會她,就當沒她這個人似的。
每次見面都當她是空氣,那個憋屈勁,有力無處使的感覺太折磨人了。
“實在不巧,堂兄出門了,三日前走的。”娃娃臉的年輕人笑得一臉和氣。
瑪沙失望的抿了抿唇,不死心的問道:“那,你知道他幾天前跟蘭德斯說了什麽嗎?”
“這我哪知道,像這種私下的話,我們彼此之間都不過問的。”娃娃臉搖着頭,雖然瑪沙問的有些過份,但他卻沒有着惱的意思。
瑪沙咬唇,沉默了幾秒鍾,突然問道:“那能說說我嗎?我的……運勢如何?”
娃娃臉的年輕人看着她,慢慢的收了臉上的笑,道:“你,很普通。”
普通?那就是說她身上還真沒什麽好說的,沒有好,也沒有不好。
雖然這話不太好聽,但瑪沙确實放松了下來,心裏也不再糾結自己的問題了,反而擔心起蘭德斯。
童若雲看得直搖頭,被冷待了這麽久,可人家就是一點長進都沒有,你能怎麽辦?!呵,涼拌呗!
人她也打了,虐心的事,隻能男主來,她還能做什麽?這麽一想,童若雲頓覺有些氣悶。
不甘心腫麽破?那就換着花樣的折騰人吧。
童若雲從後牆跳了出去,家裏的護院看着都新鮮,一個主子從自己家出去,還帶跳牆的?
墨揚緊随其後,更是有些無語。
童若雲也沒有去找蘭德斯,隻是在瑪沙回去的路上,選了一個拐角處,就在瑪沙轉彎的前一秒,她手輕輕一抖,便将一包藥粉,抖在了半空中。
瑪沙本就心事重重,精力也不甚集中,童若雲又小心将藥粉一揚,便撤了,瑪沙并未發現。
墨揚無語的看了眼面露得色的主子,都不知道該用什麽話來形容她,幾歲小孩子嗎?還搞這樣的惡作劇?!
要說他怎麽知道是惡作劇,那是因爲童若雲的藥粉是他給的,也是巧合,他知道了一種植物可以導緻皮膚過敏,沾到就會起很多小紅診,一層疊一層的,他看着别人吃過這個虧,便帶了些那種植物的粉末在身上。
前兩日看到主子在研究藥性,他便順手将藥粉給了她,沒想到竟然被她用到了這裏。
蹲在牆頭上,遠遠的望了一眼瑪沙,心裏爲她點了根蠟。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古人誠不欺我!
瑪沙想了一路,毅然的決定回去就找到蘭德斯,無論如何,他們都得談談。
仆人上次來,就是告訴她,父親讓她回家,聽候家主的安排。
這擺明了就是不準她再跟蘭德斯一塊,而家族要給她安排婚事了。、
她不争取一番,又怎麽甘心?!
明明之前下定決心選擇蘭德斯的,可誰他突然變成這樣,瑪沙的決心也猶豫了起來。
無論她再怎麽堅信蘭德斯是個潛力股,但現實擺在這裏,家族是不承認的。
蘭德斯又變得這麽冷漠,讓她的心裏一點底都沒有,爲了愛的人跟家族抗争她不怕,她怕的是,一個人的抗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