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了,不過對于小康而言接下來才是重點,究竟該去什麽地方尋找馬豔的所在地呢?鄰居說過,杜淳的母親爲了照顧即将臨盆的馬豔,所以經她帶走,聲稱是去醫院進行檢查。這樣的話,就可以确定此時馬豔一定是和杜淳母親在一起的。所以小康還是覺得有必要前去杜淳母親家裏看看,現在距離馬豔臨産還有一段時間,應該不會這麽早進入醫院住院的,所以極有可能她們兩人就待在家中。雖然小康并沒有去過杜淳母親家,但隻要通過打聽不難得知具體的地址,畢竟馬豔的事情造成了極大的影響,在那個時間段裏,馬家以及杜淳家都被推到了輿論的風口浪尖之上。
小康片刻沒有停留,解決了車子的問題以後,直接就動身開始四處的打聽杜淳母親家的住處,結果就和他所想的一樣,在杜淳家附近随便找個人詢問一下,都能得到很多與之相關的消息,很容易的小康就将杜淳母親家的地址問了出來。那麽在前往那裏的時候,小康不禁在想,祁茗應該會知道自己正在尋找馬豔的下落,難道他就這樣旁觀下去嗎?自從得知了體内的邪惡,必要靠自己本身才能夠蘇醒以後,小康就對一切恐怖可怕的事情有了免疫,自己擁有通靈雙眼,一旦讓他找到馬豔的話,相信還是能夠幫助她避免許多的危險的。到時候就算祁茗再利用他那神秘莫測的道術對馬豔腹中的孩子進行迫害的話,應該也是不怕的。可最讓小康擔心的就是祁茗不動聲色,卻早已經在暗地裏進行着另外的針對性陰謀,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個道理小康還是非常清楚的。
幾個小時後,小康站在了杜淳母親家的門前,想了一下便按響了門鈴,不一會兒,從中走出一位老人,看上去是那麽的憔悴,這人應該就是杜淳的父親了吧,老年喪子對于他來說應該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你是誰”?
老人見到小康以後,直接就出聲詢問着。
“伯父好,我是杜淳生前的好友,我聽說了他發生了意外,從國外趕了回來,您是他的父親吧”?
老人一聽竟然是兒子的朋友,這倒是有些奇怪,畢竟杜淳死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這麽長時間了,并沒有任何人前來探望,可進門都是客,更何況還是兒子的好朋友呢,于是老人便将小康引進了家裏。招呼他坐在了沙發上。
“伯父,希望您節哀順變”。
“哎,不節哀又能怎麽樣呢?事情已經發生了,不管是傷害還是痛苦,也改變不了這個事情,都要怪那個喪門星,當初我就堅決不同意杜淳将她娶進家門,可我那老婆子就偏偏和我唱反調,如果不是因爲她,我兒子又怎麽會這麽年輕就死去呢”。
可以看出老人至今仍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講述的同時,他依然是老淚縱橫,不過這些都不是小康在意的,從進來以後,他就在不停的觀察着四周,并沒有發現杜純母親的影子,難道她根本就不在家嗎?
“别這樣伯父,我相信杜純他也不希望看到您爲了他繼續傷心難過的,對了伯母不在家嗎”?
老人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态,擦了擦淚水,然後回答說。
“這不,我那老婆子以爲那喪門星懷的就是我們杜純的孩子,依然在照顧着馬豔,上一陣子因爲馬豔即将生産,擔心她無法照顧自己,這就過去将她接到了杜純的家裏,說是那裏距離醫院比較近,一旦有什麽突然的情況,也好盡快的送往醫院”。
小康一聽,這才恍然大悟,暗怪自己是在太粗心大意了,上午才剛剛從杜純家那邊趕過來,爲什麽不趁機去他家看看呢,這又白跑了一趟。其實,隻要夠心細的話,就一定能夠猜到鄰居都說了杜純母親将馬豔接走時就說過要送去醫院檢查的,那麽杜純的家又是離醫院那麽的近,自然是會住在那裏的。又怎麽可能讓馬豔挺着個大肚子,來回的跑呢?
得知了自己想知道的信息以後,小康就又和老人閑聊了一會兒,就這便聲稱要去祭拜一下杜純,然後就匆匆的離開了。
說實話,小康對于杜純這個人是一點好感都沒有的,因爲早在很久以前,杜傑就把整件事情都告訴了小康,他也得知了,杜純生前是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小人,更在杜傑屍骨未寒的時候,與馬豔有染,杜傑可是他的表弟,這樣做,無異于給了杜傑以及家人重重的一記悶棍。雖然說他的死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和杜傑有着莫大的關系,可那都是上天注定的報應,多行不義必自斃,如果他是出于真心愛着馬豔,就不會導緻後來的猜忌生疑。但不管怎麽樣,他已經死了,一切的罪孽也都随之一同長眠地下,現在也不是去追究的時候,小康趕緊攔停了一輛出租車,朝着杜純的家中而去。然而,就在他風風火火的趕到的時候,卻又是被潑了一盆冷水,因爲杜純母親以及馬豔根本就不再家中。(未完待續。)