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若兒這話說的有點爲難,眼下便是南宮逸的裸|體,好歹她還是個女子,沒有見過這般場面,難免有些緊張。
但是南宮逸卻不在推脫,享受着藍若兒的服侍。藍若兒難得如此柔順,即便是他在擔心藍若兒的身體,現在這種感覺他也是不願意放棄。
藍若兒的身上沒有力氣,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南宮逸的衣服穿好,臉上不免留下了一片潮紅。
南宮逸溫柔的揚起嘴角,伸出手來,撫摸着藍若兒柔順的發絲說道:“沒有想到寡人的煙兒竟然那麽能幹,寡人一定要獎勵你才行。”
說罷,南宮逸伸出手臂,将藍若兒禁锢在自己的懷裏,俯下身子,将自己的唇瓣貼了上去。藍若兒的瞳孔無限的放大,這哪是獎勵呀,在藍若兒心中分明就是占她的便宜。
“唔......。”
連個人的氣氛一下子變得火熱了起來,藍若兒無力的推搡着,生怕南宮逸在來一個獸性大發。原本南宮逸是隻想要淺嘗辄止,卻不料,開始貪戀起藍若兒的味道來了,若不是兩個人身上都有傷口的話,南宮逸一定在要她一次,兩次,多少次都不嫌多。
不知道過了多久,藍若兒的掙紮根本沒有效果,南宮逸自己放開她的時候,她就像是被人推入大海之後救下,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方才,她差不點就要窒息了,還好南宮逸及時放開了她。
“怎麽樣,對寡人的獎勵是否滿意呀,煙兒!”
藍若兒真的很想打他一巴掌,猶豫了片刻,還是低下頭,悻悻的說道:“你這哪是獎勵,分明是占我的便宜。”
“嗯?”
南宮逸微挑劍眉,藍若兒也知趣,什麽都不說了。
她現在如果跟南宮逸理論什麽,那純屬是找死,更何況,現在這種處境,也不是你侬我侬的時候。她與南宮逸孤身二人,若是遇上了蘭陵的軍隊,不知道能夠拼到幾時。
南宮逸受了重傷,藍若兒自然不忍心看着南宮逸傷勢加重。
“好了,我們是不是應該去找找出路了,還是說我去探探路,逸你在這裏等我。”
“要走一起走,你一個人,寡人如何放心。”
說着,南宮逸起身,拉起了藍若兒,低聲說道:“現在有寡人陪着你,你什麽都不用害怕。”
兩個人攜手走出了那洞口朝着有人的方向走去,前方的路是什麽樣的,藍若兒和南宮逸都不知道。坐以待斃絕對不是隻好的方法,若是這樣,他們甯願走出來。
大雨過後,是烈日炎炎,即便已經到了秋天,這天氣變化的還是有點大。走了一上午,藍若兒的額頭上,布上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在小河邊停了下來。
這裏的河水清澈,洗一把臉,倒是感覺舒服了不少。
“逸,我們現在應該往哪走,你那汗血寶馬,真的能夠找到我們嗎?”
一天都沒有什麽消息,眼看着夕陽西下,藍若兒不禁懷疑。若是那馬兒不靈光,自己和南宮逸不就死定了嗎?
但是南宮逸似乎頗爲自信,看着遠處升起的炊煙,不禁擡手說道:“我們去那裏看看,也許是有人家。”
藍若兒順着南宮逸手指的方向望去,不禁看到了希望,面露喜色,點了點頭。
兩個人穿過了樹林,隻爲了去到方才看到的地方。
山林之中,竟然有着這樣的小院,實在是出乎藍若兒的預料。藍若兒輕輕的瞧了瞧門,沒有人應聲。
“有人嗎?有人嗎?方才我明明還看到有人煙的。”
藍若兒不滿的呢喃了一句,心中不禁有些失落。她都不知道自己跟南宮逸走到哪裏了,看起來是越走越遠。夕陽西下,看樣子他們也隻能夠露宿在這裏了。
“逸,我們要怎麽辦?”
“既然來到這裏了,不管有沒有人,先住下再說。”
南宮逸笑了笑,自從踏入這裏的時候,便感覺到一陣的詭異,究竟是哪裏不對,他說不出來,但是他們都到了這裏了,不進去,也沒有别的選擇。
“煙兒,出門在外,不要叫寡人的名諱。如今我們不知道身在何方,若是在蘭陵境内,豈不是危險。”
南宮逸輕聲的提醒道,也是因爲這詭異提醒自己,他的仇家實在太多,自己倒是不害怕,隻是擔心他這個樣子,負面受敵,保護不了藍若兒。
“我當然知道了,你南宮逸就是一個大暴君,遍地是仇家也是難免的,我會小心的,因爲我還不想要那麽早死。”
聽到藍若兒的推脫,南宮逸不禁臉色一黑。藍若兒不止一次叫自己暴君了,難道她不知道那是一種什麽心情?
“煙兒,你方才叫我什麽!”
南宮逸挑眉,看着藍若兒。藍若兒愣了愣,随即說道:“我是說,夫君!”
南宮逸這才滿意的揚起了嘴角,很是寵溺的輕吻了一下藍若兒的額頭。
隻要能夠度過這一關便好了,現在他隻需要等着自己的軍隊過來營救就對了。
“那我們進去吧,不過都這麽晚了,上哪裏找些吃的來。”
藍若兒的五髒廟早就鬧翻了,昨夜還經過了那麽一番折騰,自然沒有什麽力氣。她現在隻想要飽飽的吃一頓,然後睡上一覺,就完美了。
推開了那小院的門,香燭冥紙撲面而來,不禁吓了藍若兒一跳。
方才還看見煙火,現在又沒有人,隻有那漫天飄舞的冥紙,這裏不會是鬼屋吧。想着,藍若兒更加用力的攥住了南宮逸的袖子,自己出來果然不是最好的選擇,她甯願呆在那山洞之中,也不想要呆在這樣的鬼屋之中。
“夫君,這裏不會有鬼吧。”
藍若兒愁眉不展,輕聲的問道,生怕驚擾了哪路的鬼怪。雖然藍若兒不信什麽鬼神之說,這一刻,見到這樣的場景,也足矣讓她感覺到無限的恐慌。
“不要怕,這世上哪有什麽鬼怪,還不是自己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