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辦事一點都不牢靠,這件事,你自己處理,如果處理的不好,那你就在外面逍遙一輩子吧。”對面的老者闆着訓完人,留下這句話,就切斷了視頻。
程威緊抿着唇,這是告訴他,如果事情解決的讓老爺子不滿意,他以爲就不用參與家裏的權利了。
也就是說,程家的資源不會用在他的身上,無論是做生意,還是走政途,都沒有他的份了。
他就隻能像個普通的二世祖一般,在遠離經濟政治中心的地方,花錢享樂。
也許有人會喜歡這樣的生活,但那可不是他,他心裏可是有着抱負的,怎麽可能做個混吃等死的米蟲呢!
程威陰着臉,這個時候他異常的痛恨祁忠禮,都是他,要不然現在他也許就能回京都了。
祁忠禮身上的疼痛也禁不住睡意,當程威散發着不爽的氣息打開門,走進地下室的時候,祁忠禮還在睡夢中。
程威一腳踢出去,祁忠禮整個人飛起半米高,然後‘砰’的撞到了一個鐵架子上。
“你……”祁忠禮疼得說話都費勁,他抱着肚子,同時也覺得自己的後背,好像有骨頭斷掉了似的。
“哼,我怎麽樣?當你在婚禮上站出來的時候,你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麽一天。”程威從容的戴上一副手套,這副手套指關節處,鑲嵌了鋼制的圓錐形突刺,當然,那個尖頭肯定是對外的。
祁忠禮看到程威的表情,立刻往後縮了縮,勉強坐起身,向架子旁邊挪去。
“你,你不能這麽做,華國是有法律的地方,你這麽做是犯法的……”
随着程威一步步的走進,祁忠祁冷汗直冒。
“法律?那是給你們這種小人物制定的,對于我來說,隻要做得幹淨些,就沒人會來找我麻煩,知道嗎?蝼蟻!”随着最後的聲音出口,程威一拳狠狠的擊在了祁忠禮的臉上。
隻是瞬間,祁忠禮的左臉就腫了起來,甚至在腮幫上還出現了一個血洞。
祁忠禮想說話,卻吐出了一口血,他拼命向後挪着,同時右手還向着程威擺動着,眼裏盡是乞求之色。
“現在知道怕了?晚了!”程威鄙夷這個沒種的男人。
要麽就硬氣到底,要麽就早點認慫!又要挑事,挑了事又怕事,這樣的家夥最特麽讨厭了!
認不清現實,那就去死吧!
程威下手越來越狠,他本來将人掠回來,就沒打算再放他離開。
可是讓他這麽輕松的死去也不可能,總得讓他出出氣吧!
再次踢了一腳趴不起來,一直在吐血的祁忠禮,程威感覺氣順了很多。
摘下沾滿了血迹的手套,程威走了出去,再将門鎖好。
他不會一次就将人打死,他要他慢慢的享受這種痛苦,直到最後的死亡!
現在,他要去見見蘇父了,看看他們蘇家,到底是想要做什麽?!
程威眯了眯眼,如果蘇父的賠償能夠滿足他,那麽他不介意放過蘇琳,反正那個女人也不是他喜歡的。
對了,還得去找那個不安份的女人!
想到童若雲,程威的心情終于好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