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水寄秋愕然。
她怎麽會暈過去?她不是說已經将東西放在那個傻子的食物裏被她吃下了嗎?怎麽暈倒的不是那個傻子?而是她?
“到底怎麽回事?”水寄秋咬着唇恨恨的問。
“不太清楚,隻知道梅在上午幹活時突然暈倒,到現在還沒醒。”丫鬟的心情很沉重。
“真蠢,還能被别人算計了。”水寄秋在屋裏繞着圈疾走,顯出她的心情很不平靜。
丫鬟低眉順眼的站在一邊,不敢去刺激水寄秋,她們都很了解這個主子,在她高興的時候怎麽都行,甚至可以容忍你沒規沒矩的,但她心情不好的時候,你要是撞到槍口上,那就等着倒黴吧。
好半晌,水寄秋的腳步越來越慢,神色也越來越嚴肅,終于,她停下了腳步,滿臉懷疑的問道:“你說,那個金逸瑤會不會是裝傻?”
丫鬟心中一凜,略加思索答道:“據零他們調查回來的消息,在金逸瑤三歲多便被确診了,而且,墨禦醫也爲她看過。”
丫鬟沒有正面回答,隻是彙報了兩個事實,這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那就是金家不可能做這種假,家裏出了一個弱智,對金家來說,可不是什麽好事。
這十年間,金家的這個女兒已經成爲了民衆們茶餘飯後議論的話題。
水寄秋想了想,覺得這消息應該不會有錯,那時她可還沒穿過來呢。
“這麽說,那就是金逸瑤身邊有高人了。”水寄秋目光連閃,嘴角勾勒出一抹猙獰的冷笑,輕聲道:“我倒要看看她能防得住多久。”
“傳令下去,從今日起,不拘什麽手段,盡管往金逸瑤的身上使,務必将她身邊的能人給查出來。”
“是,主子。”丫鬟在心中爲童若雲點了一根蠟。
她也不知道自家主子爲啥非要針對這個傻子,按理說,他們之間沒啥交集才是。
再說了,也是主子先動手才惹到了人家哥哥。
但這些想法,她也隻是在心裏想想,一點都不敢說出口。
命令傳了下去,水家的仆人又都住在墨府中,給童若雲找麻煩再方便不過。
但不管他們怎麽調虎離山,雙喜都緊緊的守在童若雲身邊,再緊急的彙報傳過來,她都不爲所動。
“小姐,你說水家那個女人到底想做什麽?這舉動……很瘋狂啊。”雙喜湊近了童若雲,将小臉皺成了包子。
“天欲使其亡,必先使其狂!她是在作死。”童若雲既然用了雙喜,也就不在她面前隐藏了。
她基本上也猜到了雙喜到底是什麽人。
雙喜仰頭看着房梁思索半晌,道:“小姐說的好有道理哦!”
童若雲:……
遠處房頂的李易也怒了,媽蛋,當他是透明的不成,想着給她個教訓,還沒等動手呢,她倒先作起妖來。
從房頂下來,召集人手,出去禍害水家的店鋪了。
他若出手就是人命,那樣太重,畢竟水家這女子也是跟二皇子有婚約的,他不好下狠手。
隻能找她的店鋪出氣,順便也能轉移下她的注意力了。
‘憋屈,真憋屈!’他啥時候隻能用這麽低劣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