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這樣算起來,她藍若兒當真算是難得的奇女子了。
藍若兒不以爲意的笑了笑,隻是在笑容之中還有些尴尬:“王上回來這麽早,我隻是說說而已,你看着我提醒苗條,怎麽會變成好吃懶做的豬呢。”
藍若兒站起身子,展示着自己姣好的身材。
這身材她還算是滿意,前凸後翹,生的婀娜。
這一點,南宮逸倒是認同。藍若兒當真每天吃很多的東西,但是那姣好的身材摸起來,除了該豐滿的地方之外,沒有什麽多餘的贅肉。
該死!隻是想想而已,他的内心便又泛起了一絲的悸動。
心都放在這女人身上了,他已經好久沒有去别的妃嫔寝宮了。
藍若兒蹦蹦跳跳,卻不曾看到自己腳下不是平地,而是一塊踏闆,沒有踩穩,直接跌了下去。
南宮逸心中一緊,急忙上前去将她扶住,不小心觸及到了一絲柔軟,微微揚起嘴角:“該胖的地方倒是剛剛好!”
藍若兒當然知道南宮逸說些什麽,這男人到底是在扶她,還是占她的便宜,這個時候不禁臉色一紅,輕聲說道:“你下流!”
南宮逸不禁變了臉色,都幾個月了,藍若兒這口無遮攔的毛病還是一點都沒有該。不過沒有關系,南宮逸有辦法讓她改的徹底。
于是,南宮逸沒有動怒,不急不慢的緩緩摸索。反正都被罵了,他倒是不在意在下流一點。
“王上,放開我!”
藍若兒察覺眼前男人在自己的身上不斷的摸索,身子都跟着緊繃了起來。
南宮逸若無其事的回頭,對蘭心使了一個眼色,低聲道:“下去吧!”蘭心便乖乖的退了下去,關上了門。
這樣的時候,當然沒有人敢打擾什麽,在多的掙紮,都顯得有些蒼白。
南宮逸的動作略帶調戲,可以說,他就是故意的。
藍若兒緊緊的咬着粉唇,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才能夠讓這猛獸一般的男人放開自己。粉嫩的唇瓣緩緩的充血,又見一抹豔麗的顔色,南宮逸心中一緊,将藍若兒拖了起來,沒多說什麽,便将唇瓣輕輕的附在了她的唇上。
“唔... ...。”
一種灼熱的感覺在藍若兒的唇角蔓延,藍若兒長大了眼睛,望着那放大的俊臉。
南宮逸卻沒有時間仔細端詳藍若兒的表情,靈活的舌頭将剛才被藍若兒緊咬的地方輕輕的舔舐了一遍。這身子,他似乎比藍若兒還要心疼,更加不解,爲何到了現在,藍若兒仍舊是不肯接受自己,三天兩頭,便有如此大的抗拒。
藍若兒無力的推搡,緊閉的雙唇,根本頂不過南宮逸上下其手的進宮,緊鎖着眸子,一臉的恐懼。
她當然想起來曾經南宮逸說的話,這欲|望的閘門一旦開啓,便不知道何時才能夠退卻。
她害怕,藍若兒一直都不掩飾自己對于南宮逸的恐懼。
南宮逸的雙手扣緊,堅毅的臂膀将那嬌小的人兒緊緊的扣在了自己的懷裏,篡奪她的每一寸清甜,直到藍若兒不再反抗,他這才罷手。
藍若兒的眸子裏面滿溢的水汽,看起來更加的楚楚可憐。
南宮逸放開她時,她沒有像平時一樣激動,或是歇斯底裏,或是破口大罵,就像是習慣了一般。實際上,藍若兒真的是習慣了這種予求予取。
“煙兒,你好美!”
南宮逸的聲音柔膩膩的,似乎能夠溫柔的擠出水來,藍若兒瞪大了眼睛,轉而恢複了平淡。
“方才我不該出口罵你的,太突然我怕。”
藍若兒也有認輸的時候,這樣強撐下去,怕是自己的小身體,根本吃不消南宮逸的蹂躏。雖然連藍若兒自己都不知道,南宮逸會不會将她怎麽樣。
“寡人隻是看看煙兒你像不像豬而已,好好的幹嘛說自己。寡人的煙兒怎麽看都好看。”
藍若兒的語氣,讓南宮逸一點點的恢複正常,沖動還在,不過想起了正事。
他伸出手,将藍若兒臉上的渣渣抹掉,弄得藍若兒又是一陣尴尬。是淩思茹的點心太好吃,還是自己因爲某些事情想要逃避,藍若兒也不知道。
淩思茹總是第一個關心自己的人,噓寒問暖可謂是無微不至,但是敏感的藍若兒總是感覺少了一點什麽。
也許是自己想多了,淩思茹的性格一向謹慎,也許隻能夠變現出來這麽多。
“王上,我看自己真的變成一隻豬了,在這裏什麽都做不了的。”
藍若兒攤了攤手,很快的便能夠和南宮逸相處融洽,隻要南宮逸不對自己動手動腳。
她是一個懶人,知道自己不能逃走之後,總是在想些辦法回避危險,跟南宮逸和平相處。雖然有的時候心中是有那麽一點動容,卻還沒有到南宮逸想的那種程度。
其實兩個人的感情就吊在這裏,在近一步執手,遠一步天涯。
“那煙兒你想要做什麽,隻要不走出宮闱,寡人便都能給你足夠的自由。”
藍若兒歎了一聲,自由有什麽用。古代的女子不就是這樣,彈彈琴,繡繡花一天便沒了。這樣翹首以盼的數日子,還真的沒有做一個宮女有滋味。
隻是這番話,她怎麽敢跟南宮逸說。若是讓南宮逸知道,她将如今的王後生活與宮女的粗糙生活相比較,還不把她活活掐死。
“到哪裏都一樣,不過我先謝謝你。”
藍若兒坐在旁邊的八仙桌前,一籌莫展。
“煙兒你若是悶了,寡人正要帶你出去,換件衣服跟上了便是。”
南宮逸原本就是來找藍若兒的,今日是雍國國君離别前日,南宮逸在宮中設宴款待,本是想要讓周文昌來通知一聲,不過心中挂念不下,便自己來了。
“去哪裏?”
就算是出去,她也有點無精打采。外面的天氣熱得很,特别是這正午,她倒是願意在寝宮裏當一隻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