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唐安珍就對她很有敵意,沒想到現在倆人沒多少交集,現在居然還是在走老路。
她一而再的挑釁,傅元令又不是泥菩薩,她淡着一張臉似是不怎麽在意的說道:“我是想着這一場品鑒宴唐姑娘還沒開口,總不好我搶了你的風頭,因此等着唐姑娘一名驚人,原來唐姑娘不認識此物?”
唐安珍還真不知道,但是被傅元令這麽直白的指出來,臉上就挂不住,冷笑道:“怎麽,你自己不知道還想拖我下水?”
“哦,我隻是随口一說,沒想到唐姑娘竟然真的不知道。”傅元令做恍然狀開口。
李潇安已經忍不住大笑起來,看着唐安珍說道:“我說你今天是不是有毛病,傅元令是打你了,還是罵你了,至于讓你咬着不放。要是真的分出個高下來,我也高看你一眼,你自己都不認識的東西,你拿來爲難别人,可真好意思。”
“李潇安!”唐安珍臉上挂不住,卻依舊逞強開口,“這跟你什麽關系,她給了你什麽好處,讓你這麽巴結奉承她?”
李潇安眉眼一冷,盯着唐安珍道:“你不會說話就閉嘴,你以爲人人跟你似的蠢的不忍直視,被人利用了還覺得自己特别聰明,蠢貨!”
“……你……”唐安珍氣壞了,臉色一變就要鬧起來。
徐秀甯忙上前一步挽住唐安珍的胳膊笑着說道:“你們兩個真是冤家,見面就吵,好了好了,見面不鬥幾句嘴就不安心是不是?”
一場争峰被徐秀甯幾句話安撫下來,傅元令也是佩服。
她笑着站在一旁,就聽着徐秀甯看着她說道:“不知道這東西傅大姑娘認不認識?若是識得,正好給咱們解解惑,也長長見識。”
傅元令有些驚訝的看着徐秀甯,沒想到她拐個彎又給自己示好。
她跟徐秀甯也無仇無怨的,犯不着打主人的臉,她既然把話遞到自己跟前來,她就接住了。
能爲自己揚名,這樣的好事兒爲何不幹?
傅元令笑了笑,看着衆人說道:“這東西也難得你們不認識,畢竟你們沒有見過,我是見過的。”
衆人驚呼一聲,“見過?那這個到底是什麽?”
傅元令聞言就道:“這個就是《玉作圖》上的砣,主要是用來琢磨玉,磨玉的輪子就是它。把玉材切開,或者切掉一部分,大材用大弓,小材用小弓,更小的或者部分就用紮砣。”
傅元令說道這裏笑了笑,“這些東西隻有作坊裏才有,難得徐姑娘能尋來此物,我瞧着這東西得有上百年的曆史了,應該是哪位知名玉匠所用。”
徐秀甯沒想到傅元令真的知道,還能說的頭頭是道,不免有些恍惚。
聽到傅元令将話抛給她,還給她這個主人主動權,還給她貼了層金,心中很是複雜。
“傅大姑娘說的沒錯,這東西是鼎鼎大名的玉匠樊輪用過之物,晚年時落魄,便将此物拿出來賣掉維系生活,輾轉幾次這才到了我的手中。”
金銀珠寶傅元令識得不算什麽,珍貴瓷器甚至名家書畫能知道些也不很意外,但是這個麽東西也能知道,真是她還有什麽不知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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