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來說,距離生産的最後時間僅僅隻剩下一個月左右了。這期間杜傑還是一丁點消息都沒有,馬豔躺在那病床上,随時都有可能會提前生産,那個儀式雖然小康并不理解,但根據先前的種種事情來看,絕對是某種引魂的儀式,而且至純陰體是從古至今一直都存在的,可能這是上天的安排,那麽,每一世的輪回應該也都是特定的,所以被選召之人應該身體上都有一些特别的禁制存在,不然的話,那一晚小康見到女鬼突然出現要對馬豔腹中的孩子進行迫害的時候,就絕對不會是就那麽消失的。小康推斷,這儀式所要達到的效果,就是将胎兒身體上的特殊禁制抹去,好讓其他鬼魂進行奪舍重生。隻要破壞了這個天理,至純陰體也就無法轉世投胎,将會引起什麽樣的後果,小康不知道,也無從去猜測。現在,他隻能默默的向上天祈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祁茗的報應也能夠早一些降臨。
接着,小康就轉身離開了醫院,回到旅館以後,坐在那床上,一直都在想着要做些什麽,不過好像現在真的沒有任何事是他能夠做了,本來是想通過那輛丢失的車子找到祁茗,最終的結果也确實就是如預想的這樣,起碼在時間回環當中成功見到了祁茗,也确定了自己還是孩子的時候,祁茗就已經潛伏在了自己的四周,率先進行了一系列的動作。可就算如此,也沒有任何的幫助,此時的一切都要看杜純母親究竟會如何去應對,如果還是一意孤行将那個儀式進行下去的話,結果一定會非常的糟糕,反之,現在祁茗想喚醒自己的潛在的邪惡,達到打破界限的目的既不容易,也沒有時間。所以,隻要杜純母親不去按照祁茗的要求做,馬豔的腹中的孩子就會平安無事。想到這裏,小康不禁又開始對那個胎兒進行了一番猜測。既然那是被選召的下一世至純陰體,那真實的情況應該就是,隻要孩子能夠活着降生,他就一定是杜傑的投胎轉世體,如果生下來就是死胎,要麽代表着杜傑沒有前來投胎,要麽就是惡鬼已經将胎兒迫害緻死了。除去第一種可能性以外,其餘的兩種都将會是非常不好的。
祁茗也說過,就算沒有打破界限,他也有能力将整個陽間化爲煉獄,小康很清楚他并沒有說謊,活了這麽大,小康從來沒有過任何一刻是如此的無助,他很希望此時身邊能有個人傾聽他的心聲,并且商量出一個妥善的解決辦法。原本杜傑一直都在扮演着這樣一個角色的,可是卻偏偏在杜家二老超度的晚上,徹底的消失了。
另外一邊,杜純母親趕走小康不是因爲她不相信小康的話,恰恰相反,就是因爲相信,所以才覺得可怕,在小康離開醫院以後,她就重新回到了馬豔的房間裏,并且将那些東西都拿了出來,她還記得那天究竟是怎麽回事。
由于馬豔臨近産期,在杜純的家中照顧也不是很方便,所以杜純母親直接就将馬豔帶來了醫院,可是短短的兩天時間,就讓馬豔的精神出現了極爲嚴重的改變,除了自己以外根本就沒有人可以接近她。這種現象讓杜純母親感到心力憔悴,可第三天的早上,一名神秘的老人出現在了杜純母親的面前,聲稱他知道馬豔爲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馬豔之所以如此,是因爲她腹中的懷着胎兒的緣故,鬼魂雖無法直接上海生人,可是自身所帶的陰氣,卻是能夠對人産生莫大的影響的,況且女人和孩子本身就極其的陰寒,馬豔也正是因爲如此,所以才會突然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杜純母親盯着這個老人,他說的很對,也都很符合情理,馬豔先前可能精神就已經出了一些問題,可是似乎也并不嚴重,直到住院以後,才越發的強烈。如果他不是已經見識過足夠多的靈異事件,恐怕也不會相信祁茗的話。
“你到底是誰?此次前來的目的是什麽呢”?
“我是誰現在不是最重要的,你需要直到我說的都是真實的情況就好了,我也是唯一能夠幫助你她們母子倆的人,當然隻要你肯配合,事情就會變得簡單的多”。
杜純母親看了看房間裏躺着的馬豔以及她那高高凸起的肚子後,終于下定了決心要按照此人說的做,畢竟隻要把這些都歸咎到靈異之事的身上,就能解釋的痛了。
接下來,祁茗和杜純母親說了很長時間,并且把一起需要用到的東西也都一一列舉了出來,剩下的就交給了杜純母親,正是如此,所以小康來到醫院的時候才沒有見到守在一旁的杜純母親,在尋找東西的路上,杜純母親有過很多的懷疑和掙紮,可爲了那腹中的孩子,她還是決定一路堅持下來。(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