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元令讓仇行下去下面先補一覺,連夜趕路來上京,實在是太疲勞了。
傅元令一個人坐在書房裏,靜靜的思考。
每當她在想大事的時候,就喜歡一個人坐着。
元禮等人也不進來就在外面守着,整個院子似乎莊子外面的熱鬧隔絕開來。
肖九岐帶着從莊子上摘下來的新鮮櫻桃、李子還有草莓直接進了宮,先讓人給皇後送去幾筐,剩下的直接提到了皇上那裏。
正在禦書房見完朝臣的皇帝,就看着兒子帶着幾筐子水果進來。
羅長英忙上前行禮接過來,笑着說道:“殿下這水果真新鮮,瞧着像是采摘下來的,真是一片至誠的孝心。”
肖九岐就看着羅長英,“洗兩碟子給父皇送上來,這可是我親手摘的。”
羅長英眼角就看到皇上高興地眉毛都揚起來,立刻又吹捧幾句,這才讓小太監撿了幾碟子拿出去洗,剩下的依舊放在殿裏。
皇上看着也開心不是,畢竟九殿下的孝心真是太難得,還是親手摘的。
要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不敢相信。
“你這幾天跑哪裏去了?也見不到你的人影,你母後說了你也沒去她那裏。”永元帝瞬間闆起臉看着兒子問道。
肖九岐笑着說道:“這不是給您摘果子去了,前幾日兒子送來的魚您吃了沒有,那也是我親手抓的。”
永元帝頭疼,“你還下水了?”
“對啊,以前沒幹過這事兒,現在覺得還挺好玩的。”肖九岐比劃着自己在池塘裏捉魚的場景,最後又說道:“這不是百姓要挖池塘的淤泥蓄肥,等到秋天撒到地裏。兒子瞧着有趣,就跟着玩了幾天,順便捉了些魚孝敬您。”
“無事獻殷勤,說吧,有什麽事?”永元帝看着幾筐子水果也闆不住臉了,親手摘的果子,捉的魚,算他識趣,有點求人的态度了。
“父皇英明,兒子就問問您今年禦前侍衛的名額還有沒有?”
“你要幹什麽?”
“您這話問的,當然是塞人啊。”
永元帝瞥了一眼兒子,覺得這小子最近變化有點大,時不時的對着他笑,讓他這個老父親有點毛毛的。
“以前不是都沒興趣,現在怎麽想起來要了?”
“那以前我也沒合适的人啊,現在不是有了?”
“誰?”
“您問那麽多幹嘛,就說有沒有吧。”
臭小子跟他打馬虎眼,肯定是選中的人不想當着他的面直說,想想今年兒子還沒給他惹事呢,就覺得這也不是什麽大事兒。
禦前侍衛嘛,就是個體面,永元帝也沒當回事兒,随手就給了兒子。
趁機會,肖九岐又提了提名麓書院的事兒,這次永元帝的眼神就有些微妙,瞪着兒子好長時間沒說話。
肖九岐不帶怕的,還特别高興地說道:“您看着這樣的大好事,别人出錢給您将來的臣子鋪路爲您效力,您有什麽不高興的。”
“誰出的錢?”永元帝就覺得肯定有詐。
肖九岐笑的特别開心,“傅元令啊。”
永元帝:……
等肖九岐走了,永元帝氣得捶胸頓足,又才想起來沒問他在哪裏捉的魚摘的果子,現在看來跟傅元令肯定有關系。
肖九岐又去皇後面前打個轉,然後就直奔他四哥肖定垣那裏。
肖定垣看着跟開了屏的孔雀似的弟弟,黑着臉把人趕走了。
炫耀什麽?
人沒娶回來呢,而且傅家姑娘要守三年孝,有的他等。
呵呵。
肖定垣又想起肖九岐跟他說的事兒,把季楠叫來,“你去平甯伯府走一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